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搞古玩的,和我是同行了。把他电话给我,哪天我去拜访拜访。”
龙哥当然乐意,马上把老铁的电话给了张凡。
“滚吧,以后不要到处搅扰别人生意。”
“是,是,先生,我们再不敢了,再不敢了,今天先生这房间的消费,我替先生买单了。”
龙哥说着,踢了踢地上几个小弟。
几个人这时差不多都清醒了,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,你扶着我,我扶着你,狼狈地走出了雅间。
服务员重新上了果盘之后,茅茅草还要唱歌,被张凡阻止了。
“年兄,这个老铁,你有耳闻?”
“何止是耳闻!”年侦探笑了笑,“我接手过一个案子,京城一个前朝大官的后代,家里一尊金佛像被盗了,托我调查。我调查的结果是,被京郊的老铁手下给偷去了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不了了之。那人一听说是老铁派人偷的,哪敢再追,只好咽了这口气。”
“噢,看来,这个老铁很有来路啊?”
“当然了,听说,他跟江清市那边有联系,偷来的东西,都转手给江清市那边,再由那边处理掉,至于处理的去向,没人知道了。反正是大手笔啊。”
张凡不再说话。
过了一会,把茅茅草打发出去,悄声道:
“年兄,托你办个大生意,怎么样?”
“干我们这行的,就怕生意小。说吧。”
“帮我调查一下,江清市那边的人是谁?”
“可以。不过,这事挺危险的,弄不好就掉脑袋。”年侦探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苦笑着。
显然,这是在跟张凡讲价。
“五百万,能买你这颗脑袋吧?”张凡伸出五根手指笑问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