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在诊室内听到了牌匾被砸的声音,眼下看到地上碎落的牌匾碎片,不能愤怒十倍。
商铺被砸了牌匾,乃是大凶之事。
起码在好长一段时间之内,都无法恢复元气,就好像一个人被当头一刀,不死也晦气。
你叫我晦气,我叫你没气!
“跪!”张凡轻轻而严厉地道。
众人面面相觑,眼光都在老太太身上。
老太太情知如果不跪,这个张不会轻易放过他们,甚至孙子可能…要是跪了,这大街上,被人拍下来,传出去之后,以后金家在省城怎么混?
“张先生,老朽年过七十,给点面子好不?不然的话,老朽也只好以命相搏了!”
老太太眼里凶光直露。
沈茹冰在张凡背后捅了他一下,笑道:“老棺材穰子就免了吧,不然的话别人会说我们闲话!”
张凡微微一笑:“可以免了,其它人都给我跪好!”
“你们都跪下吧。”老太太发话道。
众人见老太太说话了,全部跪倒在地。
大约过了二十分钟,开始不断地有患者返回诊所。当他们走到诊所门前时,一众打手连同金风,都分成两排,左一队右一队,跪得规规矩矩,低头谢罪,而患者则从他们中间走进诊所。
刘村医伤了不能坐诊,张凡亲自坐诊,用了一个小时,把十几个患者都看了病。沈茹冰则给每人发五十元打出租的钱,打发他们走了。
患者走后,张凡问沈茹冰:“沙莎去哪了?”
沈茹冰把脸一抹,酸气地回答道:“我就知道你惦记着她!”
“说呀,她去哪了?”
“还是不说好,说会你受不了!”沈茹冰一边收拾病志,一边冷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