购损毁古玩,是不是里面有什么门道?于是,他们就会天天琢磨你,早晚把你的秘密给琢磨出来。俗话说,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。你要做到不让别人怀疑你才行!”
张凡恍然大悟,由衷地佩服周韵竹的老道与城府!“竹姐,你真是高人!”
“不是有一句话吗?站在巨人的肩膀上,你就成为最高。”周韵竹撇着嘴,十分自得。
张凡“颇受启发”地道:“我明白了,竹姐,是不是这个道理:骑在高人身上,我就成为……”
“啪!”
又是一巴掌抡过来,打在张凡肩上,周韵竹娇怒斥道:“少跟我黄!你还没跟我说呢,这幅画是哪来的?”
“是钱亮昨天从交易所拍来的,他傻逼乎乎的为了这张残品花了八千万。”
“钱亮,又是钱亮!刚从滨海回来你就得他混在一起!他这个人我很不喜欢!我一再跟你提醒,少跟他来往。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他那么黄的一个人,你跟他在一起时间长了,会后宫成群!”
“竹姐,他是有那方面的毛病,不过,他人还算不错,这次滨海投资,他主动和巩叔商量,给我五分之三,他们每人只要五分之一。其实钱亮在滨海这次投的钱,比我多得多,本应该多分……”
周韵竹愣了:“钱亮,也有这份良心?”
“他挺讲义气的,知恩报恩。因为我给他女儿治过病,从一开始,他就处处帮我……当然了,我也帮他在古玩界拣了不少便宜,还带他去外国赌石,也赚了。”
真是言多有失!
张凡说完这番话,就后悔了。
无意间提到了钱亮的女儿,会不会惹麻烦?
周韵竹耳朵里不掺沙子!
她已经听出门路来了,冷笑地道:“张凡,钱亮又是一个朱军南?钱亮也想招你做乘龙快婿吧?没想到,你是抢手货呢。”
张凡情知越描越黑,便打叉道:“我得去趟东西旅馆,有人刚才给我打电话,说是那里有个重病人要我去出诊!”
说着,打了个电话,要钱亮自己来天健取画,然后便下楼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