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晚上没把你收拾老实?又犯贱了?要不,咱们不回公司,把车开到郊外树林边,玩个新鲜的?”张凡开玩笑地问。
两人刚刚开始交往时,张凡一直把周韵竹当大姐姐看,对她说话从不走板,也不过分。不过,周韵竹对此并不领情,她更希望他把她当小女人看待,所以,近一段时间,周韵竹在张凡面前变得调皮、甚至有点撒泼,这样打破了两人之间那层“尊重”的隔阂,张凡反而放得开了。
“玩?天哪,你还没够?昨天晚上差点没把我折腾死!”周韵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确实,张凡只要离开周韵竹几天,再见面时总是要报复性反弹,直到她频频讨饶才放过她。
周韵竹说的是实话,昨天晚上,张凡确实狠狠爱了她。张凡去天健接周韵竹时,就已经发现,她走路时,腿上的姿式不对头。
“女人是应该有这个耐受力的。”
“去你的,以后别沾我身,去找那些有耐受力的吧,去找巧花,去找林巧蒙……”周韵竹佯怒道。
张凡扭头看着她的侧影,忽然有些怜悯疼爱,便伸手过去,轻轻抚着她的发丝,“竹姐,我一上来那股劲,就什么都不顾了。把你弄疼了吧?”
周韵竹白了他一眼,猛地把他的手打掉,骂道:“假慈悲!我疼死,你才高兴呢!”
说完,一脸怒容地看着他。
大约过了五秒钟,她突然脸上一红,一头扎到他怀里,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,“小凡……”
“竹姐……”
“小凡,你现在越来越频繁地出门,接触的人也越来越复杂,你不会在将来……抛弃姐吧?”
“大白天的,怎么说起梦话?”
“我有一种预感,我不可能永远捆住你的心!不可能。”
“唉,竹姐,突然说这种话……叫我怎么说呢,竹姐,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你。”
张凡说着,把手轻轻地揽住她的腰,一不小心,手指探到了腰上的肌肤,很滑,手感惊人。
“你要是想离开就离开呗,”她嗔道,“随你便,反正你离开我,我就去死。我死了,看谁给你赚钱?你没有钱时,你身边那些女人,会一个个各奔东西!”
张凡心里笑道:你这样说话,说明你不了解她们。
不过,他不能解释,只能装作同意,点点头:“我是穷光蛋时认识的竹姐,当然是患难之交。”
“你穷光蛋时还认识了刘涵花呢!这样说,她也是你的患难之交?”
“也算吧。”
“患难之交就一样吗?刘涵花是帮你花钱的,我是帮你赚钱的,谁优谁劣,一目了然!”
“你看你,又来了……不说了不说了,找点乐子,去郊区!”张凡说着,一打方向盘……
两个小时后,张凡从郊区返回,周韵竹困得睁不开眼睛,要回家里休息。
张凡把她送回家后,在去素望堂的路上,忽然云云打来电话。
听声音,她很焦急:
“小凡,你有空没?”
“噢,有空。要我过去?”
“你马上过来一趟。”
“出什么事了?巴老师那里出了问题?”昨天的事,张凡不太放心,巴老师显然是个滑头,他答应的事,不一定能办。
“不是。你过来再说吧,我在校门口等你,你快点!”
张凡心中闪过一丝不祥感觉。
一路狂奔,十几分钟后,在大学门口看到了云云。
张凡停车开门,一把将云云拉上车来,紧张地问:“你……”
云云一脸娇容,神色紧张,喘着气说不出话来。
“快说。”
云云喘了一会,怀疑地问:“你……你给我的那个骨头球,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
张凡心下一沉:难道是天极无量珠出问题了?
“不是跟你说过吗,是个需要养育的骨球,有神气仙气,但没有开发出来。”
“不是放射性物质吧?”云云怀疑地问。
“怎么能这么想?难道我想害你不成?”
“可是出鬼了!你看,我的手!”
云云说着,伸出了右手。
张凡一看,吓了一跳:
这是什么情况?
只见她的手掌闪闪地发着荧光,忽明忽暗,像鬼火一般,令人发寒。
张凡暗中打开神识瞳,定睛向掌内看去,只见骨肉分明,内部荧光历历在目。
也就是说,整个手掌都荧光化了?
张凡双手握住她的手,紧张地问: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就是有点麻酥酥的,像触了低压电似的。”
“你握一下拳头,手好使不?”
云云五指一屈,握了一下拳头,然后张开手掌:“没事,好用。”
“这……手是怎么弄的?和骨球有关系?”
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刚才闲着没事,掏出骨球看看,只见骨球发出荧光,然后我的手就变成了这个样子。”云云委屈地说。
“骨球呢?快给我看看。”
张凡心中忐忑,是不是天极无量珠养育成功?
有这么快吗?
也许吧,因为仙女说过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