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原先枝上那几朵快枯萎的花苞,如春风化雨一般,迅速地变大变红,由杏仁大小的花苞,变成了足足有乒乓球大小的花苞。
颜色,由淡淡的红,变成深红色,显得特别精神。
张凡还没来得及惊叹,只见花苞开了,花瓣慢慢张开,开成了一朵鲜艳无比的月季花。
真大!
花冠足足有巴掌大!
而且,从花芯里透出了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气!
张凡忙掏出手机,拍了下来。
正在这时,二婶突然敲门,“小凡,起床没?我要进去拿大米!”
张凡慌乱之中,想把花藏起来,但没有地方可藏,只好把花盆重新抱到窗台上,自己跑到床上,假装刚刚睡醒:“二婶,进来吧。”
二婶提着瓢走进来,笑问:“昨天晚上被你二叔给灌大了吧?”
张凡假装睡眼惺忪,抻了一个懒腰:“喝得是不少!一觉就睡到太阳出来,好长时间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。”
二婶走到米柜前,从袋子里舀了半瓢大米,正要往外走,忽然发现窗台上的月季开了,她惊得差一点把手里的大米给撒到地上:“啊!这花……”
“咦?花怎么了?”张凡装得很像,从容地问。
“这花怎么一夜之间,长高了一尺多!瞧,瞧那花,好大好大!”
二婶惊得闭不上嘴,她难以相信,昨天还是枯萎的花,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。
二婶这一扎乎,惊动了在院子里扫地的二叔,二叔扔下扫帚,跑了进来。
“老头子,老头子,你看……”二婶指着月季。
二叔大吃一惊,忙问:“小凡,这是怎么回事?”
张凡笑道:“我哪知道,我刚刚睡醒,是二婶发现的。”
二叔忙把花盆从窗台上取下来,左看右看,又和二婶交换了一下眼色,道:“别声张!这是吉祥事,好运要来了。”
张凡点点头:“我猜也是!二叔二婶,这盆花肯定是大吉祥之物,是你家的运气,千万别跟别人说,也别被别人看见。”
二叔点点头,对二婶道:“把它放西屋里吧,那里没人去,你好好莳弄它。”
二婶激动地点了点头。
吃完早饭,张凡开车去饭店找凌花。
凌花只顾低头干活,不搭理张凡。
张凡磨蹭了半天,凌花就是没一个笑脸,张凡只好耸耸肩,暂时放过她,开车去酒店接了巩梦书,两人一起又汇齐了刘董,然后来到开发商老总那里。
昨天,钱亮从京城打来电话,表示要投6千万买楼盘。
巩梦书本来想投一个半亿,因为巩乔把资金占用去炒基金,所以只能先投9千万。
张凡和周韵竹反复商量,最后决定拿出一亿,再用林木基地做抵押,货款五千万。这样,三家总共是出资三个亿。
今天上午,张凡和巩梦书就是最后再跟开发商商讨一下合同,准备拍板签购销合同。
这么大的一个合同,张凡还是第一次签。
不知为什么,心里一直在跳,好像慌乱似的。
不过,张凡并没有太在意,他认为,毕竟以前自己搞的都是中等小买卖,搞个诊所,弄块地皮什么的,投资都在一两千万以下。一亿五的大生意,再加上巩梦书和钱亮,总共三个亿,这样的大事,毕竟会在心理上引起一些紧张。
几个人在售楼处办公室,对购销合同进行了仔细审议,一字一句都研究明白了,刘董带来的秘书,出身于房地产方面的律师,他帮着审核了两遍,认为没什么问题,可以签字。
巩梦书问张凡:“你看,可以拍板不?”
张凡正要点头,忽然胸前疼了一下。
是怀里的七星骰子动了一下。
他不由得心中一紧。
七星骰一般不会轻易动弹,一动弹,必有大事。
目前七星骰已经开光两只骰,鬼星骰和金星骰。
金星骰遇金则动,鬼星骰遇鬼则跳。
不过,当着几个人的面,张凡不好掏出七星骰来查看是哪个骰子在跳,但他已然明白,一定有大事出现:要么,这周围有鬼,要么,这周围有金。
不管怎么样,签字是大事,落笔无悔,还是弄清楚七星骰跳动的的原因再说为妥。
张凡沉默不语,眉头微皱。
开发商老总见状,稍微有些不快,问道:“张先生,没考虑好?”
张凡无以应答。
毕竟,他不能说自己怀里有个骰子在跳吧?
开发商老总看了一眼刘董,也有责怪的意思:你介绍来的买家,可不怎么地道啊!原本计划好的,今天研究完合同,合同没问题的话,就要签字的。现在,合同都草拟好了,屎堵粪门的当口,他又提裤子不屙了!这不是耽误别人的时间吗?
刘董被开发商老总这么一瞅,也有些面上无光,轻轻咳了一下,扭头看了一眼巩梦书。
巩梦书深深了解张凡,以张凡的神机妙算和不可思议的神功,应该是可以信赖的。张凡是个很讲信用的人,如果不是遇到什么重要的原因,他是不会轻易不签合同的。
这里有事!
“小凡,没关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