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没来得及叫出声来,张凡已经一脚踢在他下裆上。
这一脚,绝对是用了五分以上的力量。
若是用十分力,连砖墙都能踢出窟窿;五分力的话,正好可以断了他的后路。
对于这类调戏良家妇女的坏人,唯一的出路就是从他们身体和思想深处解决问题,叫他们以后没有犯罪的动机。
大胡子倒在地上,疼得晕了过去。
“抬走抬走!”张凡喝道。
几个人忙拖着大胡子的两脚,拖死狗一样把他拽出门去。
这群人出去之后,张凡不解地问:“巧花呢?”
要是巧花在现场,情况可能不是这样。巧花的实力,对付几十个人不是有把握的。
林巧蒙道:“你不知道吗?我以为你知道呢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这帮联合会的人到来之前,巧花接到一个亲戚的电话,说是有急事,就出去了。”
巧花有急事?
张凡急忙拨通了巧花的手机。
“你在哪儿呢?”张凡大声问。
“我老舅家我表姐,带孩子进京旅游,在公园里,一群老太太把她孩子给抢走了。”
“啊?这么猛!皇城根下也抢人?抓到没?”张凡问。
“在群众的帮助下,孩子夺回来了,那四个老太太也被抓起来了。我正陪我表妹呢,没事了,你不要过来了,路上塞车。”
“噢,那你先陪你表妹吧,有事跟我联系。警察局那边需要打招呼跟我说。”
“没事,警察说一定严肃处理。”巧花道。
张凡放下手机,心里却是堵堵的:现在这是怎么了?光天化日之下,在公园就敢抢别人的孩子?犯罪分子也太猖獗了。
又想到今天素望堂被联合会给打进来了,张凡觉得诊所的保安工作还得加强,另外还有天健公司那边,也要有人保安,一旦大意,就会出事。
张凡想了一想,便打电话给一象和二狮,叫八鼠赶紧回京,同时再派一个人和八鼠一起过来。
当天傍晚,八鼠和五狼坐飞机来到了京城。
张凡请两个队员吃晚饭,饭桌上,谈到今天素望堂被联合会给端了老窝儿的事,八鼠和五狼听了,当时就把筷子摔了:
“去!骑头上屙屎呀!”五狼吼了起来。
“张总,这事,你就这么咽下这口气了?我真佩服你!肚量大如海!”八鼠讥讽道。
张凡何尝不想把这些人灭了?
可是,煌煌皇城根下,如果出了人命,社会影响极大,根本无法摆平,张凡只能叫古堂主他们吃点小苦头而己。
“算了算了,这事过去了,我已经惩罚他们了。”张凡赶紧灭火,眼前的五狼和八鼠,都是爆仗脾气,弄不好就出人命大案。
八鼠和五狼互相看看,眼里全是火星子,压抑地继续喝酒。
张凡并没有多想,只是嘱咐二人,明天开始,八鼠在素望堂,五狼在天健总部,二人都要吃睡在公司,日夜做好保安工作。
两人满口答应着。
喝得差不多了,张凡便提议散了,自己打了个车回周韵竹那里,而八鼠和五狼也打了个车离开了。
第二天早晨,张凡来到素望堂,刚刚下车,便看见门前热闹非凡。
二十几个庆典大花篮,一字排开,上面挂着条幅:
“古脉堂敬贺素望堂开业大吉!”
“一清堂祝贺素望堂财源广进!”
“东久堂向素望堂学习!”
等等,语句是相当肉麻卑谦。
三个堂主各自用绷带包着伤口,像是战败的伤兵一样,站在门口,起劲地给走过来的张凡鼓掌,脸上满是崇拜的笑容。
张凡缓步走到三人面前,皱眉道:“昨天不是跟你们讲过吗?不要送花篮!”
“是的是的,可是,我们研究了一下,这个礼节是不能缺的,所以,来给素望堂祝贺一下。”古堂主道。
“不需要。你们以后别再找素望堂的麻烦,我就烧高香了!”张凡冷冷地说。
一清堂主胳膊上打着石膏,用一只手抓住张凡的手,弯腰笑道:“张先生,能不能赏一碗饭吃?”
张凡一愣,不明白他的意思,“有话明说!”
“昨天夜里,古脉堂、一清堂和东久堂三家的药房和药材库,都被搞了一下,所有的药材,被浇上了豆油,都作废了……”
“对对,活干得是真仔细,全都浇透了!”东久堂主生硬地笑道。
张凡眉头一拧,忽然意识到,昨天晚上分手时,八鼠和五狼脸上那种诡异的笑容!
是不是这两个家伙干的?
“这种事,你们最好报警,找我有什么用?地面上的事,要找,你们去找宫龙生帮主最好了。”张凡弄不清情况,只能谨慎地道。
三个堂主见张凡不承认,也是无奈。
因为早晨发现问题后,已经查看了有关录像,两个穿黑衣的人作的案,手脚相当利索,现场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,他们当然不敢明说是素望堂干的。
古堂主把身段放得很低,声音也是加了好多柔性:“张先生,是这样,我们今天来呢,是想跟张先生表明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