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总浑身一抖,内心极度惊诧!
这……绝对不正常!
笑话吗?
难道就因为过磅员请假,就把整个矿场的出货工作给停了下来?
按这个法,要是过磅员十不回矿,难道就停工十?
这里一定是有什么原因。
一机灵,脑子里突然联想,想到上次来考察,董矿长便安排了玫瑰刺过来给暖被窝……根据现在的情况分析,董矿长是不是不想让我知道什么?
看来……冯总笑了笑。
又聊了一会别的杂事,冯总试探地道:
“过磅员也不知家里出了什么事?她要是明不回来,矿场出货工作就这么停着?我们冯氏集团的矿石可是一都耽误不得的。”
“谁知道董矿长怎么安排的!”守夜员摇了摇头。
“你把过磅员的手机给我,我了解一下情况。过磅员如果明回不来的话,我得跟董矿长交涉一下!”
守夜员有些犹豫,笑了笑,没什么,算是拒绝了。
冯总为了让他放松警惕,又是慈善地笑了:
“一个手机号码算什么!再,我接触到你们矿里这么多人,过磅员不会认定就是你告诉我的。”
冯总着,把那盒中华烟递给守夜员。
守夜员接过烟,放在桌子上,仍然没有话,傻傻地笑着,眼睛看着冯总:这盒烟给了他一个提醒,他突然明白可以用自己掌握的信息换来好处。
冯总看出来他眼里的贪婪,心中暗喜:
贪婪的人,往往好办事。
就怕无欲无求的铁人。
微微一笑,冯总掏出几张钞票,放到守夜员手中:“拿着!”
六张老头票!
好彩头。
有钱拿,当然要办事嘛。
守夜员推让了一下,然后把钱揣好,道:
“其实,她的手机号,矿里人都知道,也不是什么秘密。”
着,便把汪晚夏的手机号了出来。
冯总用手机记下来。
又聊了一会,冯总便告辞离开了。
他假装若无其事地在矿场里转悠,最后,看到一辆吊车没关车门,便跳了上去,坐在驾驶员位置上,拨通了汪晚夏的手机:
“你是汪姐吗?铜矿的过磅员?”
对方没有话。
“你是汪晚夏吗?”
冯总又问了一遍。
对方声音不大,问道:“你是谁?找我做什么?”
“我是冯总,就是你们矿里往b国出口中的矿石的业务代表,有些情况,我想向你了解一下。”
“你想问什么?为什么不问董矿长?”
“你是现场过磅员,矿里的产量,没有人比你更了解的……我当然要问你了。”
“我不受你的领导,你找别人问吧。”汪晚夏试探地回答。
“正因为你没有义务回答我的问题,我才想把你的回答变成有偿回答。有偿,明白吗?”
“呵呵,有偿回答?你要收买我?”汪晚夏仍然弄不清冯总要做什么。
“如果我出足够的钱,当然是可以收买任何情报的。”冯总也是试探地道。
“呵,你能出多少钱?”汪晚夏声音里带着嘲笑。
“这取决于你要多少钱?”
“取决于我?那好,我要一千万!”汪晚夏仍然试探地问。
“不贵!”冯总爽快地道。
汪晚夏没有料到冯总这么痛快,“如果你有诚意的话,你明上午等我的电话,然后我们找一个安全的地方,好好谈谈。关于铜矿,有个惊的秘密,一定是你和张总都想知道的。”
汪晚夏完,挂了手机。
冯总呆想片刻,暗暗惊叹:
看来,铜矿的背后真的有个绝大的黑幕!
怪不得铜矿的产量总是上不去,原来是有人从中搞了跑冒滴漏!
董江北啊,我可以确定你在搞事情!
明,无论如何,我要见一见这个女`人,不论花多少钱,也要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,否则的话,我要的货永远也会供应不足!
冯总想到这,悄悄地走回去,重新从窗口钻回房间睡下了。
冯总是睡下了,可是,汪晚夏却是没有睡。
放下冯总的电话后,她冷笑一声。
此时,二百公里之外的镇上,汪晚夏和虎子已经入住在虎子的一个亲戚家。
此前,二人把汽车丢弃在无饶路边,打了一个出租,来到这里。
“汪姐,我们为什么要跟这个冯总联系呀?你不是过,跟张总和冯总联系,都没有大戏,他们不会给多少钱的。”虎子问道。
“我这是在给董江北加法码!”汪晚夏冷笑着。
“真的吗?你的意思是——”
汪晚夏冷笑一声,拨通了董江北的号码:
“董矿长,是不是今夜失眠了,现在已经半夜了,你还没有睡觉,心里很慌吧,末日到聊人都是这样,我是可以理解的!呵呵呵呵……”
“我们不是定好明上午再继续谈判吗?怎么,发财心切,等不及了?”董江北讽刺道。
“董矿长,不是我等不及了,而是另外有热不及了,明上午我跟你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