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落满了灰尘,无人去看它一眼。
有一天,乌城市一家证券营业部的老总来博物馆,无意间发现了那尊铜牛。
老总大感兴趣,竟然花重金把铜牛租下,摆在营业部的总经理办公室。
据说,自从“请”到了铜牛,这位经理炒股的手气那是与日俱增,买啥啥涨停,卖啥啥跌停,爽得他一高兴,请人给铜牛镀了一层金,打制了供案,供了起来。
张凡和林巧蒙笑着离开博物馆,直奔证券营业部。
来到营业部经理办公室,张凡一眼就看见一只供案上铺着红绒,上面摆放着一只一尺有余的金色铜牛。
姜经理是个爱开玩笑的中年人,听说张凡想租这只铜牛回酒店做点法事,他立马捧腹大笑起来:“怎么?想沾点牛气?”
“是的,我现在是全仓套牢。”
“不必租它,你只要在我营业部开个大户室席位,我保你半年翻番。”
张凡左说不行,右说不行,最后没办法,给段小茵打了个电话。
段小茵认识这里的一把市长,她给一把市长打了个电话之后,一把市长马上安排秘书长亲办此事。
姜经理接到市里秘书长的电话,秘书长传达了市长的指示,要他全力协助京城来的客人做好“相关事宜”,姜经理放下电话,马上笑容可掬:“张先生,您来头大着呢!早说呀,早说您是市长的朋友,我哪敢怠慢!”
张凡光是微笑,不说什么。
姜经理忙叫来秘书,把铜牛包装起来,送到了张凡的车上。
把铜牛弄回到酒店房间,张凡和林巧蒙两人把它抬着放在茶几上。
金光闪闪,牛气十足,煞是可爱。
两人兴奋地围着它,打量来打量去,然后异口同声地叫道:“好!”
研究了一下铜牛的五官,五官里确实都有可摁的按钮,不过,张凡乱摁一气,根本没用。
要知道,七七四十九个顺序,必须要摁个天文数字才能碰巧摁对密码。
看来,按钮是没戏了。
张凡打开神识瞳,细细地向里面观察。
只见铜牛里面是中空的,外层有一寸厚的铸造铜,内部空间不大,但格局清楚。
头部五官的每一个按钮,都是直达头脑深处的机关。
机关非常复杂,有如钟表的内部一样,但工作原理却是无法看清。
张凡研究了半天,叹了口气,道:“破译密码几乎不可能。”
“那怎么办?锯了吧?”林巧蒙笑道,“锯了之后,就跟姜经理说丢了,赔他一笔钱就是了。”
张凡知道林巧蒙是在开玩笑,也没回应,睁着神识瞳向铜牛腹内观察。
细细一看,发现腹内有两个凹槽,里面装着粉末,一槽是粉红色,一槽是棕色。
粉红色,一般来说是警戒色,是毒药;
而棕色,则是药材的正常颜色。
张凡蹲在铜牛前思索着。
既然密码无法破译,我把药末弄出来不就成了?
弄出药末,只救鸟人女孩一个,其它鸟人只好任其自生自灭。
别怪我无情,因为我没办法呀。
我又不是救世主,非要拯救鸟族这群双手沾满鲜血的恶魔?
“锯吧?”林巧蒙捅了捅张凡。
“二族长跟我讲过,要是能锯,他们早就把它锯开了。一锯的话,毒药与解药混为一谈。”
“那……除非你有特异功能会挪移。”林巧蒙含情瞟了他一眼。
此时天还没黑透,张凡被她这热辣辣的一瞟,瞟得身上提前热了起来,忍不住伸手在她身上拍了一下:“别用这种眼神瞅我,这种眼神很危险,本来今晚你是新娘,弄不好马上就做新娘!”
林巧蒙红着脸,轻轻嗔道:“就这双人标准间,连一张双人床都没有,雪白的床单,一点感觉也没有,怎么看也不像洞房。算了,还是郑重点,等回到京城,我买套房子,好好布置一下,然后你过去……”
张凡笑了一下,没有说什么,继续盯着铜牛往里面看。
“怎么?你看得这么认真,莫非你有透视眼?”
张凡想了想,神识瞳之事,现在除了涵花,没有别人知道。
要不要告诉林巧蒙呢?
张凡直起腰来,不再观察铜牛,而是把眼光落在林巧蒙身上。
“巧蒙姐,要不要我告诉你,你今天戴的是哪个牌子的文胸?”张凡笑眯眯地问。
林巧蒙见张凡的眼光落在她胸前,立马感到文胸下面又热又痒,忙用手捂住,“不让你看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