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牙床上,锦被之下,半卧着一位美女。
给张凡的第一印象是,她有典型的b国女子的白肌肤,白得赛雪。
她优雅地侧卧着,无袖的睡衣把两条玉臂露在灯光之下,身体柔顺的曲线在蓝色的薄被子之下显得格外地惹人心动。
当她听到有人走近的时候,轻轻回头,看了一眼。
张凡的目光与她的目光在空中相碰。
去,人间竟有如此美目?
好清澈好明亮的眼光!
如水,又如深深的夜空。
没有人会看了这样的美止会无动于衷,因为它会说话,会勾魂。
“小鹿,这是张医生,大华国的神医。”小泉介绍道。
小鹿那双美目没有惊奇,也没有反感,更没有笑容,只是把长睫毛翻动了两下!
张凡隐隐地看到,盖在被子下面的两条大长腿互相交叉叠放起来,显见得是突然闯进卧室的陌生雄性带来了刺激,使她的身体里产生了本能的反应,或者说是本能的警惕。
她没有说话,打量了张凡两眼,又看了父亲一眼,意思是说:医生,有什么惊奇?看过的医生多了!
张凡对于她的沉默并没有感到尴尬,他当然知道,阔家少小姐都是这样的脾气,朱小筠就这味道,张凡已经是多见不怪了。
“小女娇惯坏了,请张先生不要介意……”小泉陪笑道,他生怕张凡怪罪小鹿的无礼。
张凡点了点头,没说什么,宽容地笑着。
“那么,张先生就给小女诊断一下吧?”小泉拉了把椅子,放在小鹿的床头,请张凡就坐,“来来,请坐。”
张凡客气地坐下来。
此刻,他离小鹿很近,她被子上传出来的温香直往他鼻子里扑,从她微微掀开的被角里,还散发出一股不同于被子的肉香,让张凡感觉这个女孩的身体是用芙蓉花粉制作的!
“小姐,伸出手来,我把把脉。”张凡温和地说。
小鹿又白了张凡一眼,放下手里的手机,把一只玉腕伸了过来。
张凡伸出小妙手中指和食指,轻轻触放在她的腕子上。
肌肤滑腻,仿佛摸在一泓湖水上。
张凡感到自己的手臂上掀起一层波纹,有触电似的麻木向身上袭来。
不行,要镇定!
张凡告诫自己,然后轻舒一口气,镇定一下神经,这才细细地体察脉象。
约摸过了两分钟,心里已经有数,张凡松开手,回身对小泉道:“小姐无病,只是体寒侵宫,阴凉着脉,又缺乏户外运动,导致心烦脾虚,精神倦怠,不愿见生人而己。”
“啊!”小泉小声惊讶一声。
没有病!
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,简直如同喜讯。
“没病就好,没病就好……”小泉一连串地说着,眼里闪着激动的泪花,“张医生,您真是神医。”
“呵,小泉先生过奖了。能看出病来才是真本事,没病自然看不出来。”
“神医真谦虚!张神医,您……给小女下一方药?”
“没问题,我根据小姐体质,给她开一剂温中滋补的中药,连服七天,必然见效。”
“太好了,太好了!快拿纸笔来!”小泉急忙冲仆人喊。
一个仆人跑出去,不大一会便取来纸笔。
张凡提笔写了一剂方子,递给小泉,“上面的各剂药材,标了双引号的,是需要当年的新药材;没标双引号的,需要的是三年以上的老药材。”
“中医呀,学问大着呢!”小泉感慨万千地,差不多快哭出声来了。
张凡微笑转身便要离去。
小泉忙道:“张医生,诊费!”
“不要不要,你是国际友人,诊费就不收了,就算义诊吧。”张凡摆摆手,一副不差钱的样子。
小泉还要说什么,被孙教授拦住,“算了算了,张医生不重金钱,小泉先生记住这份情谊就可以了。”
这件事一转眼过去两天了,到了第三天,小泉又送孙教授下班回来,很兴奋地对张凡说:“张医生,仅仅三天,三天就见效了。”
“何效?”
“我女儿变了,脸色红润,吃饭香,睡觉香,连性格也开朗起来,以前家里来了男客人,她总是躲得远远地,现在不同了,竟然也能跟老客人开几句玩笑了。”
张凡点点头:“这是她寒气被药力逼退的结果,继续服药,旬日之后,会有大效果!”
小泉感动得泪光闪闪,不知说什么感激的话,”这……张先生,怎么感谢你呢?“
张凡笑了笑:“小泉先生不必介意,这事我举手之劳。”
“张先生,我女儿想请先生去家里做客,不知张先生肯赏光不?”小泉巴结地道。
张凡看了看孙教授。
孙教授点了点头,意思是鼓励张凡过去。
“我看,做客的事就免了吧。毕竟,我来b国,是带着任务来的,我的职责是时刻守卫在孙教授身边。”张凡不想去别人家吃饭,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,需要步步如覆薄冰,谁知道水深水浅,万一中了别人的道儿……
“噢,这样的话,小鹿会很伤心的。”小泉教授遗憾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