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白胖小青年胸口之上!
“扑!”
一声闷响。
小青年眼睛一闭,双手捂住胸口,跌坐到地上。
“哗!”
一口鲜血,喷涌而出!
张凡慢慢站了起来,看着白胖小青年,不屑地说了一声:“我最恨你这种不敢挑头,只跟着起哄的胆小白痴!”
然后,身体悠然转了一百八十度,面对着武哥。
武哥刚才还是怒气冲冲,要结果了张凡。
没想到转眼之间,自己的手下全部被撂倒!
特别是张凡最后那掷酒瓶的一招,胳膊未动,只是腕力一甩,酒瓶就飞速出手,打得对方口中喷血。
可见,此人绝对是内家高手。
武哥知道,自己手下这些人,加上自己,也不够张凡消遣!
他迅速判断着形势:
如果今天为了面子硬抗,只是作死而己。
不作死,不会死。
大丈夫能伸能屈,眼下逃过这劫才是上上之举!
想到这,武哥忽然变了一副笑脸,拱起双拳,卑微地道:“这位先生,不知先生乃是高人,我手下不自量力,得罪了,得罪了,望先生看在在下的面子上,饶了他们。”
张凡打眼一看,就知道这个武哥是个从头到脚坏透的烂人,皱皱眉,冷笑道:“我认识你老大贵姓?给你面子?你面子难道很大吗?”
武哥被呛了一句,脸上很是挂不住。
不过,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,挂不住也要挂住!
他弯下腰,双手拱过头顶,鞠躬道:“先生,我向您陪罪了。”
他身后几个小弟,一齐跪下来。
张凡本想收拾一下这个黑胖子,不过,黑胖子已经这样卑躬屈膝了,再打就没意思。
张凡摇了摇头,只好悻悻地放过他们:“算了,算了,都起来,把人赶紧拖走。以后别在舞厅露面,再让我看见你走进这里,别怪我脚尖不长眼睛!”
张凡说着,轻轻抬起脚尖,在武哥裆下点了一下。
虽然只是“蜻蜓点水”,在外人看来只是羞辱一下,在武哥的感觉里,可是有如一把利刀,在裆下切割了一下。
那里,麻麻的,有些异样的感觉。
不痛,不痒,不酸,不麻……草特麻滴,坏了,蛋瘫了!
武哥一惊,眼里掠过一阵恐惧。
从今以后,女人,天哪,再也享受不到女人的身体了!
他真想扑过去跟张凡拚了!
不过,张凡这一脚,更说明了问题:高手面前,只有“跪”这一条活路!
武哥裆中一软,就势双膝跪下,“先生,我记住了,从今以后,再也不过来了。”
“滚吧!”兰妮儿万分自得地骂了一声,又是媚眼扫了周围一眼。
没人看得见她面罩下的真容,但都已经感觉到她面罩孔里透出的眼光很得意。众人不得不服气了:她所傍的不是一般的小白脸,而是一个神级存在的杀手!
看来,这女人眼睛不瞎!
“是!”
武哥应了一声,一挥手,小弟们纷纷从地上爬起来,把那六个躺在地上的弟兄拖出了大门。
武哥回身,冲张凡拱了拱手,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谢谢,谢谢先生!”
这些人跑出舞厅,回到停车场的加长林肯上。
武哥坐在前排,用手伸在腰带之下,不断地掐着、揪着、扯着,甚至捶着……
但这一切努力,全是白扯!
腰间那里一大片部位,全都没有一点的感觉,神经全部失去作用!
废了!
我成了废人!
武哥绝望地自忖着。
后排的小弟们,眼见老大鼓捣个没完,以为老大没得到舞王无奈之中请来了五指姑娘呢,都是互相偷笑一下,静静地不说话,等待老大搞完。
不料,老大却是紧了紧裤带,回身骂道:
“老子养你们的钱都打水漂了!要是知道你们这么没用,老子不如养几条狗!”
小弟们不敢作声,缩短了脖子低下头。
武哥猛拍着皮质靠背,发出“啪啪”的声响:“丢人!丢到家了!”
“武哥……”领头小弟此时苏醒过来,头上扎着毛巾,仍然在不断涌血,“武哥,怎么办?以我们的力量,根本打不过这小子啊!”
武哥皱着眉头,望着窗外飞逝而去的景物,狠狠擂着自己的胸膛,大声吼道:“打不过他,难道还打不过那女人?”
“武哥,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把那个女人搞来,搞不来就搞死!把她搞死,给那小白脸心上撒点盐!”武哥疯狂地喊。
“搞死那个女的?”
领头小弟心中一阵疼:我还没上过她呢!就这么让她死了,我下半辈子自己解决问题的时候,都只能靠她的照片了!
“搞死,搞死!”武哥此时知道,死的舞王和活的舞王,对于他来说意义都是一样的,因为他已经不可能在女人身上有所作为了!不如搞死她!我得不到的,也不能让那个小白脸卧在她身上快活!“我问你,你特么伤势怎么样?”
领头小弟伤得很重,不但头上出血,脑袋里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