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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骂人?”何律师从沙发里跳了起来,有如被蛇咬了屁股。
“骂人算什么?我还打人呢!”
“打?你敢打我?笑话!”
“打的就是你!”
张凡挥手过去,抡得圆,手速快,准准地搧在何律师清秀苍白的小白脸上。
“啪!”
清脆悦耳,如楚宫裂帛,又如珠落玉盘。
很有诗意的一个巴掌。
立刻有几个红红的指印,在何律师脸皮上画出一个印象派的画来。
何律师万万没有料到,两句话没说完,自己就挨了揍!
他从大学法律专业毕业三年,从业顺风顺水,从来都是客户巴结他,没想到今天被人痛打!
“你!”他暴跳如雷,“你敢打本律师!”
“啪!”
又是一个耳光!
比刚才那个更响亮更清脆。
第一掌是右脸,这一掌是左脸。
顿时,何律师的左脸上红肿程度比起右脸来,更其显得优秀!
“草泥马……我要报警!”何律师情知不是张凡对手,举手比试了一下,估计如果打向张凡的话,只能换来更加强烈的惩罚,便外强中干地拿警察说事儿了。
“啪!”
又是一巴掌!
右脸上比刚才的红肿相比更上一层楼。
何律师这下子明白了:原来骂一句,张凡就打一巴掌!
他沮丧地跌坐在沙发上,惊恐地看着张凡,嘴角挂着鲜血。
张凡从容地坐下来,翘起脚尖,冲何律师点了点:“律师大人,以后记住,士可杀不可辱,不要开口就伤人!”
何律师已经被打怕了,不敢还口,只是仇恨地看着张凡,抽出几张纸巾去擦嘴角的血。
仝娆对于眼前的变故,看得惊呆了,张大嘴,好久没有说出话来,媚媚的腰肢也是一扭一动,好像是被这场面给吓的抽筋儿了。
好痛快!
好猛的男人!
仝娆在心里赞叹道。
她在上层社会混迹已久,看惯了文质彬彬、虚情假意的男人,而张凡爱恨分明,说打就打的,粗野作风,令她耳目一新,不由得心生敬佩,而对于何律师这个能惹事儿不能当事儿的小草包,她在心里已经是鄙夷万分了。
“大家都是朋友,还是合作要紧,何律师,请你把证明文件拿出来,给张凡先生过目吧。”
何律师把带血的纸巾扔掉,从提包里拿出一张文件,冲张凡说道:“你在这个上面签字。”
张凡一动不动,笑道:“如果你想挣到这笔律师费的话,你就把文件双手递到我面前!我他妈懒得伸手取!”
何律师已经完全被张凡的威力所吓倒,更何况这笔律师费不是小数,他只有忍气吞声,站了起来,弯腰走到张凡面前,把文件递给张凡。
张凡用两根手指把文件夹过来,上上下下看了几眼,在落款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,扔还给何律师:“拿去吧,这回基金会证据充足了。”
何律师挨了三个耳光,吃亏不小,但是现在证据链确实,非常完整,因而也顾不得脸上的伤痛,急忙把文件收起来,对仝娆道:“我告辞了。”
“嗯,”仝娆只是轻轻的打了一个招呼,并没有起身相送。
待到何律师走出大门之后,仝娆走过去,轻轻的把门从里面反锁上。
这样一来,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了。
前几天也曾经发生过这样的情况,张凡和管卿蓓关在一个屋子里,面对面。
不过此刻跟他在一起的是一个50来岁的中年女人,从男人的角度看,未免显得有些老,因此,张凡并未产生以前的那种激动的心情。
而仝娆却并不这样看。
她在社交场合就是一个美丽的猎物,希望男人来俘获她。
而每一个俘获她的男人,同时却成为了被她俘获的对象。
张凡这块小鲜肉,令她芳心大动,直咽口水,恨不得马上把张凡咬在嘴里。
她款款有型地走到张凡面前,挨得得很近坐了下来。
“小凡,我看你脸色有点不对,是不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啊?”
张凡差点笑出声来:我特么昨天晚上休息的特别好,跟周韵竹“休息”了两次。
“我确实没有休息好,这会儿头有点晕乎乎的。”
“哎哟,年轻人,工作不要那么努力拼命好吧!注意自己的身体,有了好身体才是一生的本钱呢,这个道理我年轻的时候也不懂,现在才有所领悟哟。”
“阿姨说的是。”
“来来,阿姨给你按按太阳穴。”
她柔声说着,把两个拇指按在张凡的太阳穴上,真的替他按摩起来。
张凡闭眼享受着。
老太婆的手法还真不错呀,是不是经常给男人做这方面的服务?
这么好的手法,是不是就是通常所说的“活好”?
仝娆站着,张凡坐着,张凡的头与仝娆的胸正好在一个水平线上。
她每按摩一下,那里便微微的颤动一下,如果不是旗袍把上半身箍得很紧的话,估计那里一定是波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