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从哪里淘来的宝?”涵花惊问。
“天上掉下来的!”
“别扯淡,快跟我说实话。”
张凡便把早晨出门时候发生的事情,简单的说了一遍。
涵花用手仔细地抚摸到蓝宝石,小声问道:“这是不是不义之财啊?”
张凡无奈地摊开双手,“花盆的主人,未必知道花盆里埋藏着蓝宝石,说不上蓝宝石的主人早已经死了呢,否则的话,我在现场大声喊叫找人,不会没有人回答吧?再说,我总不能傻到拿到蓝宝石,挨家挨户的敲门问,‘这件无价之宝是你们家的吗?’我可以保证,我敲开门的第一个人家,就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认领了。”
“这也是……”
“与其被贪财之人冒领,不如我们自己留着享用,这块稀世之宝,只有稀世美人儿才配享用它。”
说着,把蓝宝石塞在涵花的领口里。
涵花一阵幸福一阵羞涩,红晕从领口处一直红到脸颊上。
这时,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。
涵花急忙把蓝宝石藏在衣袋里,“不管将来怎么处理,我先替你保存着,你快跟春花回家吧,瞧你急的那个样子,好像是没见过女人似的。”
张凡冲涵花做了一个鬼脸儿,转身扯住春花的胳膊,大步向大棚外走去。
刚才还劝张凡跟春花走,此时看见两个人真的钻进了汽车里,涵花的心里又是一阵酸楚。
不过,她摸了摸怀里的蓝宝石,心里重新变得镇定起来,毕竟张凡最信任的还是我,他为什么不把蓝宝石的秘密告诉春花呢?
想到这里,感到一阵轻松和得意。
来到春花家里,张凡发现春花把家收拾得特别整洁,像是国宾馆的水平。
自从上次和涵花一起给春花买下这套公寓之后,张凡仅仅来过几次,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有新气象,上次添了新窗帘,下次装了新茶几,都是挺有档次的物品,不像一个农村出来的女子的眼光。
张凡赞扬了几句,春花不好意思地说:“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这个家,闲着没事就收拾,每个角落里都不让有一点灰。”
春花这一不好意思,脸上自然多了几分风情。
张凡心中一动,便把春花搂住,放到沙发上,笑道:“明天在客厅里摆架钢琴吧。”
“不会弹,摆着有什么用?”
“看着上档次。”
“再上档次,家里没个男人,也是白搭,我就希望你有空常来看看我,哪怕你不在这里过夜,吃顿饭就走也好啊!”
春花说到伤心处,眼泪哗地一下流了出来。
张凡情知自己委屈了她,不便解释,便紧紧地拥住娇躯,轻吻起来。
春花被他一吻,马上心急如火,把头扭到一边,腾出嘴来,喘息地道:“受不了,受不了,别在这,去卧室吧……”
张凡弯腰将她托腿托肩抱起来,又是狠狠地在粉面桃花上吻了一阵,吻得春花直求饶:“别亲了,要命啊……”
张凡这才笑了一下,抱着她向卧室走去。
卧室里粉红色的床单,叠得整齐的被子,到处散发着一股温香。进入这个环境,男人的想法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样,要奔腾无阻了。
张凡把半昏迷的春花轻轻放在床上。
“当当当……”
正在这时,传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。
声音非常大,也显得非常没有礼貌,从声音的急促来看,敲门的人很冲也很牛逼。
张凡和春花同时一愣。
就像一支美好的钢琴曲,突然被一声猫叫给打乱了。
是谁呀?
什么事这么急?
张凡轻轻松开春花。
春花眼神紧张,抓住张凡的手不放:“是谁?没事吧?”
“没事!有事咱也不怕事。”
张凡安慰着,其实他心里在乱打鼓点。
“当当当当”,敲门声越来越大。
春花从床上坐起来,整理了一下头发,“我们过去看看……先跟你打个预防针,遇事不要冲动,要冷静。“
“好的,没问题。”
张凡说着,便和春花向房门走去。
这时,听得见门外有人大声喊:“有人吗?快开门?不开的话就砸门了!”
草,谁这么凶?
张凡小声骂着,走过去,从窥视镜里向外看了看。
不看不打紧,一看心里纳闷至极!
警察?
警察来干什么?
而且是全副武装的警察,而且几十人,站了一走廊!
什么事如临大敌?
难道是来找我张凡的?
应该是吧,如果是找春花的,一个警察加一个街委会大妈就成了。
张凡拉开房门。
一支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张凡。
“你是张凡吗?”一个警官声音非常严厉,毫不留情。
“是我,张凡。有什么事?”张凡皱眉道。
“你涉嫌杀害外国友人,我奉命拘捕你。来人,把他拷起来。”警官声音相当高。
杀人?
张凡愣了一下。
我是杀过人,杀了那一群r国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