张凡睁大眼睛着她。
此情此景,密林,无人,厚草,美女就在眼前,美女眼里全是召唤……面对如斯诱惑,从医生到擒兽,绝对只有半步之遥!
可是……这半步,却是妇科男医生最不该迈出的半步……
如果,以情的名义,尚可以胡弄,起码能胡弄自己一番;
可是此刻,如果发生什么,却是在治病的过程中发生的,那就变成了“以医生的名义”了。
张凡极力地“理智”着自己,但仍然免不了鼻血鼓胀,有一种喷血而出的前兆。
就在这危急关头,手机突然响了。
这个时候来电话,真是及时,张凡得救似地掏出手机。
“凡哪,这么磨蹭?还不快下山!我见有几个人朝这边来了,他们是到山上放兔夹子的,你快点下来吧……”
二婶在电话里急急地道。
“好的,马上下山。”张凡忙站了起来。
而凌花也是听到了二婶电话里的话,立马坐了起来,手忙脚乱地去系腰带。
情急中怎么也系不上,便抬头着张凡,低声埋怨:“你能解不能系?快帮一下!”
张凡只好伸出手帮忙,帮她把黑色衬衣掖进裤子里,然后去系腰带的扣子。
不料,由于心慌脸热手发抖,连续弄了几下,也没把皮带的扣子系上。
凌花伸出软软的手,轻轻在他腰上打了一下,红着脸嗔道:“解人家腰带那么麻利,系腰带难道就变得这么难吗?”
张凡又是重新扣了一下,终于把腰带系好,然后又帮她把外衣钮扣一一系好,扯了扯衣襟,道:“你从左走,我从右走,快下山。”
张凡说着,转身便走。
“等下!”凌花从提包里取出一个食品袋,扔给张凡,“拿着,这是烤鱼片。”
张凡接过来,马上闻见一阵扑鼻的鱼香,抬头问道:“这……”
“今天下午,专门为你烤的,吃吧!”说罢,飞眼一笑,扭着纤腰,向林中跑去。
此后的两天里,二叔到一些受害者家中串门,秘密搜集证据。
这些被祸害过的村民,听说是张凡要替他们出头,都有了信心。因为上次张凡在村里的那次英勇表现,使他在村民的眼里跟神差不多。
二叔收到的证据真不少,有村民被打断腿的照片,有侵占村集体物资的照片,有老村长儿子强歼村里妇女的证词录音和体液保存物照片……
张凡便连夜总结了一份举报报告,然后连同这些音像资料,做成一个文档,发给了段茵。
第二天,段茵发来微信:“老黄了你发来的材料,非常生气,他万万没有料到基层出了这么大的问题,昨天晚上,他已经指示省警察厅一查到底,既要打掉这个涉黑集团,又要挖出背后的保护伞,还广大村民一个和谐安宁的环境。省厅连夜开会研究,为了不泄漏消息,决定派异地警察去当地侦查,争取摸清情况,一打尽。”
张凡了,心中高兴,但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,只对二叔说:“这事还不能着急,省里肯定会管的。你要告诉那些证人,为了顺利解决问题,他们的嘴一定要有把门的!”
二叔表示一定要他们保密,要张凡放心。
张凡渔村里已经没他什么事了,便准备动身回京城。
不过,想到要离开,不免又希望见凌花一面,便请二婶再当红娘。
不料,二婶出去一趟后,回家跟张凡说,凌花已经被她老公给关在家里了。
张凡急问为什么原因,难道那天槐树林里相会的事暴露了?
二婶摇摇头,说不是,听她家一个保姆说,因为她老公发现她身上的伤一夜之间全都好了,就追问她在哪里治的?她说是自动痊,她老公不信,把她吊在棚上鞭打,非要她交待跟谁劈腿了……
张凡听后,有些傻眼。
“唉,凡哪,说起来,是你把她害苦了!你给她治伤,干吗非要一次就治好,不会慢慢一点点来?你想想,一身大疤痕,一天就全没了,她老公能不怀疑有事?”
二婶不轻不重地责备着,充满了对凌花的同情。
张凡像霜打的喇叭花,蔫得耷拉下脑袋,真是是他把她害苦了。
“凌花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能怎么样?被关在家里不让出门,身上被鞭子抽的地方都发炎了,也不让去镇医院。”二婶叹了口气道。
张凡内心一阵抽摔,眼圈发热,恨不得马上冲到她家里把她救出来。
不过,现在的张凡可没有那么冲动,省里正在开始秘密调查这里的案件,张凡还是应该稳稳再说,不然的话他一出现,打草惊蛇,这伙人会不会潜逃?
想到这,张凡随手开了个方子,递给二婶:“你抓了药,悄悄给凌花送去,涂在患处,消炎止痛。要是有可能,你转个话过去:我一定会回来救她,让她再忍耐一些时间。”
二婶答应下来之后,张凡便悻悻地离开了渔村。
从渔村所在的滨海城市回京城的路上,正好路过飞云峰山区。张凡便拐了个弯,进山前来拜见师父如云道长。
如云道长这些日子刚刚修炼出关,因为辟谷结束没几天,身体还没有完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