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笑:
“汪女士,你这样说话,说明你对我不了解。”
“我无意了解一个陌生的男人,虽然他是我的上司的上司,我无所谓啊。”
“你这性格,我喜欢,竹筒倒豆子,直来直去。不过,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仅仅是个老板,我的职业其实是中医医生。”
她皱眉一下,望着他:
“你是不是想说我有什么什么病?然后要给我治疗?呵呵,想多了你。”
此话一出,张凡又是一窘。
不过,仍然是胸有成竹:
“汪女士,我不是想说你有病,而是说,你弟弟有病。”
“忽悠吧你。”她微微一笑,略有嗔意,显得相当甜美。
“不是忽悠,是相学。”
“相面?”
“鬼谷七星相面图谱,你听说过吗?”
“乱七八糟的江湖术士,死得晚了都对不起粮食,我向来不信那套。”汪晚夏一脸不屑,狠狠地咒了一句。
“你可以不信,不过,我先说说你吧,你听完了之后,就会相信你弟弟有病了。”
“说!我听着呢。”
汪晚夏嘴角一扬,胸前一挺。
“你嘛,右腋之下副乳发过炎,术后赶上三伏天,伤口长得不理想,留下寸长的十字刀疤,偶尔,心情激动时,就会发痒……”
“当!”
汪晚夏不轻不重地把杯子往沉香木桌上一顿,顿出不少茶水,“张总,放尊重点,第一次见面,就研究女人的腋下,你不觉得丢人吗?”
“丢人不丢人,倒是小事,关键是……”张凡做皱眉状,欲言又止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