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止血止痛的作用,但是,连山兄下面伤势是内伤,可能海绵体受到挫伤,回去之后,你要带他去医院好好治一治,不然的话……”
“不然的话怎么了?”彤丹急着追问。
“不然的话,”张凡指着连山,微笑着回答,“你问他吧,这是你们两人之间的事,与别人无关。”
彤丹见张凡不说,便转向连山,大声质问:“你感觉怎么样?还能行吗?”
连山以极大的控制力忍住疼痛,在地上走了几步,摊摊手,轻松地道:“没事,该干啥还干啥!”
“有事没事,你自己最清楚!要是不行了,千万别硬充大瓣蒜啊!”彤丹既是关切又是讥讽地道。
“真没事,有事还能这个样子吗?”连山说着,又是跳了一下。
这下子没跳明白,动到了那里,一阵巨痛袭来,连山咬牙哼了一声,蹲下身来,蹲了好一会儿,才把疼痛忍过去,扶着树干慢慢站起来。
彤丹皱眉训斥道:“你这个人真没意思,要是不装逼,能落这个下场吗?明明张先生说得在理,你就是不听他的。要是你不乱开枪,哪会出这么大乱子?现在好了……唉,我已经看透你了,你不就是要在我面前装英雄吗?装有什么用?是英雄的话,不装也是英雄。你看人家张先生,不露声色,关键时一脚就能把狼给踢飞!你可倒好,牛皮吹得滚圆,结果被狼给咬太监了!呜呜……”
彤丹越说越来气,突然感到一阵伤心,委屈地哭了起来。
林巧蒙忙上前劝道:“小丹,你别伤心,他的那里没断,能养好……你俩的幸福生活还长着呢……”
“他断与不断,养好与养不好,关我什么事?”彤丹的哭声更大了。
林巧蒙又是一阵软语劝慰,总算劝得彤丹不哭了。
张凡对姜经理说:“姜总,你看,现在这情况,我们是不是马上回撤?”
姜经理心情相当不佳,好好的一个活动,被连山给弄得没情没趣,他压抑着对连山的不满,叹了口气说:“撤出去吧,再不撤天就黑了。”
连山缓了一会儿,药效继续起作用,那里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疼了,虽说不能跑,慢慢走路没问题。
大家为了照顾连山,走得很慢。
连山一路上几乎没话可说,低着头,有如霜打的茄子。
而彤丹也不去搀扶他,只顾和林巧蒙一起边走边聊天:
“巧蒙姐,你男朋友究竟是干什么的?又会武,又会医,听姜总说又是一个大投资者,而且在政界也很有渊源……全能啦?”
彤丹的话里,充满着羡慕。
林巧蒙在来的一路上被连山和彤丹气得不轻,刚才已经大大地出了一口气,因此对彤丹也表现亲热一些了:“他的职业是个医生,什么武术,什么投资!都是闲得蛋疼搞的副业!”
彤丹咯咯地笑了起来:“有你这个美女陪睡,他还能蛋疼?”
林巧蒙假装哀怨、其实自豪地说:“三、五个女人满足不了他,昨天晚上我差点被他折腾死。”
彤丹羡慕地捂住了嘴,打趣地问:“你满足不了,要不要我客串一下去援助你?”
林巧蒙打了他一下:“别这么悲观好不?你家连山不一定真不行了。”
恰好这时连山紧走两步追上了林巧蒙和彤丹,笑问:“你们二位美女在谈什么呀?”
彤丹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:“女人谈点事,你不打听好不?要有点男子汉样儿!”
连山被刺得脸色大变,但是不敢发作,只是贱贱地陪笑。
林巧蒙不打落水狗,转移话题问道:“连山,好点了?”
连山不好意思地夹了一下腿,“好多了,张兄的药真好使。”
“光是药好使吗?人家的功夫比你强得多!”彤丹又是刺了一句,现在,她是怎么看连山怎么不舒服。
“是的,是的,”连山现在对张凡是心服口服,此前那股子妒火,已经烟消云散,完全变成卑服,“今天要不是张兄出手相救,我要把那几条狼打跑,还得多费好多功夫。”
“住嘴!”彤丹听不下去了,“人有脸,树有皮,你能不能不吹牛?要不是张先生,你这会儿都快化成狼粪了你知道不?还不向张先生道个谢?”
连山惭愧无比,低头走开,走到张凡面前,陪笑道:“张先生,谢谢你,我是服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