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姐见张凡身边站一美貌女子,不由得一惊:
这女人,是不是妖女?
不然的话,胸前尺度何以如此惊人?在我朝女子当中,绝无仅有!
不过,此时她管不了那么多,只是斜了春花一眼,然后给张凡道了一个万福:“先生,为答谢先生搭救之恩,小女子有薄礼相赠。”
春花暗骂:臭不要脸!
小姐从袖中抽出一张纸来。
“先生,我适才是去看望家舅,带银票一万两相赠。现在事己至此,我准备打道回府,这银票……蒙先生不弃,请笑纳!”
说着,纤纤玉手,捧着银票,送了上来。
张凡打眼一看,只见上面写着:天福银庄一万两。
这一万两是个什么概念?
普通木匠一年工作,可挣得二十两,一万两,可不是一个小数呀!
据说二十两可以买一套明朝的普通房屋。
一万两岂不是能买好多幢?
张凡略作推辞:“小姐不必如此,此银小可断不敢收受。”
小姐双手向前一伸:“先生务必收下,否则我心中不安!”
张凡又一想:既然以后要在这里混了,没钱怎么行?我怀里倒是有大华国的银行卡,可是在这里一文不值,还是这一万两银票行得通。
想到这,手上已经痒了,便笑了一笑,装着不好意思地道:“小姐如此言重,我若是不收,反使小姐为难。罢罢罢,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说着,把银票接了过来。
折了两折,放回衣袋里。
小姐脸上微微一笑,温情问道:“请问先生高姓大名?何处高就?”
“在下姓张,单名一个凡字,以行医而游天下。敢问小姐……”
“妾姓崔,小名莹莹,家父乃是当朝一品御史。”
“噢,崔御史千金,在下这厢有礼了。”张凡做了一个长揖。
春花在旁边捅了捅张凡,小声道:“形象,注意形象!”
张凡斜了春花一眼,心中默声道:你懂什么!要想在这里混,没个靠山,岂不是人人都敢踩你?!
正在这时,忽然远出传来一阵喊声。
马蹄声碎,铜锣声噪!
一阵阵杀声,夹杂着叫骂。
旁边有人道:“崔府马队到了!”
接着,人群向两边分开。
躲闪慢的,被冲过来的高头大马撞倒,街边的小摊,也被兵士手中的长枪挑倒好几个,接着,两队兵士跑过来,分列两边,中间一骑枣红大马上,一位铁甲将军手持长枪,威风凛凛而来!
草!
还是古代当官的牛逼!
张凡不由得感叹道。
那将军长须红脸,高大魁梧,远远地看去,颇有关云长风貌。
他手提僵绳,勒住马头,高声喝道:“何方妖人,敢来上邦天朝侵扰?”
张凡差点笑出声来!
自视挺高呀!
还上邦呢!
不过,既然是崔府的人,张凡看在崔莹莹的面子上,只好应付两句:“在下张凡,路过此地,见流氓叨扰小姐,忍不住义愤,出手相救,不知将军所说妖人是何物?”
“你不是妖人,为何自天而降?”将军喝问。
“自天而降便是妖人?依此说来,天下落下一只鸟,也是妖鸟?哼!”
将军被张凡堵得眼珠子差点凸出来,干张嘴说不出话来,想了一想,才道:“小子,竟然强词夺理,藐视本官,来人,把他抓回去,送有司细细拷问!”
两队兵士齐声道:“遵命!”
接着,数十名兵士提着枪剑,向张凡涌来。
就在这时,崔莹莹高声道:“住手,不得无礼!”
兵士们听见小姐喝住手,不敢造次,纷纷后退。
崔莹莹冲将军道:“张先生搭救于我,大恩未报,如何抓他?还不快快退去!”
那将军在马上拱手道:“小姐有所不知,适才是崔老爷亲命,要把这两个妖人抓拿归案,在下不敢不从!”
说完,冲兵士一挥手:“崔大人严命,哪个敢不照办?”
这一声,果然起了作用。
兵士们重新举枪挥剑,向张凡扑来。
“慢!”张凡举手道,“将军,我听说,真将军每战必身先士卒。而将军却让士卒在前送死,恐怕这会为天下耻笑吧?”
“你!”将军气得气喘吁吁,用长枪指着张凡骂道:“妖人,不束手就擒,反而鼓三寸不烂之舌蛊惑人心,看枪!”
一杆长枪,舞得红缨飞舞,直向张凡刺来。
唉,人哪,不作死不会死。你小子离我好几百年,井水不犯河水,你非要找死?
张凡抬手抓住刺过来的枪尖,轻轻一捏,捏断枪尖,向旁边一甩,骂道:“给脸不要脸的东西!你真跟劳资来真格的?”
将军眼尖,看见枪尖被捏掉了一截,大吃一惊:果真是妖人!
他把枪尖在空中一抡,挽了一个花,重新带着风,向张凡刺来。
张凡这回是真的生气了!
伸手又是握住了枪尖,这回没有捏断,而是向前一送!
将军双手握枪杆,突然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