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要入梦,忽然手机又响了,以为是师父打回来的,不料却是姬静。
显然,姬静还没有从今天开业典礼上的兴奋中恢复过来,说话的声音又亢奋又娇嗔:“小凡,今天的典礼太成功了,这么多重要的人物出面捧场,给足了丽天面子,以后,生意上会一帆风顺的。”
巧花听见是女人的声音,忙把耳朵凑过来倾听。
张凡笑道:“当然。几位老首长看在我给他们治过病的薄面上来参加典礼,这样的待遇,很少有哪个公司能享受到。哪天,我得拜访他们一下,以示感谢。”
姬静道:“今天典礼上,你离开之后,不少客人当场跟我谈合作。有的是要拍卖,有的是要抵押,最多的是希望我们能尽快拿出几件珍品拍卖。他们说,绝对相信我们丽天典当行的信誉,我们拍的古玩,他们没有顾虑,一定踊跃收藏。”
“噢……”张凡心中一动:这么说,客户这是主动催货了!
既然有人要买,我何不趁此机会,拿出一两件古玩试试水?
同时,也给丽天典当行提升人气!
巧花一双柔软的玉臂紧揽张凡脖子,快把耳朵贴到手机上了,一张小嘴附在他耳朵上,小声嗔道:“又是那个姬静?你也真胆肥,把那么大的生意交给她做?不怕她把资金给你卷走了?”
张凡正对着手机,所以不敢出声解释,只好扭头在巧花耳朵上咬了一下,示意她别出声,然后对着手机道:“姬姐,我手头正有两件不错的货,一件是明朝名画,一件是宋瓷,都是上品,要么,明天上午我送过去?”
“太好了!”姬静叫了起来,“这样的话,明天我们开业,就不会让顾客失望了。”
“你可以把这个信息群发给主要客户,让大家早点过去,咱们十点整准时开拍。”
“好,就这么定了。”姬静说着,挂掉了手机。
“哎呀妈呀,我的小凡,这女的声音这么贱这么娇,怕不是已经上了你的床吧?”巧花一下子来气了,坐起来道。
张凡被姬静电话一搅各,也失去了睡意,索性穿上衣服,道:“巧花姐,先别说没用的,跟我去挑两件古玩,明天拿去换大钱!”
巧花一扭身子,赌气地道:“我才不去帮你那个姬姐呢!我老公都快被她抢跑了,我还帮她?我傻呀!”
张凡便拿起她的裤子,扯过她的腿,强行帮她套上,笑道:“老婆,你别瞎吃醋好不?姬静是我聘来的职业经理,我和她是工作上的关系。”
“工作上的关系!哼,网上有句话,多少私情假工作上的关系而泛滥!工作上的关系,早晚会发展成情人关系。这是你们有钱男人的老套路了!”巧花一边嗔着,一边顺从地伸出腿,让张凡帮她系上腰带。
“你知道什么呀!这次能够下手从年丰端手里把回天典当行拿过来,全靠姬静从中努力,不然的话,我出再高的价,年丰端也不会把生意卖给我的。”
巧花似有所悟,不过嘴上还是酸气依然:“姬静这么替你卖命,更说明你俩有问题。”
“有问题有问题!你再胡搅蛮缠,我不要你帮忙,我下楼找苗英姐帮我忙……”张凡说着,便假装要走。
巧花从床上一下扑到他怀里,就势勾住脖子,双腿勾住他的腰,缠人地道:“你抱我下去嘛!”
张凡无奈,只好双手揽住她的腰,抱着软乎乎的身子,走出卧室,向楼下去去。
不过,因为抱着巧花,脚步就重了许多,楼梯不免发出咔咔的声音。
结果,把本来就没睡实沉的苗英给惊醒了。
她听脚步声很重,以为是张凡下楼来,便推门出来,向楼梯上一看,不禁发出一声惊叫:“怎么,巧花姐病了?”
“她没病,耍赖!”张凡有几分自嘲地道。
“呀妈呀!”苗英叫了一声,脸色大红,转身回到屋里,关上了门。
张凡抱着巧花来到地下室,打开储藏室的防盗门,走了进去。
琳琅满目的明朝画和宋瓷摆在架子上。
这一屋子古玩,其价值无法估量!
两人翻来覆去,挑选了两样相比较差的瓷品和明画,认真地包装好,准备明天拿到典当行。
干完活,回到二楼,巧花这回是真困了,不一会儿就呼呼睡着了。
张凡身在她身边,想到刚才被苗英撞见的那一幕,担心苗英心情不好,应该去安慰她一下。而且,自己现在炼成了绝对霸道的身体素质,搞定巧花之后,还有“剩勇”可发挥,便静静地打开聪耳,仔细倾听楼下的动静。
果然听见苗英在唉声叹气。
张凡轻轻叫了巧花两声,见她没有反应,便悄悄起身,蹑手蹑脚地出门,走下楼梯,来到苗英的卧室前。
一推,闩着呢。
轻轻敲了敲门,压低声音道:“英姐,开门!”
没回音。
又叫了两声,听见苗英生气的声音:“深更半夜的,我都睡着了,你跟巧花睡得好好地,下来干什么?”
“你睡着了?那怎么还说话?”
苗英不作声。
又过了一会,听见门里轻轻响了一下。
张凡一乐,苗英开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