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彭氏犯罪集团用了什么办法达到了这样的奇葩效果?
最起码,以张凡的所见所闻,他们肯定并不是一上来就给村民们这样大的压力,也不是一上来就建立了这样森严的规矩,肯定是潜移默化,步步蚕食,温水煮青蛙才达到最后的效果。
张凡已经断定,在寸步不离的彭老五的陪伴之下,自己什么信息都不可能得到。
便早早的结束了调研,跟彭老五说,自己和郑芷英要进山,采一种珍惜的药材。
王老五倒也没有阻拦,反而脸色上露出了一阵轻松:
你不在村里活动就好办。
急忙说道:“张教授,我们这一带山区是药材的产地,药材非常丰富,如果张教授需要的话,我可以派一位老猎人给你做向导,怎么样?”
张凡摇了摇头,“就不麻烦人家了,我自己也有一些采药的经验,我们自己去方便,顺便拍些照,算是一次旅游哈。”
彭老五说:“这样也好,这样也好……你们早点儿回来,晚上彭氏集团在村委会有个饭局,为二位专家接风。”
两个人告别彭老五,走出村庄,直向山里走去。
这里有一条大路直通山里。
远处的山区,群山巍峨起伏,十分壮观。
山上森林密布,一道溪水潺潺,一阵阵凉风从山谷里向外吹来,吹在脸上,十分惬意。
两个人摆脱了彭家庄的恐惧气氛,心情都舒畅起来,欢快的像两只小鸟。
郑芷英一边走,一边哼起歌来,时不时的从路上摘一两朵儿野花拿在手里。
张凡也伸手摘下一朵野花,黄色的,很小,但是很鲜艳,轻轻的插在郑芷英的头发里,左看右看,“你真像一个小村姑。”
郑芷英扭头一乐,俏脸美丽的像一朵花,再加上苗条的身材,白皙的皮肤,脸上洋溢着的那种少女才有的欢乐,令人感觉到像是一个突然从天上下凡的仙子。
看见张凡死死地盯着自己,郑芷英把衣襟向下拉了拉,企图让胸前显得平坦一些。
不过看起来这个动作显然是枉然。
不但海拔依旧,反而更加鲜明。
看的张凡连连咽了两口唾沫,便伸过手要搂抱她。
郑芷英一转身,像小鸟一样跑掉了。
张凡看到她的背影,忽然暗暗的很有成就感:一个30岁左右的少妇,曾经有一个令人崩溃的家庭,离婚之后,基本上也就是过着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,向怨妇方向发展,没想到在自己的手下,却变成了一个青春少女般的女人。
想到这里心中竟然油然产生了一种救赎的自豪。
暗暗的笑道,那些封建卫道士们,倒也应该改改自己的观念了,别把男女之间的关系,全部都往生理本能上考虑,更高尚的精神层次上的东西,岂是燕雀所能理解的?
向前走了约有半个小时,两人开始向山上攀爬。
山坡虽然不陡,但是郑芷英从小没有爬过山路。
走路的时候,她显得歪歪斜斜,每一步看样子都要摔倒。
张凡不得紧紧的扶着她,两个人慢慢地向山顶上爬。
好在这山顶并不是很高,很多就到了。
山顶上有很多杜鹃花,花儿早就谢了,但是一丛丛的的花叶和花枝,仍然能够让人们想象到春天盛开怒放时的壮丽。
郑芷英坐在平平的草地上,已经累得气喘吁吁,小脸儿通红,看着远方脚下的村庄。
张凡走过去,坐在她身边。
刚刚坐下,便闻到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似乎杜鹃的香气。
觉得有些奇怪,皱眉问道:
“你用新品牌的香水了吗?这不像我给你买的露得清。”
郑芷英摇了摇头,低下头,在自己的双肩上,各嗅了一嗅,果然闻到了从肩头上散发出来的杜鹃香味,禁不住非常惊疑,四下看了一看,哪有一朵杜鹃花呀?没有。
张凡又低头在她领口上嗅了一嗅,非常确信的说道,“绝对是杜鹃花的味道,我小时候,春天去山上采来映山红,插在瓶子里,我记得这种气味。”
郑芷英更加惊疑,轻轻地解开了胸前的两只扣子。
这样一来,令张凡更加吃惊。
吃惊的并不是已经司空见惯的情形,因为已经太熟悉了它们了,根本不必要吃惊,而是自己感觉到一阵浓郁的杜鹃花香扑面而来,禁不住打了一个喷嚏,向后倒退两步,差点儿跌坐在地上。
难道郑芷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奇妙的变化?
最好不是什么可怕的病变!
张凡站了起来,向前走几步,在郑芷英面前蹲下身来。
郑芷英此时此刻已经发现明亮的阳光照在自己的身上,肌肤白的耀眼,现在张凡又直盯盯地看在哪里,禁不住用双手紧紧的把两者遮住。
然而,手小目标大,毕竟遮不住,急忙扭过身去,紧紧扯住衣襟,嗔道:
“你要干什么呀?不是早就跟你说过,野外不行。”
不过,她说这话的口气,并不是十分坚决,听起来倒有几分商量的余地。
张凡心中倒是没有什么额外的想法,十分担心她。
以他的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