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感到十分无奈,看了一眼年熙静。
年熙静心中明白,张凡针法逆天,肯定是独家绝门医术,根本不想让外人知道。
她回过身,道:“没听见吗?大家都出去!”
大小姐的话谁敢不听!
大家虽然十分不情愿,但是还是马上退了出去。
只有师祖仍然站在那里。
他是倚老卖老。
家主年丰端对他十分尊敬,平时都是一口一个老师父,所以,他对大小姐根本不放在眼里。
年熙静皱眉道:“你……”
“我要对年先生的生命负责!”师祖微笑道,一副忠于奴才职守的样子。
“可是,我请来的这位医生,他的针法是独家绝门之术,不想外泄的,你还是理解一下,配合一下好吧?”
虽然对于年家来说,这老家伙不过是花钱雇来的一条狗,顶多是头拉磨的驴,但是年熙静感到这么大年纪的一个老朽,所以,对他说话还是有几分客气的。
“我对这个年轻人根本就不放心,除非年家马上解聘我,否则的话,我一定要监督指导整个的治疗过程!这是我的职责所在,任何人都无法剥夺!”
老家伙越说越是激昂,声音很大。
在年家,没人敢对年熙静这么说话。
给脸不要脸的奴才!
年熙静来脾气了,冲门外喊了一声:“来人,把这条狗给我拖出去!”
“来了,大小姐!”
两个保安冲进门来,一左一右,抓住师祖的双臂。
“你们敢?”师祖怒道。
“老中医,别太把自己当人看。在年府,你跟我们一样,就是奴才,明白吗?”
保安冷笑着,就要把他向外拖。
师祖跺着脚大哭大闹起来,“你们年家太不像话了,对我一个老知识分子这样待遇!这是不尊重知识,不尊重中医科学!我要控告你们,我要向全社会揭发!”
“拖出去!”年熙静一挥手。
两个保安拽着师祖便向门外拖去。
师祖双脚在地上跺着,拼命的叫喊着,发出的声音就好像屠宰场传出来的,听起来格外难听!
“算了算了,”张凡站了起来,对两个保安说,“让他留在这里吧!”
“你?”年熙静不解。
“他经验丰富,留在身边吧。”张凡笑道。
年熙静挥了挥手,两个保安松开手,无奈地离开了。
师祖哼了一声,背着手,走过来,讥讽的笑道:“看来你毕竟是想开了,有我在,你可以放心大胆地治疗,我会随时给你指导的。”
张凡哭笑不得,“那你就指导吧。”
说完,也不再搭理他,伸出小妙手,在年丰端的胸前点了几下。
看似无意,其实已经用内气封住了两个经脉。
然后,“嗖嗖嗖”,一连七针。
针针入穴。
四支略深,三支微浅。
四深三浅,形成北斗七星的勺子和勺柄。
七星之神幽气,在七星排列之下,内气贯穿,打通几个互不相干的经脉。
脉气受到这样一个冲击,马上活跃起来。
脉道之中气流缓缓,进而达到全身每一根神经。
神经一畅,百气来朝。
张凡神识瞳看到,年丰端丹田之处,微微有红光聚焦。
看来,丹田火起,生命复苏,已经是好了九成。
接下来,几秒钟后,年丰端慢慢地睁开眼睛。
“爸!”
年熙静叫了一声,惊喜连连。
年丰端没有张嘴,只是点了点头。
他看到女儿之后,眼里露出一丝微笑。
接着,他看到了张凡。
这一眼,令他大吃一惊。
他的身子动了一动,仿佛要坐起来。
但是没有成功。
“他现在是神志清醒了,但身体脉络的完全恢复还要一个星期左右,这段时间我再给他开一个药方,每天按时吃药,7天之后,语言功能肯定会恢复,一个月以后就可以出门了。”
张凡说着,提起笔,很快的写下一个药方,递给年熙静:
“这个方子,是我祖传秘方,专治昏睡不醒的值物人,非常灵验,你收好了,别被别有用心之人给偷看了。”
年熙静斜了师祖一眼,意味深长地道:“有些人,肯定相当嫉妒。”
说着,把方子揣到了怀里。
“没什么事,我就走了,诊所那边还有病人等着呢!”
张凡站起来,拱手道:“师祖,定于这个周末吧,我在雪花大餐厅定一个皇后级包间,请你和张凡先生一同到场如何?”
“我是肯定到场。我徒弟时间紧,不一定到场。不过,如果你很有诚意,先下一笔拜师礼钱的话,他应该会在百忙中抽时间过去一下。”
师祖得意地道。
这人的脸皮相当地厚。
对于张凡把年丰端治好的现实,他一点也不感到羞惭,仍然是保持着他得意的表情。
对这种人你真的是没有什么办法。
张凡从怀中掏出一沓钱,递了过去:“师祖,这是5000块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