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,据我所知,司寇琦从财经大学毕业到贵行才一年,就当了大户科的科长?看来,名门出英俊啊!”张凡笑道。
行长脸上微变,刚才的一派自信之中,突然浮现出几分尴尬,笑了一笑,敷衍地道:“科班毕业,工作能力很强嘛。”
张凡点点头,没再说什么,心里却在骂道:猫腻都在那里明摆着呢,泥马跟我打什么官腔!这么大的一个支行的科长,一般人要熬多少年才混得上?他一个刚毕业的,就当了科长?
会谈结束后,行长设宴,热情招待张凡。
张凡本想趁机在酒桌上见一见那个司寇琦,不料,他却正在外地出差没回来,凡便与行长约定,明天见司寇琦。
酒席散后,张凡开车来到一家中药行,买了十几味草药。
赶回酒店房间,发现姚苏正在撅着在那里整理旅行箱,一见张凡,便双眼一瞪,柳眉斜立,把手里的一只夹着纸巾的贴身姐妹摔到张凡脸上,娇怒道:
“你到处出去疯出去浪,把我关在酒店?我再也受不了,整天呆在房间里,像贼似地躲人。我不跟你扯,回京城去!”
张凡一皱眉,把落到肩头的亵物拿下来,皱眉屏气,避开那股带着羊水的怪味,把它扔到垃圾桶里,没有发怒,而是心中暗乐:
这个绊脚石跟在身边,我干什么都不自由,每天听她嘟囔个没完。
她回京城好,早滚早清静啊。
“来去自由嘛。”张凡笑道。
“你呢?”
“我暂时回不去,我送你上路吧。”
张凡尽量压抑着内心的兴奋,巴不得她立马从眼前消失。
姚苏本想打一辆出租,刚才已经跟出租车司机谈好了,一听张凡说要送她上路,突然浑身一冷,一阵不祥之兆袭上心头,细汗贴衣,马上给出租车司机打了个电话,取消了约定,然后对张凡道:“我自己坐高铁回去。”
张凡奇怪的是,姚苏并没有闹着要张凡跟她一起回京城。
他并不知道,姚苏本以为十拿九稳的刺杀计划,竟然落空了。
如果床下那个枪手一枪崩了张凡,以后就没有人再苦苦追缉董江北了!
没想到张凡命不该绝,偶然发现了床下的枪手,竟然一巴掌打死了枪手。
当时,姚苏装睡,对身边发生的一切,都清清楚楚。
计划失败,但不幸中的万幸,枪手被打死了。
若是留下活口,难免不把姚苏交待出来。
现在,她留在张凡身边己经没意义,只有回京城。
张凡没再多说什么,两人直接去了车站。
列车即将开动,张凡站在月台。
姚苏坐在窗口的位置上,看也不向外看一眼,好像没人来给她关行。
张凡不由得心中好笑:
姚苏最近精神不太好吧?
出发前,打滚碰头地要跟着来m省,在m省没住两天,又耍脾气,又要回京!整体感觉就是“很会闹”。
这种女并不在少数。
生活当中多着呢。
一旦男人招惹上身,就是一个大麻烦!
如果她们身怀有孕,更会趾高气扬。
肚子决定脑子,好像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她的基因似的,完全认为她是在替男人生孩子,男人因此就欠下她一笔天大的债!
更忘掉了最当初是怎么硬往男人身上贴!
回到酒店,把买来的草药配制成一剂“五行宁神镇忧汤”,分成几包装好。
正好肖警官和妻子也要去看望秦小伟,张凡便带着药,与肖警官夫妻一同来到老秦家。
一见到秦小伟,张凡心中一松:在他眼里,秦小伟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,气色和情绪都不错。
此前被张凡双穴一点,镇神宁气,秦小伟的病情已经好了一大半,此时跟健康人似地,跟表姐和表姐夫聊得很欢。
张凡趁机把老秦拉到一边,悄声问道:“老秦,我问你点事。”
“说啊。”
“小伟……他敢杀人不?”
老秦一愣,眼神惊慌:“杀人?不敢不敢!”
张凡一笑:“不是叫他真的去杀人,而是……”
张凡与老秦耳语一番。
老秦听得直点头:“好好。”
“就这样定了,明天听我的电话,带小伟到我住的酒店去,我有安排。”张凡最后道。
“好好,听张神医的。”老秦连连点头道。
张凡回到酒店,睡了一觉,养足精神,晚饭后,在房间门外挂上一块免打扰的牌子,然后盘膝坐于床上,口念“天道地君,摄鬼伏阴,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”。
一个拘鬼篆,瞬间功夫,老鬼已经被拘到了面前。
“死鬼,给脸了不是?”张凡佯怒道。
老鬼嘻嘻笑了两声,弯腰点头,巴结地道:“张医神,我一只鬼骷髅头,哪有脸?医神您给我脸,我就有脸;不给我脸,我脸顶不上一个屁股呢!”
“哼,”张凡冷笑一声,“上次赏了你几个钱,你腰包鼓了,是不是又去嫖赌?”
老鬼咧开嘴乐了:“医神,嫖嫖赌赌,是鬼生常态啊。我这种堕落鬼,也指望不上鬼生理想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