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指和食指按在关尺寸上,闭目体脉。
张凡双手游动,在伤处上下左右施展“挤、捏、摩、压、点、搓、顿”这七种绝秘手法,同时,把古元真气毫不吝啬地输入伤处。
随着手法的持续,只见伤处渐渐愈合,那几只小洞越来越浅,最后竟然完全闭合,皮肤之上,看不到一点受伤的迹象,恢复了一片雪白,仍然赫然如丘,左右对称。
眼见张凡妙手回春,神奇吊诡,孔茵佩服得五体投地,崇拜地看着张凡的手,又看着他的眼睛。
张凡松了口气,把手从女仆身前移开,打眼观摩了一下,确认两个存在不分仲伯,这才用湿毛巾擦了擦手,道;“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哥,哥不是传说。”
“熊样儿,恬不知耻!你这可算是天下最有料的按摩了吧?很受用?”孔茵的眼神如钩子一样,钉住了张凡,话里的讥讽意味很浓。
“哼,趁她还没醒,我让你也受用受用?”
“滚远点!”
张凡知趣地一笑,低头开始收拾医药包。
正在这时,孔茵突然尖叫了起来:
“啊!”
张凡抬头一看,只见孔茵张口结舌,吃惊得脸上如同见了恶鬼!
显然,她是感觉到了巨大的恐怖!
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张凡惊呼道,双手抓住她双肩,摇晃着。
“她……她她她……”
孔茵双眼圆睁,死死地看着女仆,说不出话来!
“她怎么了?不是好好的吗?她睡一觉醒了,就没事了。”
“她。”孔茵指着女仆的心脏部位,“她停跳了!”
“停跳?”张凡不相信会有这种事情发生。
“是的。”
“你确信?”
“你不信的话,你自己伸手摸摸脉!”孔茵大声说着,把女仆的玉腕推给张凡。
张凡把玉腕推开,伸手罩向她的心脏部位。
这个时候,还是心脏更能说明问题。
几秒钟过后,张凡的脸色慢慢地变得苍白了,捂着存在的手,慢慢地移开!
真的,女仆的心脏停止了跳动!
“快试鼻息!”孔茵叫道。
张凡经她提醒,又把手指放在女仆鼻孔前:
毫无生息!
没出的气,更没进的气!
果然死了?
张凡睁开神识瞳,向她身体透视而去:
头顶部位,生气一团,并无鬼气;
胸腔内,五脏还在微微地动,只不过极为微小而己。
濒死而未死。
生死之间的弥留之际!
这样的状态,只要持续上五分钟,生命体征就会彻底停止,也就是说,一炉火就会熄灭!
“别慌!”张凡自己心中狂跳,表面极为镇定,好像这类病例他遇到过好多次似的,从容地从针盒里取出玉绵针。
“帮我,把她……把它们都脱掉。”张凡无奈而坚定地道。
到了这个时候,孔茵话少了,不再冷言冷语,急忙把女仆身上的针织品彻底去除。
看着女仆的美妙,孔茵不禁咽了咽口水,心里暗道:怪不得张凡迷她!这真是让男人疯狂让女人上吊!
不过,她没有说出口,怕影响了张凡急救。
张凡打量一眼,虽然春意盎然,但毕竟是刚刚共过枕,因此没有那么激动,只是暗暗念了十遍“我是医生”,镇定下来。
此时,一切治疗都是多余的,最关键的是要先把她这口气给吊住!也就是说,要把快要熄灭的火堆里最后一颗火星给重新点燃!
大华国自古以来,有十种忍死之术,但最杰出实用的,却是b国的忍术。而《玄道医谱》中关于吊气忍死的针谱中,最为重要的是“七星吊气十三针全谱”。
不过,张凡并未临床使用过这个针谱。
万一用错了,有可能马上导致病人咽气。
“怎么,还不下针?不好意思?没关系,想往哪里下就往哪里下,我不会告诉竹姐的!”孔茵见女仆要死了,急于把她救活,此时说出的这番话,有九分是真,有一分是戏谑。
张凡被她一催,反而下了决心:反正不用吊气十三针的话,女仆也会几分钟内死亡,不如冒险一试,或能死里逃生呢。
“置之死地而后生”的说法,用在这里不知准确不准确。
“好!那我就试一下,看运气了!”张凡道。
“祝你好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