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合伙走南闯北,身上不知负着多少案子,从他们眼睛里杀人的神色就看得出来,如果有必要,贵子随时会杀人。
想到这,勒格声音颤抖:
“沙叔,要么,把剑分给他们一只两只?这样,大家相安无事。”
老沙包冷冷地笑了,伸出手,拍了拍勒格的肩膀:
“这么说话,你太嫩了。你想想,现在船上已经死了人,上岸后,死者家属,还有帆船公司,会放下不管?他们怎么可能相信船长是掉海里淹死了?贵子他们不说,大副和小令子难道也不说?这两人可是船长的亲信,一起出海多年的铁哥们!”
勒格脸色苍白,“沙叔,那我们怎么办?也就是说,分不给东西给贵子,我们上岸后也要暴露?”
“肯定暴露。”
“那,既然这样,当时不如留船长一条命……后悔我那刀劈得有点重了,本想砍他肩膀,没想到他头一偏,砍脖子上了。”勒格后悔地捂住脸。
老沙包又拍了拍勒格肩膀,安慰道:
“不要说后悔不后悔的话。我们三个是生死之交,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!只有干了,干到底。”
“沙叔,下面怎么做?”大磨盘问道。
“现在,船快经过E国海域了,我们想办法把船靠岸,偷渡到E国。这是我们唯一的生路。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