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隐的感觉到暗中一股强大的势力,虎视眈眈,随时准备对自己做出致命的一击。
心中有点乱!
并不是有多么害怕,而是敌人在暗处,自己在明处,空握双拳,却看不到苍蝇。
涵花感觉到张凡心思越来越重,便天天试探地问他原因?
张凡却是什么都不说。
说了只能引起恐慌。
涵花便更加担心,对张凡说:
“小凡,你整天疑神疑鬼的,是不是感觉到了相当大的危险?”
“危险天天有,时间长了,也就当没有了。没事。”
“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苗头?”
“我只不过有点儿不好的预感,究竟是什么也还不知道,你不要多操心。”
涵花想了一会,“要么,你和巩叔出去京城,到外地玩玩吧。巩叔昨天不是说,打算来一次自驾游吗?”
“你的意思是,让我躲了?”
“躲躲风头也好,继续这样下去,时间长了精神会得病。”
“呵呵,是对手们整天琢磨我,精神会得病,而不是我。”
张凡本来不想去旅游,不料第二天一大早,巩梦书就把车开到了家门口。
张凡一看,是七座道奇,车后部第三排座位拆掉了,空地上放很多设备和食品,甚至有顶帐篷。
“巩叔你这是房车啊!铺张毯子能睡觉了。”
巩梦书笑道:“怎么样?跟我走一圈吧。你这次苦峰山遇险归来,应该出去转一转散散心,放松一下精神。要么,涵花也去吧。”
涵花忙道:“苗木基地改建金针罐头加工厂,忙得不亦乐乎,小凡让我当甲方代表,我哪敢离开工地!那帮施工队鬼精灵,你一会看得不紧,他们就用石头代替水泥,水泥里不放钢筋……我要是出去玩一圈,咱们的加工厂肯定成了豆腐渣工程!小凡陪你去就行了,你俩在一起放心,只要老钱不跟着去,啥事都好。”
巩梦书拽了张凡一下,“怎么样,还犹豫什么?涵花已经准假了,还不走?”
张凡只好无奈地上了车。
“巩叔,车不错啊。”张凡到处看了看。
巩梦书笑了笑:“它叫道奇卡拉万,是上周刚提的货,米国原产,价格不贵,结实耐用,坐起来很舒服,价格是大奔的零头,用起来跟大奔没什么区别,维修换件费用相当低。”
“山珍海味吃腻了,就来粗粮饭庄;看来,开车也一样啊!”
“对对对,久穷乍富,才喜欢炫名车;骨子里富贵的人,不会炫耀的。小凡,我父亲和几位老朋友在一起,谈论起你来,首先佩服的就是你这点,开个大奔这么长时间了,也不换车,小细节上凸显高贵气质,他们那个圈子,才会接纳你欢迎你。”
张凡笑了,“巩叔,我就是遇到困难,你也不要给我灌心灵鸡汤,那东西油腻大,喝多了得胰腺炎!”
巩梦书光笑不说话,一路把车开到郊外高速上,然后定了90公里巡航,扭头道:
“是的是的,鸡汤被文人和假文人加了过多的佐料,已经喝不得了。今天,我是受人之托啊!”
“噢?”
“是涵花说你有心事,要我拉你出来走走。”
“不是心事,是有件事不解。”
“噢,说来看看?”
张凡便把这次乔薇和精龙剑的事,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。
巩梦书忽然沉默起来,两眼望着前方,脸色十分严峻。
“巩叔,你感觉这里面有什么问题?”
“问题倒是看不出来什么明显的问题,只不过这里边的蛛丝马迹,让人感觉到,有人在暗地里琢磨你。俗话说得好,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!如果有人放长线下大网,而且做得不露声色,这种对手,即使不是那么强大,却是最危险的。比如由氏,没完没了地找你麻烦,但是隐蔽的敌人,要比由氏更稳更狠!小凡,我觉得你最应该提高警惕。涵花要我把你带出京城,一来是散心,二来是躲一躲风头。”
张凡觉得这个躲躲风头的说法有点煞风景,便淡淡地道:
“其实,我也不怕他们。是脓是血,早出头为好。”
巩梦书摇了摇头,“我不是这么看的,如果你不了解你的对手,你最好尽量避免交手。如果这件事情背后真有一个强大的势力,我看这个势力比五福会更厉害。你离开京城一段时间,叫他失去目标,看看他还有什么别的举动。”
“举动很少,只是偶尔露峥嵘。”
“以前出现过?”
“我一直注意到有个暗黑势力在身边,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。”
“咦?”
“比如,在弯罗镇灰土窑村发生的事,至今一直挂心,相当诡异!那个筱雪的老公大山,搞我没搞定,然后不明不白的失踪了。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,A通这么长时间了,他竟然能躲过天罗地网!据我了解,他不具备这个反侦察素质。这一点,相当令人费解。”
“你详细讲讲。”巩梦书说道。
张凡望着窗外一片片农田,回忆道:
“当时,大山失踪的时候,还有一些其他的细节,让我不得不认为,这个势力手眼通天,视力范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