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凡,你良心喂狗了?我放着豪门媳妇不做,偷偷摸摸给你怀孩子,你却在怀疑这孩子是由鹏举的?好了,既然你怀疑,那么,孩子生下来之后,你不要见他,一眼也不见,等他长大了,你看看他长得像不像由家人!”
张凡此时,又困又内疚,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这话里的逻辑:
我肚子里的孩子,不是由家人,就是张家人。
无形中,直接把董家人给排除了!
张凡没有多想其中逻辑所隐含的暗示和“启发”,只见她泪珠滚落,梨花含雨,别有一番堪怜模样,不禁有一股白左脾性涌上心头,满满的都是泛爱和滥爱,双手捧起她的脸蛋,轻轻吻了一下,“算了,以后不跟你开玩笑了,只正经话还不行吗?”
“滚!”
“啪!”
她却是不依不饶,抬手在他头上打了一巴掌。
不轻的一下。
正打在耳朵和和太阳穴之间的位置上。
很痛的。
别跟我张凡神功盖世、护体罩多么如钢如盔!
此时近距离温情款款,护身护体的事早就抛在脑后,更何况巴掌贯耳,气冲耳膜,根本护不得!
这一下,是一个女子打自己的男人能用上的最大力道了。
绝对不是那种含情带嗔的捎打。
而是“纯正”的打击。
涵花、周韵竹、巧花,偶尔也会亲昵地打他一下,但她们的手法根本不同,都是“来势汹汹,落地无声”,在打到他身上的那一刹那,都变成了轻轻的爱抚。
而姚苏这一下,令张凡感觉到相当的“陌生”。
张凡大脑“嗡”地一声,耳膜几乎炸裂。
眼前冒出几群金星,向四外散开。
凝神静气好大一会,才慢慢镇定下来。
看着她。
她的脸,离他只有十厘米,看得很清楚。
那一双泪眼,也在有几分惊疑地看着他:
瞳仁里很复杂。
在张凡看来,她的瞳仁里面有几分悔意。
是啊,这样的“重击”,是相当过分的。
她对于他的一句玩笑话的反应,应该是不太正常了。
不过,女人是情感化的,本就不能以平常逻辑看待。
张凡便开始在心里替她寻找理由:
孕期,情绪易激动?
就算是吧……
承认这点,有点勉强。
但必须承认。
虽然乐果西施从来没影激动”过,和香子也从来没影激动”过,她俩不但没“激动”过,反而怀孕之后,更是格外的鸟依人、情意绵绵。
与此同时,姚苏当然也发现了他眼神里的异样。
她自己相当明白,她最害怕的并不是他关于“生产厂家”的玩笑话,而是他眼里这种“异样”。
她太了解张凡的城府了。
而城府,是城墙之内的东西,你在城外是看不到的,只能是偶尔从眼神里露出那么一点点端倪。
她后悔自己的冲动……精密的、绝对可以实现的计划正在进行时,她真不该如此情绪化引起他的警惕……
“正经的?你在我面前从来都是没正经!”她知道是时候扭转风向了,破涕为笑,玉臂如蛇,柳腰如藤,以一百分的渴望缠住他,娇声之中更带着几分迷离,悦耳关心:“可我从来都是对你正经得不得了,如果不是为了你,不是为了跟你生孩子,我给由家生一个,我现在岂不成了由家一不二的大奶奶了?你呀,从来都不知道谁对你好,谁对你坏!你的心里,肯定没有我的地位,你只有你的那群村姑、大嫂!哼,她们有什么好?你的什么刘涵花,好到哪里?连个孩子都不肯给你生!还有你的周韵竹,还有你的这个花、那个芳的,你的全部女人一个个都是肚子瘪瘪的装深情!告诉你,肚子是鉴定爱情的唯一准则,否则的话,再能装也是假的!她们只是看中了你的钱!只有我,不是为钱,为的是我们之间那份情!因为,由氏的钱,就是我的钱,从这个角度讲,我比你富得多,应该是你看中了我的钱!我这个傻叉……”
张凡听罢,差点笑出声来:
她的“理论”相当“可信”,只是太庸俗化了,把男女之间感情范畴的东西,巧妙地转化为繁殖范畴的东西。
肚子是鉴定爱情的唯一准则?
这话太扯了吧?
世界的那头,那些只参与受孕而不参与抚养的男人,按你的理论,他们也很“爱情”?
当你知道那些孩子百分之八十五是由母亲单亲养大成人,你还会给纯生物的举动蒙上一层“爱情”的花袄吗?
拉倒吧你!
我不相信。
不相信归不相信,虽然如此,张凡也不得不承认,肚子决定脑袋,有时,也算是一种标准吧,因为一部分大华国女子怕生孩子后被套牢,婚后并不急于要孩子,在观望形势发展,看老公是不是可以托付终身,给自己留条退路,这也是有很多的存在。
虽然不可以支持,但可以原谅,可以理解。
毕竟,女子离婚后,股价腰斩;
而离婚带孩子,腰斩再腰斩……
本质上,她们并未贬值,经营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