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小狐,我一定让你复活过来!”
张凡一阵难过,心中颤抖,紧紧地抱着小狐的枝干,怜爱无比,真想把她永远搂在怀里,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。
“我便是永远这样为树为叶,也没有什么不好,反正也能见到你和两位姐姐,可是,现在小寇复活,当然是要害你,你随时都有生命危险……小凡哥哥,要是你出了事,那以后我怎么办?”
“你不是有清蕴仙子吗?”
张凡安慰地道。
“她能和你相比吗?”小狐小嘴一撅,无奈苦衷在眼神里,“她在我面前,永远是主子,我永远是奴才。”
“她对你很好。”
“你以为当奴才那么幸福?你以为我那么愿意当奴才?”
“幸福的、衣食无忧的奴才,不是很好吗?依附感所带来的安全感,对于一个弱者,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吗?”张凡惊问道。
小狐仰起头,“幸福?那得分你的基因是什么!奴才基因,当然喜欢做奴才,我才不喜欢呢!我宁可永远跟随小凡哥哥,因为小凡哥哥从来不把我当奴才。”
张凡心中惊奇不己,没想到,眼前这个小姑娘,竟然有这么高贵的气质和精神内核?
真当刮目相看了!
禁不住又是一阵喜欢,轻轻抚着她的枝条,“小狐,我一定要你好起来。”
“哎哟妈呀,这都抱上了!”
一个声音,从树后传来。
接着,传来苗英和巧花的嘻笑声。
张凡一回头,见是两个美货在树下,正向这边走来。
两人的表情都含着嘻笑和嘲笑,脚下却是如荷叶一般,腰肢扭着,带着香风走近到面前。
张凡有些窘迫,这两个美货,肯定误认为自己把手伸向小狐了。
“英姐,巧花……这,不是那么回事!”
张凡结结巴巴不知怎么解释好。
“我们也没说怎么回事呀!”
巧花笑道。
苗英打量了一下张凡和小狐,捂着嘴,吃吃笑了起来:
“小凡,你跟小狐姑娘本来就是天生一对,现在却是仙人两隔,我和巧花难道不想让你们俩在一起吗?你说,巧花,是不是?”
巧花点点头:“在一起,在一起……”
两人说着,一人一双手,搂住张凡,一齐把他向小狐推来。
张凡拗不过两人力大,又担心自己用力挣扎,伤了两个美货的胸前,只好被她们给生生地摁到了树干之上。
巧花用手紧紧地推着张凡的后脑勺,把他的脸挤压在树干上,“小凡,亲小狐一下吧……”
“亲哪,亲哪!”苗英也起哄道。
这个苗英,原本是个淑女少妇,跟巧花这愣货在一起时间长了,也沾了巧花的哏劲!
张凡此时,脑袋被两个美货固定住,感觉到自己的脸正贴着小狐的脸,一缕微微的香气,沁入肺腑之中,有如春花之香,又有如夏花之馨,耳中只听得一声嘤啘,顿时失去了知觉。
身体慢慢地飘了起来,向上,向上。
四处空虚。
仙乐缥缈。
一个声音,自头顶上习习而来:
“张凡,小狐本是我狐天仙境婢女,因犯仙条,后赠予清蕴仙子,今落难已久,罪愆己赎,你可救她,从此以后,她便是你的侍女。”
张凡一听,也不知这声音来源,只是拱手朝天道:
“仙士,请教一句,怎么救小狐?”
“以生人之生气,浸润于仙株干中既可。”
“生人之生气?”
“最好是二位妙龄女子,令两人合抱树干,半个时辰,其胸中生气,自然浸润于仙株之内,事成矣。”
张凡一听,有点不着调!
泥马这不是输血吗?
“烦请仙士解惑:两位女子生气既入仙株,她二人岂不是要断送?”
那声音嗡嗡地笑了两声,像是冷笑,又像是讪笑,抑或是无奈之笑:
“张医神,没有人死,哪有人生?小狐的复活,自然是要以两女之命来赎买,这有何奇怪?”
张凡又是暗骂一声:
混账!
天下生命都是平等的,何以以别人的生命去赎他人的生命?
压住心中鄙夷,冷静依然:
“有没有其它方法?”
“没有,只此一法,别无他途。”
“恕不从命。这等法子,除却卑污,便是无耻,也好意思说得出口?”张凡讥讽道。
那声音顿了一下,又响了起来:
“呵呵,张医神果然是大善大爱,在下佩服了。张医神不要见怪,适才,只是戏谑耳,我又何以不知善恶?”
张凡心中又暗笑起来:
仙嘴两扉皮!
一会说在东,一会又在西,泥马拉戈壁!
“仙士,”张凡此时懒得问对方的名姓,对方不佩让张凡知道他的名姓,“听你之意,似有更好的办法救小狐?”
“当然,”那声音又道,“你接住——”
声音未落,张凡已然看见,一枝青苗,从天而落。
张凡伸手接住,是一枝嫩苗,两叶嫩叶,闪闪发光,嫩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