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害怕,有我在,天皇老子也捉不走你!”
枣花担忧地道:“你要打他们?”
“打!肯定是打!”
“可,你打完之后,手倒是痛快,可是我表叔怎么办?而且那人家的势力很大,我爸妈是小农民,以后在当地怎么过?这可怎么办呢?”枣花越说越胆怯,身子发抖起来。
“枣花你放心,你说的这些,我当然要考虑。我既然敢打他,就能搞明白往后的事,你看我的吧。”
枣花心情稍微安宁下来,揩了揩眼泪,走去了厨房。
张凡气咻咻地一路来到花卉大棚。
春花一见张凡,便问道:“你跟谁生气了?”
张凡没有说什么,走进大棚,察看了一遍新栽培的花卉。
花卉长势喜人,特别新鲜艳丽,目前供应给几家花商的花卉隔两三天就出园一次,在市场上极受追捧,就是品相相比不太好的,也能两千块钱一盆,那是贱卖了。
“小凡。”春花道,“现在花卉供不应求,栽培规模根本不够用了,我们是不是需要把大棚扩大呢?”
“扩大了以后,你一个人忙不过来。”
“你不会再派人来?”
“如果再派别人来,有些秘密容易泄漏……我考虑过,正为这事为难呢。”
张凡的春花有一个共同的担忧,那就是巫育符的事和神泉水的事。
这两件法宝神器是花卉的源泉,没有这两件东西,天健苗木基地的花卉跟别家的花卉没有什么区别,显不出任何优势。
“你说的也是,这两件事绝对不应该泄漏,万一不小心传到社会上,不但会引起别人的怀疑,甚至上级也会派人到我们这里调查,那时就被动了。”春花思索着道。
张凡很欣赏春花考虑问题的周到。春花不但人美,脑子也灵,考虑问题面面俱到,属于腰细有胸、胸大有脑的类型。
“事情是这样……”张凡面对这极具女性诱惑的娇美人,不由得蠢蠢欲动,轻轻揽了她一下,“可是,你一个人干,不把你累死才怪。”
春花想了想,口中慢慢念叨:“……要增加人,又不能让外人知道秘密,你说怎么办?那只有自家人才行吧……”
张凡心中一动。
他可是从来没想过让涵花过来做这件事。
涵花和春花在村里就不和,张凡把春花带到京城,涵花并不知情,全村人也不知情。要是贸然告诉涵花,她岂不是要生气?
张凡沉默不语,颇为纠结:涵花是个闲不住的,在张家埠家里每天种花弄草,现在到京城来,整天一个人憋在那座大别墅里,时间长了还不憋出病来?
总得在京城给她找点活干才行。
“你的意思——”张凡试探地问。
“我的意思还不清楚吗?你家里父母年纪大了,不可能过来。你妹妹上大学,只有你媳妇一个人。”
“涵花……你的意思让她来和你一起搞花卉大棚?”
张凡不太相信有这个可能。
他最怕两个女人在他面前吵闹起来,一旦吵起来,他在中间受的是夹板气,双方都要拿他当出气筒,让他万劫不复。
“只有她合适吧!难道你还能找出其它人来?”春花反问。
张凡一丝苦笑挂在脸上:“春花姐,你俩可历来是一对针尖麦芒啊!要是你俩碰在一起,那就成了火星撞地球了。不行,怕怕!”
“算了,好像是我求你似的。你自己考虑吧,要是想让她来,你放心,我一定和她好好相处,不为别的,就为了咱们天健花卉这个牌子。”
“好好,我考虑一下再说。”
“你先问问她吧,她在张家埠呆惯了,不一定喜欢到京城来呢!”
张凡暗暗吐一下舌头:春花不知道,涵花其实已经来京城住下了。
两人来到小屋,凑在一起,又开画巫育符。
有八盆花是给京城汽车国际论坛开幕式准备的花,组办方的要求是牡丹花冠不小18厘米,这样的话,只有用巫育符来单个进行催长了。
春花伏在桌前,歪着头细心地画着,样子格外撩人,张凡偷偷看了几眼,忍不住揪了揪她的耳朵。
耳朵软软的,小巧玲珑,手感特好。
顺着耳朵又往下探索,却被春花用手给挡住了:“大妈来串门了,没戏。”
张凡只好悻悻地松开手,笑问:“你的皮肤怎么越来越细腻了?”
她斜了他一眼,讥讽地反问:“你是想说,是你滋养的吧?行行,就算是吧……哼,一个月就来我这里那么一两回,蜻蜓点水似地然后就飞走了,要是靠你滋养,早就枯死了……”
这话虽是开玩笑,却是实情,令张凡有些尴尬难堪。
春花这个苦心养花的美女,也真是不容易,一天二十四小时吃住在大棚里,像一个普通农妇一样干着重体力工作……
有时,张凡一想到这里,心里宁可春花什么也不干,他把她养起来。
画完了巫育符,数一数,总共八张。春花赶紧把八盆要送博览会的牡丹搬进小屋,一盆盆摆在地上。
两人接下来把符一张一张地烧了。
可能和季节有关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