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果然发现前边不远处有一片断崖。
断崖几十米高的样子,危立于山谷中。
他打开神识瞳,辨别一下,想看看有没有玉气在山谷里。
在神识瞳的感知下,不但发现那里玉气浓浓,而且隐隐地发现在乳白色的玉气中间,升腾起一片片的红气。
“嗖”地一声,张凡从十几米高的树上跳下来,稳稳地落到地上。
苗英和美娘对张凡的身手佩服得不行,两人都快惊掉下巴了。
只有腊月在一边冷笑。
“张总,你像只燕子!”美娘夸赞道,极度崇拜地看着张凡。
“小凡,以后不要这样了,小心闪了脚!”苗英伸手在张凡衣服上拍了拍,掸掉上面的几片树叶,顺便*地在他脸上摸了一下,然后得意地瞥了美娘一眼。
秀吧,秀吧!
美娘被苗英气得小腹下升起一股火。火头顺着胸脯向上,冲到喉头,憋在那里却吐出不来。
她怒视着苗英,暗暗骂道:给我显摆什么呀!不就是上过床吗?难道只有你才上过?走着瞧,我非给你点颜色看看不可!
张凡刚才也是兴之所致,故意在几个女人面前显摆一下。落到地上之后,回头再打量一下这棵大树,感到自己飞上飞下,挺有成就感的。
不料,当他看到树干时,不禁眉头一皱,脸色大变。
只见干裂的树皮上,涂着红红的血迹!
虽然已经晒干了,但以张凡的超级嗅觉,马上判断出来,这血是人类的血!
“咦!有情况啊!”张凡低声叫道。
三个女人围了上来,学着张凡的样子,仔细往地上看。
只见地上的枯叶上,有被人坐过的痕迹。
枯叶上有斑斑血迹。
“有人受伤了!”
腊月说着,捡起一根木棍,拨开枯叶,一点一点地扒拉,到处寻找,突然在枯叶下面发现了一只发卡。
蓝色的发卡,很精美。
质地优良,竟然是用高级南亚琥珀制作的!
上面还打着金线花纹,两头各镶一颗小指甲大小的珍贵蓝宝石!
“好值钱哟!”腊月叫着,把发卡往自己头上比量了一下,“我的发卡是五毛钱买的!”
“我看看!”
张凡把发卡拿在手中。
发卡上,沾着一块血迹。
看着看着,突然之间,张凡感到这发卡在哪里见过!
哪里呢?
是商场?
还是某个女人的头上?
打量来打量去,眉头紧皱。
这个根本不是普通的发卡!
能戴得起这种发卡的女人,一定是相当富有!
肯定不是村里的女人了,村里除了美娘,没有富有的女人。
张凡上次来时,和顾少一起考察过村里,村里的村民被老槐这股黑恶势力给盘剥得穷困不堪,所有的村民几乎成了老槐的私家奴隶,别说戴名贵发卡,就是扎根红头绳都扎不起了。
“美娘,”张凡问,“到你矿上买玉石的客人,有没有人到过这里?”
美娘摇了摇头,“这个不好说。有时人多,偶尔有人到山上来玩,也是可能的。”
张凡把发卡放到鼻孔边,仔细闻了又闻。然后,又低下头,观察了一下树上的血迹。
发卡上留着的一丝丝女人香,使张凡确认,这只发卡离开它的主人至多只有一天时间。而且,树上的血迹也说明,这件事发生在上次下雨之后。
“美娘,这里最近下过雨?”
美娘点点头,“我们这里雨勤,前天刚下过一场暴雨!邻村还冲毁了一座桥,死了三个村民,今天早晨才在下游找到尸体。”
“那么,雨后,有没有外地客人来这里?”张凡问道。
“这个肯定没有。因为下雨,县城通往我们村的公路冲毁了几段,雨后抢修,全线停止交通,今天上午刚刚修好。你们这辆路虎,是修好路之后第一个进村的。所以,我能肯定没有客人上过山,更没有女客人。”
张凡心中暗暗道:看来,可能是有一个神秘的富贵女人受了伤,在这棵树下休息过。
是什么人呢?
为什么在山里受伤?
遇到了大牲口?
还是有歹人抢劫?
如果不是抢劫的话,难道是谋杀?
谋杀?
那样……情况就更复杂了。
她报过警吗?
张凡望了望前面岚气升腾的山谷,感到里面有神秘的谜。
那个女人……她还在山里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