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凡,别说得可怜兮兮的好不!公司虽然流动资金紧张,但也不缺一套别墅的钱。你手里的钱都砸在滨海小区上了,我这边天健总部账上总是有些流动资金的。要多少,我给你拨过去,你给涵花买套别墅吧。她不上班,可以住郊区别墅。这套房,就算我送给涵花妹妹,告诉她别老忌恨我就成!”
“天哪,这么贤惠!我都有点小感动了!”
“不要夸我好不?别偷偷骂我发贱,我就烧高香了!”
车到江清市,来到周韵竹原来的住处。
张凡烧上两炷香,叫她面对香案静坐,尽量心无杂念。
周韵竹坐定之后,张凡烧了一张玄阴渡厄符,稳住她元神不动,守持身体,再以小妙手手掌抚在她头顶和后心,又加咒了两道御巫驱邪的古元真诀。
打开神识瞳看进去,只见真诀禁咒之下,周韵竹全身静谧,丹气、元神、七魂、六魄均各司其位,稳稳地不会飞散。
轻轻松了口气,又运起点穴手指,在她后背和胸前各点了二七一十四个封脉大穴,将最后的一点浮动心神脉气尽行封妥。
周韵竹被张凡这一番手法,摆弄得舒服死了,好像被催眠一般,周身进入悬虚状态,麻木不觉,昏昏然进入深度入静之中。
此时,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。
张凡出门下楼,开车直奔卜府而来。
在距离卜府数百米,停车在一个公园旁边,下车徒步走进公园的树林中。
在林中小路走了几分钟,眼前,来到卜府院墙之外。
此时,卜府后院,一间宽敞明亮的老宅里,烛火通明,香烟缭绕,供案上摆着三清坐像、五只灵牌、一尊香炉、数张鬼符。
一个高个男子,团膝坐在案前草编蒲团上。
他方脸大眼,浓眉如剑,身穿一袭黄色巫服,头戴一顶灰黑色道帽,上面绣着阴阳鱼,手中持一只雕尾拂尘,闭目祷告。
而在宅内一间卧室之内,五个年轻女子,身体上缚着绳子,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。
就在这时,窗上一块玻璃上出现一个方形洞口。
张凡小妙手以熔断玻璃的玄力,在窗上划开一个洞口。
随即,他轻轻钻了进来。
高个男子似乎有所察觉到身后的气息,回头一看。
双方都惊叫起来:
“张凡!?”
“万穷?!”
张凡皱眉思忖:这个万穷法师,难道还在做他的老生意?
上次,在巩梦书家宅院后方有个凶宅,就是这个万穷道长在凶宅里作法,被张凡捉了一个现行。不过,张凡发现巩梦书家的厄难不是万穷作法的结果,其原因是凶宅树下有一个胎煞,所以教训了他几句,放他走了。
没想到这老小子跑卜兴田这里来设坛祭法!
污巫之人!
上次饶过了他,他不知悔改,变本加厉了。
“万穷,”张凡怒道,“你在干什么?”
万穷情知不是张凡的对手,对打就相当于找死,只有示弱。他挤出一脸的笑容,讨好地道:“张神医,是这样,卜董事长家宅不安,请我来作两天法事。”
“哼!做法事?”
张凡冷笑一声,走到神案之前,伸手从案上拿起一只小布人。
小布人约有三寸长,披头散发,穿一套西装,胸前v领之处,挂着一只小桃木牌,上面镌刻三个隶书字:“周韵竹”。
“这是什么?”张凡把小布人摔到万穷面前。
“这个……”万穷闪烁其辞。
以巫咒人,在古代就是不齿行为,在宫廷里则是灭族之罪。
“啪!”张凡随手一掌,打落万穷头上那顶方巾帽,连同一块头皮,一起打落,鲜血立即从头顶流了下来。
“啊啊!”万穷手捂脑袋,叫了起来,鲜血从指缝里淌到胳膊上。
“泥马法力不大,坏水不少!看样子,你坏事没少干吧?”
张凡抬脚蹬住万穷肩膀。
万穷感到肩上重如泰山,支撑不住,瘫倒在地上,狗似地抬起头哀求道:“张神医,是我错了,再也不敢了,饶了我吧!”
张凡正要说什么,突然从卧室里传来异样的声音。
抬头一看,卧室门紧关着,低声喝问:“卧室里是什么人?”
万穷脸色大变,嘴唇哆嗦,颤声道:“没,没……”
“先老实躺一会儿!”
张凡出手,三个瘫穴点下去,万穷立马直挺挺地如尸体一样躺在地上不动了。
他快步走过去,一脚踢开卧室房门。
只见里面灯火明亮,床上、地板上,躺着五个年轻的女子。
个个身上不着片缕,雪肌闪耀,张凡暗道:哪来这么多一等一的美女!
粗大的棕绳紧紧地绑在身上,绳子勒进她们白白的肉里,很像b国的低级片里的镜头。
张凡脸上发烧,第一次见到竟然有如此凌辱女性的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为什么被绑在这里?”张凡问道。
一个女子羞羞地把身子调转了一个角度,使身体的部位避开张凡,道:“我们都是省城的女学生,被人以招工的名义骗来,已经五天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