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年丰端房间时,张凡感觉到迎面扑来一股死气。
是那种鬼气太浓,导致鬼气腐朽,而成了了死气。
人到这个时候,都已经土埋到脖子了。
张凡上前看了一下,把了把脉。
脉象不好,全是濒死之状。
“怎么样?”年熙静问。
“已经弥留之际了,若不是我来,恐怕拖不过今天。”
“那你能治?”
“你让所有人走出房间,我这次的治疗方法,有专利的,不外泄。”张凡道。
年熙静忙叫周围的人都出去,然后关上了门,回身道:
“你要是真能把我爸治好……我肯定让他跟你为友。”
张凡也并不是十分关心这件事情,毕竟自己想搞死年丰端,是反掌之间的事情。
他默默地掏出一张手绢。
黄色的手绢。
很薄。
像是蝉翼一般,透明。
展开,慢慢地盖在年丰端脸上。
摁了一摁。
然后静立一旁,拿住病人的手腕来体脉。
年熙静紧张地看着爸爸。
张凡一手把脉,一手看表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。
五分钟之后,只见手绢从年丰端脸上飞了起来。
是年丰端呼气了。
呼吸了!
年熙静紧紧抓住张凡的肩膀:“动了,动了……”
张凡示意她别作声。
伸出小妙手,在年丰端的头上几个穴位,点了一点。
打开神识瞳,只见头上的黑气在一点一点地散去。
鬼气渐渐地消失了。
张凡运一口气,轻轻地把小妙手附在年丰端胸前,用力一摁!
“扑!”
一口浊气直喷出来。
张凡急忙站起来,拉开年熙静,躲开几米远。
“这是病卧床榻之后积在胸中的浊气。浊气散出来,马上就可以站起来了。”
话还没有说话,只见年丰端一下子睁开眼睛,坐了起来。
他眼神迷蒙。
看见张凡和女儿在一起,大声问: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年熙静一下子扑过去,“爸!”
“这是……张神医也在?”
“是张凡给你治好的!你已经快不行了,是张凡给你治好的!”
年熙静连连地说道。
年丰端晃了晃头,为了使自己大脑尽快清醒。
“张神医,谢谢你了!”
年丰端虽然说话时还听得出虚弱,但精神已经完全康复了。
“没什么,我就是顺手把你的病给治一治,不用谢。”
张凡淡淡地说。
“张神医,我得报答你。”
“噢?”
“张神医,救命之恩,当然要报答,”说着,扭头对年熙静道,“熙静,你说呢?怎么报答好?”
年熙静没有直接回答爸爸的话,而是对张凡说:“当然。命都没有,还有什么?张凡,你别客气,我爸要给你什么,就照收不误好了。”
张凡一脸苦笑着。
感觉这个场面有点尴尬。
毕竟,在年熙静面前,他不想显得太贪。
“张神医,我在郊区有个铜矿,你感不感兴趣?”年丰端倒也直接,开门见山地说出来。
“铜矿?”张凡随口道,“莫非是离郊区200公里的大缸山铜矿?”
“正是正是,你了解它?”年丰端问道。
“听说过,是年氏集团的一个主要矿山,年产值几十个亿,矿石质量也蛮高的。”
“张神医果然了解它,这样看来,这座矿山,我所送恰得其主了。”年丰端一边坐到沙发上,喝了一口茶,一边笑道。
张凡对于年丰端恢复得这么快,有点不理解。
“年总,铜矿不是一个小资产,随便送我,不恰当吧?你还是慎重考虑,以免双方误会,也同时要做好年氏董事会的其它成员的工作,只有你们形成一致意见,我们正式办理过户手续才显得自然一些。”
“好!”年丰端一拍茶几,“这么说,张神医是用得着这个铜矿了!”
“正是。你知道的,我在M省U市有一个铜矿,但规模不大,矿储量不高,现在供应E国冯氏企业精矿,供不应求,产量跟不上,我正想再投资一座呢,谢谢年总及时雨。”
张凡笑着,娓娓地说着。
“这样就好,这样就好,张神医,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。我这个铜矿,储量在亚洲都能排前十名,前景十分巨大。张神医如果经营得好,每年赚一百个亿,应该没问题。”
张凡连连点头:“没想到,年总这么慷慨,我受之有愧了。”
“不要客气,明天,你到我公司办公室,我叫主管人员陪你,去有关部门把手续都办妥,然后你就可经营了。”
“那好。”
张凡仍然是那副平淡的样子,“不过,我还是有点疑问,这么大的一个铜矿,年总怎么会想到送给我?”
“当然,一是你的救命之恩,我拿几个亿感谢你,显得小气;二来,这个铜矿已经停产半年了,我其实无能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