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÷说◎网】,♂小÷说◎网】,
单爷好久没听过别人骂他了。
此刻乍一听见张凡骂他,倒是有几分新鲜感,不禁乐了一下:“小子,有种!敢骂单爷的,在这京城西部地片上,只有宫帮主一个人!”
“宫帮主?宫龙生?”
“去,我们宫主的名讳岂是你能随便叫的?看来,你今天要倒霉!”单爷提起砍刀,在衣袖上拭了一拭。
一个小弟喊道:“单爷,跟他废话不值得,把脚砍了扔沟里,赶紧回饭店继续喝吧!”
“单哥,要两只耳朵也行。”
“真没意思,我以为什么大阵势呢,原来就这么一个瘪三,不够老子打的!”
几个小弟纷纷感到失望。
这么多人对付一个人,没有多大刺激,不如早早收兵。
张凡看着单爷的砍刀,很感兴趣地道:“你这刀卖不卖?卖的话,我高价收了。”
“小子,跟我屁溜不是?我跟你说,我这把刀跟我十几年了,砍过的人比你看过的人都多!我单爷向来讲究,看你手无寸铁,砍你我丢份子,你干脆自己跪下,给我磕两个头,留下一只耳朵走人!”单爷自认为很宽宏大量地道。
“单爷,我不同意!”
随着一声高喊,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推开人群,挤进了院子。
张凡一看,就知道这人是司机的儿子。因为脸型和身型长得太像了,如一个模子倒出来的,都是那么劣那么壮实,脸上都是那种狠狠的表情。
这些人,包括司机和司机的儿子,全是巫龙帮城西的基层小弟。
而司机的儿子还是这一片打打杀杀的先锋,前几年有好几次械斗,他都冒死冲杀,所以现在已经做到了这一片的副堂主,座位上仅次于单爷。
“仑子,你来得正好,这小子打你爸,你来处理吧!”单爷笑道。
仑子跳到张凡面前,厉声问道:“你?敢打我爸?你是不是闲自己活得长了!”
他骂道,忽然发现躲在张凡身后的云云,不禁皱眉道:“云云,你……这小子,你跟这小子了?”
要说打他爸,他在乎三分,要说云云跟了张凡,他在乎十分了!
因为他一直在打这个小美人的主意。
要不是老爸想在她身上沾便宜拦着不让他近她身,他早就把云云给拿下了。
“云云是我的女人!”张凡笑道,伸手把云云往怀里拉了拉,在额头上亲了一下。
“啊?草!”
仑子眼睛一红,扭头冲司机骂道:“省着省着,窟窿等着!我要,你不给;老扒灰的想自己收了云云,这下好了,给这小子占了便宜!”
司机当众被儿子骂“老扒灰”,怒道:“小兔崽子……你要是怕这个小子,你赶紧给我躲开,你爸的事不用你来管!”
仑子很爱面子,拍着胸膛道:“我怕过谁!就是京城的市长来,我也敢把车掀了!”
张凡轻轻叹了一口气:“你们这些逼人,乱七八糟说些什么?没事的,赶紧给我滚出院子。”
仑子哼了一声,刷地一声,从怀里掏出一根细钢丝。
这钢丝乃是高空攀援者专业保护丝,细如丝,肉眼在阳光下很难看清。
这是他的虐人利器,只要勒在人的手腕上,登时筋断肉裂!
勒在腰上,下体半身不遂!
若是勒在脖子上,几秒钟断气!
他把钢丝在双手中绷了一绷,突然向张凡脖子上套来。
张凡眼神极细极快,已经在空中盯准钢丝,伸手轻轻一撩,钢丝随即断开。
仑子本来以为套住张凡是十拿九稳的事,因此身子向后一用力,想要把张凡勒紧。
不料钢丝断开,他双手失力,重心不稳,腾腾几步,退后摔倒在地上。
单爷看得十分仔细,不禁暗暗吃惊:麻地,这小子不是一般战士!
不过,自己手下的二堂主失手了,他做为大哥,自然要做些姿态。
单爷把刀提起,大声道:“小子,要吃刀吗?”
张凡以中指勾了勾:“想砍就砍,老磨叽什么!”
单爷到了此时,不砍已经是没法下台了。
只好抡起砍刀,呼地一声,向张凡头上劈来。
众人发出一阵惊叹!
“啊!”
这一刀下去,人就成了两半!
张凡“啧”了一声,显得很不耐烦,抬手一拨,轻轻拍在砍刀上。
砍刀从中断开!
半截刀飞落,另一半还留在单爷的手中。
“啊!以手断刀?”众人呼喊起来。
“哪路功夫?手能比刀硬?”
人群里发出一阵疑问,站在后面没挤进来的,以为是前面的人瞎扯,纷纷向前挤,要看个究竟。
张凡弯腰拾起半截砍刀片,随手一掷。
刀片打着旋儿飞向空中!
“扑”地一声。
深深地扎在一个电线杆子上,微微晃动了几下,便不动了!
众人全都傻了。
单爷一惊,手中的半截刀“当”地一声,落到了地上。
这特么是人是鬼!?
没见过这等功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