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势。
古蝉子轻迈两步,昂首向前,一脸居高临下的神情,扫视了那群专家一眼,然后定睛看着张凡。
“师叔,上次朱玉柱之事,被你截胡,这次,不知你做何打算?”张凡冷冷地道。
古蝉子还没有回答,朱秋奎已经是呵呵冷笑起来:“一个是师叔,一个是弟子,谁高谁低,立马可见了。大哥,我看,还是请一个靠谱的给咱妈看病吧。”
朱军南看着古蝉子,拱手道:“古道长,我对您的医术有所耳闻,心下非常佩服。但此次家母有微恙,我本不想打扰您老人家,所以只请了张凡先生。张先生医术自然也是出自古元门派,精益求精,我非常信任他。”
古蝉子也拱手作揖,表情作出很大度的样子,说:“朱总,我此事受邀于秋奎先生,只是想拯救朱老夫人的病,并没有与弟子抢生意的想法。若是我弟子张凡能治此病,我当然乐见其成。”
他说到这里,转脸对着张凡,笑道:“既然张凡弟子能治此病,那就请动手吧,我在一边也来个偷偷学艺,观摩观摩?不知张凡弟子有何治疗措施?”
“朱老夫人所患隐症,要继续观察才能定夺。匆匆拿出治疗方案,岂不是草菅人命?”张凡不屑地道。
“噢,原来你是束手无策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