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还有一道道肉眼模糊可见的浅痕——这些,就不彻底治疗了,一来一次治疗过多容易伤了张凡自己内气,二来留点后路来日相见吧,呵呵。
有了这个想法,连张凡自己都笑了:没办法的事,男人,对美女都有一种无法割舍的留恋,在这方面,我张凡有点小心眼,但别的任何男人也都无须装逼,无须伪善……这种事,和道德没关,是本能。
感觉张凡的手从自己身上移开了,凌花的腰部一凉,很不适应地扭了一下胯部,轻轻回过头来,有三分怨,三分感激地看着张凡,柔声嗔道:“这就完事了?”
“呵呵,手工治疗部分完事了,然后我给你开个方子,你照方抓药,你喝上半个月,内伤就会好了。”张凡很正经地说着,然后取出纸笔,“借你腿用一下,写几个字。”
她驯服地把腿伸过来,让张凡把纸垫在上面,写完了药方。
张凡把药方折了折,塞进她的上衣兜里,然后伸手要帮她系腰带。
“真的全治好了吗?”她伸手阻住他的手,不放他系腰带。
“伤痕都平了,只剩下皮下一些紫淤,但今天不可能治好,过些日子,我有时间了,再过一来趟,或者,你去京城也可以。”
她白了他一眼,心里骂道:明明白白装糊涂!
张凡见她半坐起来,姿态令人喷血,而且眼里神色不对。
张凡心里格登跳了一下。
“你是不是嫌我长得丑?”凌花眼里冒火,沉沉地问了一句。
“没没,”张凡惊了,“你长得……怎么说呢?就是……长得好!”
“真好?”
“我不骗你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?”
“这……叫个男人就会喜欢的。”
“喜欢还不快上来……”她半嗔半怒地低吼了一声,然后身子向后仰倒在厚厚的草叶堆上,眼神里十分热情,并且摆出了一个很撩人的姿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