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寇德行沉思一会,点点头:“此事可行!把她弄到手,再跟张凡谈交换条件,我听张凡是个舍命不舍美女的,他的女人个个都照姑周到,想必,他也不会放弃汪晚夏不管!”
“就是就是,董事长高见,汪晚夏,就是绝对的筹码!”
司寇德行上下打量了阿黄一眼:“你是不是对汪晚夏有意思?”
“哪敢哪敢!这等美人,非大富大贵者不能享用,我哪有那个福份,我的意思是,把她弄来,董事长可以亲尝其味……”
阿黄到这里,感觉在这个节骨眼上,谈这个似乎不合适,便打住了。
司寇德行扫了阿黄一眼,沉声道:“你的差事做得越发地好了?去办好你自己的事!”
阿黄明白了司寇德行的意思,微微一笑,马上转身退出。
司寇德在一边,看见这两人交头接耳,不知什么,但猜得出来大概意思,不禁试探地道:
“大哥,要去搞铜矿?必须的,我们要马上回击健,给张凡看看,也给旁人看看,我们司寇不是好惹的。大哥,要不要我派手下人协助阿黄?”
司寇德行摇了摇头:
“有些事,人多误事,还是交给阿黄办好了。搞铜矿的事,应该在考虑之列,不过,不能马上下手,等阿黄把阿龙的后事办完,再下手。”
司寇德行此时已经相当不信任弟弟了,他眼中的司寇德,就是个潜伏者和窥位者!所以,没有把当晚上就对铜矿动手的打算告诉司寇德。
在一定程度上讲,司寇德行感到司寇德比张凡更可怕。
这个人坐在自己身边,就有如自己身边蹲着一条狼。
俗话,攘外必先安内。
司寇集团一山不能容二虎,要发展,必须先锄掉此贼!
司寇德见哥哥眼中冷淡,不知城府里有什么,猛然省悟到哥哥对阿龙死因有所怀疑,便凑近一些,悄声道:
“大哥,你猜我为何要派人协助阿黄?”
“!”
“大哥,据我手下人侦知,阿黄与健铜矿有私下联络!”
“怎么可能!阿黄跟我二十几年,忠心耿耿,绝不至于有外心!”
“大哥,信不信由你。反正,我手下的情报是这么的。”
司寇德行怀疑地眨了眨眼,心中所有动。
事情就是这样,有人进了谗言,听者必有所感,不管是真是假。
因为这种大事,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
如果阿黄真的跟健有扯不清的内幕,那么,阿龙之死,是不是和阿黄有关系?
直觉上,感觉不是这样。
不过,是有这个可能性的。
也就是,现在,可疑的不仅仅是司寇德,又加上了一个阿黄。
两者都有可能泄漏阿龙藏身之地。
“弟,这个……我会留心的。”司寇德行双手紧握拳头,在扶手上轻轻掂着,杀意四起,目光如鬼,死死盯着司寇德,“不管怎么样,谁背叛我,背叛司寇集团,我一定碾碎他!”
这话是针对阿黄的,但听起来更像是警告司寇德的。
司寇德心中一凛,面色微变。
情知失态,忙微微一笑,“大哥,打架亲兄弟,上阵父子兵,阿黄可疑,不可委以重任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司寇德行沉声道,闭上眼睛,示意司寇德可以走了。
张凡在镇里警察所做了笔录。
现场的情况,还有网上众多的视频,毫无疑问地表明,司寇龙之死与张凡没有关系:
剑在司寇龙手里,是司寇龙甩出去的,然后因为某种原因,司寇龙被剑所伤。
整个过程中,张凡始终站在十米开外,没有出手。
有鉴于此,又有肖警官打电话过来,明精龙剑是司寇龙从张凡那里抢来的,所以警察所没有太多可的,张凡做完笔录,便带着精龙剑离开,回到省城。
张凡来到警局,肖警官详细询问了张凡事情的经过。
张凡却没有什么兴趣太多,只是简单地推脱,当地警方会有调查报告出炉,到时候肖警官看看报告就行了。
肖警官却是困惑不止:
那把剑是怎么回事?
抛出去还会在空中拐弯把自己伤了?
难不成是“归去来”弯刀?
“张神医,我能不能看看那把剑?”
肖警官把目光落到了张凡裤角内,那里稍稍有些凸起,因为裤角里有一个剑鞘,里面放着精龙剑。
张凡微笑抽出精龙剑,递给肖警官:
“没什么特殊的,就是一把有些年头的古剑。”
肖警官反复察看,问道:“一剑刺穿树干,是司寇龙的力道,还是剑本身?”
“你呢?”张凡含笑道。
张凡不想显摆,重器不示于人嘛,只好含糊地道。
肖警官掂量掂量精龙剑,对准桌上的瓷杯,轻轻落下。
本来是比量一下而己。
剑和杯子碰撞之时,轻轻的发出声响。
不料,杯子从中间一分为二!
“哗!”
杯子里的茶水洒落出来。
肖警官忙拿手巾把水擦干,再看杯子,两半杯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