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吼着,再一次揪住他头发,猛力向上一提,如烫鸡拔毛一般揪下一块毛发连皮,一甩手扔到墙角:“我叫你的脑袋变成血葫芦,一根毛都不长!”
“妈呀!大侠,别别,我说,我说还不行吗?”
“痛快点!”
“大侠,我养蛊虫太多,天长日久,体内毒气满盈,元气衰退,为了补充元气,只有偷些元气最强的东西来补补啊!”
“草!”
跟张凡的猜测差不离!
以乃水补阳气,温而不猛,营养丰富,助阳益元,是我大华国历来的养生陋习,前朝的时候,一般大户人家,都是养几个乃妈当保健品。
没想到这个年代了,还有这种鸟人!
张凡越想越气,抬脚往二鬼脚背上一踹!
咔嚓!
一声可怕的声音,二鬼的一只脚,全部脚骨,都成了碎石头渣子!
这只脚是废了!骨头都粉碎了,神仙也接不上骨了!
二鬼杀猪般地叫了起来:“啊呀妈呀……我的脚,啊呀我的天爷……”
张凡听得厌倦,伸手点了点他后背尾椎骨处的下瘫穴,又在足三里处点了一个封气穴。
这两个穴位点下来,二鬼脚上的疼痛立刻封住,不再哭闹安静下来。
“你认识这个人吗?”张凡亮出手机,把扫帚仙的照片亮给二鬼看。
二鬼愣了一下,看着看着,渐渐地,二鬼黑黄的脸,涌上了血色。
显然,他肯定认识扫帚仙。
“快说,认识不认识?”
张凡脚上稍稍用力,踩在二鬼腰背上:“不说的话,我这回不踩你脚背,我要踩断你的狗脊梁,叫你成个高位截瘫!”
二鬼尖叫起来:“哎哟,别踩别踩……哎哟,她是我师姐!”
“你师姐?”
张凡心中高兴,果然有所收获!
“她是我同门大师姐,我们同门师兄弟,共有二十二人,她排行老大,大家都管她叫大师姐。”
“师父是谁?叫什么名字?”
“大侠,我们师父是游方巫师,居无定所,也没名没姓,只听说江湖上叫他扫帚老祖!”
扫帚老祖?
张凡一愣,这个名字可是第一次听说。
“你怎么跟老祖联系?”
“老祖有门规,出徒后,再也不准联系他老人家。我出徒5年,从没得到师父的信儿,我师姐也没有得到。”
“你怎么联系你师姐?”
“她从不让我联系她,我也没资格联系她。不过,有事时,她用公用电话联系我。”
“上次联系你,是什么时间?”
“一年多了,上回打完电话,她再没联系我。”
“上回打电话为了什么事找你?”
“约我去b国。”
“你怎么说?”
“我说我没会b语,去了睁眼瞎,所以没去。”
“她藏身在什么地方?”
“我哪里知道啊?”
张凡把脚移开,伸出手指,在他右大腿上一点。
断筋手!
大腿一根大筋顿时断掉!
“好,我饶你不死,先废你一条腿,你若是再搞巫搞蛊搞事情,我把你四肢全断掉!”
“不敢了不敢了,我再也不搞事情了!”
“还有一点,从此以后,不准再作法害人,也不准离开村子半步到外地害人!”
“是的是的,大侠所言,我不敢不听!”二鬼断了一条腿,已经不能站起来,跪在地上直磕头。
“还有,我问你,那只白兔子,用什么法术控制它?”
二鬼犹豫了一下。
“嗯?难道你这条腿大筋也不想要了?”张凡伸出小妙手。
“我说,我说,白兔子名叫小雪,我在它身上加持了五年蛊法,用它时,事先用罗盘定好方位,画一张欶令烧掉,咒语是‘老祖急急如律令’!”
“草,我回去试试,要是不好使,回来摘了你狗头!还有,凌花老公在海上奇怪出事,是不是你下的蛊?”
“是我,不过,我没想他死呀,我想要晚上去他家,只想要他迷迷糊糊睡不醒,谁知他自己心神迷失掉海里了……”
“还有,这次禽流感,是不是你作的蛊?”
二鬼一听,脸都吓歪了:“爷,你太抬举了!我要是有那么大的法术,还会窝在这小村子里受穷?”
“是不是你师姐干的?”
“这个不好说。我跟你说过,我们长久不联系了,谁知道她在搞些什么名堂。”
张凡感觉,禽流感的事可能与二鬼确实无关:就凭二鬼这点法术,偷鸡摸狗还对付,要制造禽流感,恐怕他还没有这么高深的道行。
不过,他害死艳玲嫂子的老公,也是属于罪大恶极了!
张凡真想把这个二鬼一掌拍死。
举了举手,突然又改变主意,把手放下:留着他,做个诱饵,引小寇上钩。
二鬼说扫帚仙一年没有联系他,这应该是撒谎。
说不上两人联系得很密切呢。
只要控制好二鬼,扫帚仙早晚有露面的时候。
张凡又找了找,把屋子里的蛊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