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轻走出门外,站在月光下,仔细倾听。
声音是从邻居院子里传出来的!
除了女人的叫声,还有激烈的撕打声!!
这是怎么了?难道是两口子打架?
不对呀,这大半夜的,正是男人最喜欢女人的时候,不太可能打架呀!
是不是入室劫财呀?
对呀,有这个可能性!
张凡禁不住绷紧神经,快步走进院子,悄声来到房门前。
这回听得清清楚楚了:
“出去,出去!”女人的声音非常恐惧。
一个男人嘻笑的声音:“嘿嘿,让我来给你去去火嘛!”
“再不出去,我打电话报警了!”
“报吧!你不怕传出去难听,你就报好了……算啦,别装了,来来,涵花,你守了好几年寡,肯定快想疯了……再说,我的功夫……不是吹牛,全村留守妇女,哪个不夸我棒!”
“我跟你拚了!”那个叫涵花的女人怒极尖叫。
张凡明白了:原来是不法之徒夜闯民宅,欺负寡妇!
寡妇,一提到寡妇,张凡立即产生了一丝神秘和向往,同时也联想到了益元丸,内心顿时产生了保护她的冲动。
不行,我不能袖手旁观!我再不进去的话,恐怕要出人命了!
想到这里,张凡拉开门,大步冲了进去。
堂屋地上,涵花仰面朝天,被男人压在身下。
那男人暴如一头疯牛,一只大手扯掉她文胸,一只大手解她腰带……
好一头野兽!张凡暗骂一声,一个箭步冲上前,伸手薅住男人的衣领。
“找死!”张凡把他向后一拉,同时右摆拳带着风声抡过去。
“噗!”
拳锋重重击在男人后脖梗上,男人随即轰然倒地,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儿,最后停在墙角。
他揉揉被重击的脖子,抬起头,蒙蒙登登地看着张凡。
四目相对,灯光之下,双方都看清了对方!
“是你?”张凡不禁一皱眉,惊叹道。
这狂徒不是别人,竟然是村长柳老五!
“是你?”柳老五诧异一声,双手提着裤子站了起来。
两人一动不动,凝视了半分钟!
渐渐地,柳老五的眼光避开了张凡,系上腰带转身向门外走。
他走到门边,回头狠狠剜了张凡一眼,那意思仿佛在说:“小子,你等着……”
柳老五走了,屋里只剩下张凡和涵花。
张凡低头向涵花看去。
不看不要紧,一看不由得浑身一震,脸上现出无比的诧异:这穷山沟里,怎么会有这样出色的女子:二十七、八岁,皮肤白得赛雪,如花的俏脸上又长又弯的细月眼仿佛会说话,再加上细腰宽臀、长腿耸胸……浑身散出一种迷死人不偿命的气息。
张凡不禁喉头一热,眼睛有些发呆:即使他的前女友姚苏被誉为卫校校花,但是跟眼前的涵花比起来,其美艳程度还有很大一段差距!
“你,你是谁?”涵花上下打量张凡,紧张地收拢前襟,把扣子一颗颗系上。
“你别怕,我是村里新来的村医,叫张凡。你呢?”
“我叫刘涵花。”
听说是村医,她松了一口气,不似先前紧张,尝试着想爬起身,但试了几下,没有成功,只好向张凡伸出一只手,“你,你拉我一把。”
张凡带着几分胆怯和激动,握住那只雪白的手,轻轻向上拉。
“哎呦!疼!”涵花一皱眉,嘴里发出“滋滋”的吸气声,重新躺倒在地上,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,看样子身上很疼。
“你,你可能是受伤了……要么,我给你检查一下?”张凡轻声问。
“嗯,嗯。”她犹豫了一下,然后点点头。
张凡随即弯下腰,把她轻轻抱起来,平放在床上。
褪下衣裤之后,涵花急忙用双手护住小腹。
张凡碍于她的双手遮掩,无法检查。犹豫了一会,轻轻掰开她的手,小声说:“我是医生!”
她只好松开手,把脸扭到一边,微闭着眼睛,敞开胸怀任他检查。
“是这里么?是这里……”张凡一边用手在她腹部和腰胯部位轻轻点按,一边询问。
“我也弄不清是哪里,这一带全疼。”
张凡有点为难了,皱眉思忖:全疼?难道是多处扭伤?
这一皱眉,他心中忽然一亮:我不是有神识瞳么!为啥不用用?
微微一皱眉头,两道透视的目光直向她身体内射去。
真清晰呀,如同彩色B超,肌理、骨骼、子宫附件……一一呈现在眼里。
张凡很快就查到了伤源,原来,她的左大腿脱臼了!
涵花见张凡目光停留在大腿处不动,红着脸问道:“伤在哪里?”
“你大腿脱臼了。”
“噢,怪不得大腿根疼得厉害,原来掉环了!那可怎么办?”她有些焦急起来。毕竟,她是一个寡妇家,一个人生活,如果躺在床上起不来,没人侍候,麻烦就大了。
“没关系,没关系,我试试帮你接上。”
“你会接骨?”
“会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