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,他也没有多要,我也没有跟他讨价还价,就200万成交了,现在看来既然是真品,我还是赚了许多。”
张凡想了一想,“既然他只叫价二百万,我可以肯定,他其实心中对这幅画的真假并没有把握。如果真有把握的话,你给他2000万,他都未必出手!虽然严嵩的画,在画史上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地位,但是物以稀为贵,严嵩的画,现在在市面而上,几乎就是绝品,拍出多高的价位都是合情合理的,巩叔,你说对吗?”
“对对,小凡,你这么一说,我才能体验到古玩的快乐,不然的话,都成郁闷了。”
巩梦书已经非常开心了,便要请张凡和郑芷英出去吃饭。
张凡正想借着吃饭的机会,把郑芷英的事情讲出来呢。
三个人便出门来到不远处的一个饭店。
要了一个雅间,叫了一桌子菜,还上了两瓶陈年老酒,三个人边喝边聊。
依然是见面时的情形在继续,郑芷英跟巩梦书聊得非常投机,谈了很多大学里的江湖。
不过两个人因为是初次见面,聊得再热乎,也还是有分寸,所以并不碰什么学术**之类敏感话题。
张凡在旁边认真的听着,最后看到时机已经成熟,便轻轻地插了一句:“巩叔,一般性的二本大学,要是进个教师,困难不?”
巩梦书是何等机灵的人,张凡此话一出口,他已经意识到肯定是郑芷英要调动工作。
便看了郑芷英一眼,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:“有需要就不难,不需要就非常难。”
在张凡听起来,这话没说一样:“巩叔,你的意思就是说,第一就是大学里是不是需要这么一个专业人才,第二就是这个人本身实力了。”
巩梦叔点点头,“就是这个意思,这种事情非常复杂,关键是看你办事的力度和办事的方向。”
“力度和方向?怎么讲?”
“所谓办事的力度,那就不用我说了,你是知道的,也就是你是不是能找对人。再就是办事的方向,一般都是指的潜规则之类的,个别情况之下,是指的这个要引进的人,是不是人才。”
江风感觉到巩梦书所说的这些话有点儿熟悉,跟郑芷英的想法差不多。
不过,张凡听起来好像云里雾里。
看到江风眼神儿疑惑,巩梦书变扭头看了看郑芷英。
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,郑芷英便实话实说:
“巩老师,我们江清大学那边,在学术环境上,毕竟有限,我一直想着能往京城调动调动,今天来,其实就是想跟巩老师探讨它的可行性。”
“要说谈到具体的操作可行性,那位学生处长应该是这方面的专家,我说的那些都是纸上谈兵,还是把他请来问一问吧。”
巩梦书说着,给学生处长打了一个电话。
不长时间,学生处长便风风火火的推门进来了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