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一想,也是!
这几天天热,苗英怕太阳太毒晒蔫了小狐仙株的叶子,在这里搭了一个棚,遮上花罩子,只有细碎的阳光照下来,不热,还能照到阳光。
可以想见,苗英照顾小狐有多少精心。
张凡十分感动,再看苗英,眼前美人,美态如月如花,罝随轻风,有馨香暗袭而来,仿佛置身花前,令人不禁狂蝶振翅。
向前走了一步。
苗英看见张凡眼中摄人的精魂,感到直透芳心之底,心中震颤,脸上微热,欲要向前,却倒退了两步。
张凡向前一步,忍不住张开双臂,擒住苗英纤腰,便想要来个吻。
苗英当着小狐的面,相当忸怩,挣扎了两下,无奈张凡力大,苗英犹如小母鸡,只有就范,被张凡在如花俏脸上狠狠亲了一遍,最后堵在嘴上,差点把肺内搞出负压才罢休。
苗英好不容易挣脱开来,脸红心热,浑身着了火似的,双手捂着脸,一路跑回楼里。
小狐吃吃笑个不停,用枝叶打着张凡:
“快跟去吧,别在我面前绷着,我不会笑话你的。苗英姐这些天天天跟我叨咕你,不说话则己,一说话就提你,看来是想你了……”
张凡被苗英奔跑的扭腰背影给撩得心中温热,却不好意思跟她进门,强装逼、硬磊落地骂道:
“你这丫头,越来越不像话了,本来挺纯洁的,跟苗英这种小娘们混在一起时间久了,脸皮厚成鞋底了……别咋呼,不老实的话,哪天我……”
小狐伸出树枝,狠狠地抽了张凡肩膀一下,骂道:
“坏蛋,你敢碰我,清蕴仙子搞不死你才怪!”
张凡还要说什么,小狐把他一推:“小凡哥哥,快去吧,你英姐等你呢!”
张凡只好一笑,转身回门里。
小狐看着张凡的背影,轻轻地笑个不停。
笑了一会,忽然停下来,只听窗口那边传来苗英的声音,虽然声音很小,但小狐的耳朵相当灵,听得清清楚楚:
“……小凡,你再不回来,我死的心都有了……”
“冤家,还磨蹭什么,人家想你都快想疯了……”
“……快要了姐……”
往下小狐不好意思听了,自己心中也是一阵阵燥动:
栽在这里的这些日子,天天跟苗英巧花在一起说说笑笑,不知不觉中,已经在仙气狐气之中,沾上了人气,每每日出日落、月下风中,竟然心中有一缕缕伤感,人间虽有苦苦难难,却有情动天地、沐爱沉醉,足以抵消种种苦难了。
想着想着,泪珠点点,滴落在新培的土上,竟然在心中有落俗为人的向往……
当天晚上,张凡和苗英刚刚吃完晚饭,苗英收拾下碗筷,走过来坐在张凡身边。
白天那场轰烈,没有把她燃烬,此时灯下,免不了又是杏眼含情,有梅开二度的意思,把身子紧紧伏在他身上,生怕他突然间跑掉。
张凡心中颇为自惭,自己一走多天,美人在家却是长夜无聊,虽然偶有补偿,却免不了一日曝,十日寒的嫌疑,以至于苗英姐虽面有倦容,却仍然兴致勃勃,不禁暗暗叹道:
这种痴心人,舍下不管,真是天下最大罪孽。
若是远行之时,能随身“携带”,才可以免去相思之痛。
“英姐,”张凡轻轻抚摸她耳边的长丝,柔柔的发丝,晶晶闪亮,服用过狍犴茸的女子,肌肤柔腻,色泽润白,黑黑发丝衬在耳际洁白底色之上,更显微妙撩人,“英姐,以后,我出门,把你带上吧。”
“真的?”苗英一耸身,惊喜不己,媚眼如丝,双手搂住他的脖子,“骗人吧?你这次出门,肯定也是带了人的,可惜……永远也不能是我。”
“能是你,下次就带你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苗英眼里一亮,脸上更红了,看着他一会,忽然把头埋在他怀里,紧紧地搂住,抽泣起来,“有你这句话,就跟带我去一样了。我知道你想着我就行了,不一定非要跟你去。我什么都不会,什么都不能帮你,只能成为你的累赘,你就是真要带我去,我也不会去的。小凡,谢谢你……”
张凡回应地抱紧她,感到怀是如绵,弹性惊人,“英姐……”
张凡想说点什么煽情的话,想想又算了。
如此真情的女子,把心和身子毫无保留地扑在你的心里,自己只留一个空壳在静夜里守望,多少幽情,多少闺怨,是你两句话就安慰得了的吗?
近期,眼瞅着还要出两次远门,又要把她抛在家里了。
苗英姐跟别人不一样,别人都有事业,她可是只为张凡活着,没有任何其它。
这两次出门,时间也不会短。
一次要去去明朝府台那里那次洪水冲毁的遗迹,现在变成了水库那里。既然有缘知道了水库下埋着府台大人的赃款宝藏,就不能不去让它面世;
二次要去Y国。
若是去的话,闲人倒是有,那就是年熙静,妥妥的一个闲人,你叫她跟着去哪,她乐颠颠地跟着前去。
问题是,这死丫头一天到晚酸酸地,事儿妈一个,阴晴不定,带着这货在身边,虽则美不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