枣花是个憨厚人,忙道:“别别,快起来吧!张凡,你饶了他们吧。”
张凡道:“起来吧。”
两人不敢起来,仍然跪在地上,眼巴巴地看着张凡,乞怜地露出巴结的微笑,其实笑得比哭难看多了,而且脸上全是血,看着特别诡异。
“你们两个狗眼看人低!我本想废了你们!看在枣花的面子上,放你们走!我声明一点,枣花只在这里呆半天,今天下午她会去找朋友家里住。现在你们都给我滚犊子,下午三点以后再来!”
说着,再踢两脚,把两人踢到门边,然后对那一群人骂道:“快滚,在你们彻底激怒我之前,你们还有机会活着离开这座房子!”
众人站起来,纷纷向外跑。
张凡又喝了一声:“爬!你们也配在我面前走路?都给我爬出去!”
“刷”地一片声音,众人重新跪下,四脚着地,快速地向外爬去……
等众人全部离开之后,张凡走过去,把大门关了,重新回到客厅里。
他脸上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微笑。
巩梦书已经猜到了什么,轻声问:“看来,小凡给枣花留了份子?”
张凡不作声,坐下来,又点燃了一支烟,一边吸,一边笑道:“巩叔,你说这慕老养这两个子女,怎么那么奇葩!我本不忍心打他们,可是不打又不行……呵呵。”
“他们出语伤人,还暴打枣花,你教训他们,教训得对。”巩梦书向来不主张打人,不过,今天例外地表扬了张凡。
枣花脸上仍然挂着泪花。张凡道:“枣花,你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,我送你去我朋友家暂住。”
枣花便站起身,把自己的被子、衣服打了包,用三只大旅行箱,把常用的东西装在里面。张凡想了想,把一些不值钱的东西从箱子里拿出来,包在毯子里,这样,腾出两只箱子。
然后,他又去后园和前门转了一圈,确信没有人躲在暗处,便转身回来,二话不说,将四人沙发掀翻。
沙发座下,有一个木板空间,张凡轻轻一扳,便把木板扳开,里面哗啦啦淌出一沓沓钞票。
“快装箱!”张凡说了一声,三人个马上把钞票往箱子里装。
边装边数,到最后,总共是270沓百元大钞。
张凡把沙发往地板上磕了一磕,想检查里面还有没有钞票,不料却是“当”地一声,从里面掉出来一本邮册。
极其精美的一本邮册!
烫金封面。
张凡和巩梦书对视一眼,心里都在想:大龙邮票!
果然,张凡翻开第一页,清代大龙邮票赫然在目!
打开神识瞳,仔细一看,没错,满满的古魂气!
绝对是真品!
张凡什么也不说,将相册收到提包里。
别留后患:张凡挥起精龙剑,将沙发砍成一堆碎片!
“走人!”
张凡说了一声,三人提箱子拉布袋,带着东西出了门。
把东西装在大奔里,三人迅速离开了。
路上,张凡一边开车,一边对枣花说:“这270万,我会帮你存到你账号上。但要分开一次次存,否则会引起注意,人家以为你抢银行了呢。”
“我不要!不是我的钱我不要!”枣花坚决地道。
“你不要的话,难道要我送给那两个狗男女?枣花,别犯傻,这应该算是慕老头子赔偿你的精神损失费!这老头子骗婚,总不能便宜了他吧!”
“那……我只拿我应该开的九万元工资。”枣花又道。
“算了算了,你不敢要的话,我钱我替你存我天健公司的账户里,你用的时候,随时到我这里来取!如果你将来也不要它,我们把它捐给敬老院。你先拿二十万,回家把外债还清。”
大奔开到云云妈妈家里。
春花和云云妈妈正在家里编草提包。
这些天,两个女人闲不住,从街道委员会那里接了一些外贸草编的活儿在家里做。
两人见张凡领回来一个小美女,都笑了。这三个女人都是挺随和的,很快就熟识了,春花更是高兴,拉着枣花的手问寒问暖。
“别做保姆了,做保姆遇到好人家还好,遇到坏人家,保姆老是吃亏,听说保姆打胎的好多好多……不如跟着我们干草编,一个月能挣一千多呢。”春花说。
张凡差点笑出声来。
在春花的眼里,月薪一千已经是很高了。
枣花知道自己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家做保姆,便答应跟两人一起做草编。
张凡想了想,心里忽然产生一个想法:既然三个女人都闲着,与其做这辛苦不赚钱的外贸活,不如给她们找点别的营生!
“明天我投资,办个小买卖,你们三个去干,好不?”张凡笑问。
“咱是农民,不会做买卖!”春花酸酸地哼了一声。
“我也不会,我也是纯农民。”枣花也摇了摇头。
“哎哟,卖东西?我可拉不开那面子!”云云妈妈疼爱了白了张凡一眼,柔声说道。对于这个救了她母子的小伙子,她对他始终怀着一种母爱般的关怀。
三个女人一致否决了张凡的建议。
“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