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英跟张凡做事情时,总是害羞不喜欢开灯。
此前,张凡对她这个习惯颇有微词。
但今天晚上张凡却是对黑暗没意见,因为他闭着眼睛时,感到苗英身上的香气跟枣花差不多,便想象身下卧着的就是枣花,因此神经格外地兴奋……
事毕,苗英已经是酣然入睡了,张凡喝了口刚要入睡,却收到了枣花的一条信息:“……老鬼借着酒劲,想卖弄卖弄,在我身上鼓捣了一个小时,最后还是哑火了……我正在卫生间吐呢!恶心……”
张凡看着信息,竟然失眠了。
第二天上午,张凡睡了个懒觉,起床后刚要去天健公司,突然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,打电话的竟然是回天典当行的女老板。
前天张凡慧眼识赝品,帮助她避免了一场灾难性的损失,她自然是心存感激,张凡以为她要请客呢,没想到是要张凡帮忙鉴定一张邮票。
张凡赶到典当行总经理办公室时,女老板正和一个年轻人在谈话。
一见张凡来了,她扭着腰过来,拉张凡坐下,介绍道:“这位是我朋友的侄子,姓于,这位是张先生,邮票鉴定专家。”
张凡与于先生握了握手,然后回头笑对女老板,:“我还不知道你贵姓呢!”
女老板才意识到一直没做过自我介绍,便笑了:“我姓姬。”
“邮票何在?”张凡开门见山。
于先生打开一本集邮册,首页现出一枚清朝大龙邮票。
跟慕老的那枚一模一样。
细看之下,发现它并没有古魂气,明显是当代赝品。
张凡只看了几秒钟,沉声道:“赝品。”
于先生长长舒了一口气,“我也知道它是赝品,只不过心存侥幸。张先生既然确定是赝品,我也就死心了。”
“既是赝品,撕掉就是了,留在世上也是害人!”张凡道。
“张先生有所不知,家父就是冤死在这张假票上啊!”于先生带着哭腔道。
张凡看了姬经理一眼,心里已经明白了八九分,眼前的这位于先生的父亲,就是那位被慕老气死的大龙真票的原主!
“你知道慕老为什么要请你来鉴定真假?”姬经理问。
“此前不太明白,现在是恍然大悟了:慕老是担心于家从中做手脚把大龙票偷换掉?”
“正是。因为三年前慕老偷换了于老先生的真品,三年后,他也担心于家把真品偷换回去,仅此而己。”姬经理道。
说到这里,场面沉默了。
过了好久,张凡问道:“于先生,今天找我来,难道仅仅是为了鉴定邮票?”
于先生苦笑了一下:“张先生真有眼力。我确实是对张先生另有所求。”
“请讲。”张凡的感觉,这个于先生人很真诚,跟真诚的人交往,如饮甘醇。
“张先生能否说服慕老,让他把手里的真票卖给我?”于先生问。
“为何?为何非要跟他惹气不可?”张凡疑问道。
“张先生有所不知,家父对大龙票非常痴迷,并为此而死,妈妈常常梦见父亲手捧着那张大龙票站在窗前,父亲那是死不瞑目呀……下个月,就到了父亲三周年忌日,若能买回大龙票,可以祭奠家父,让家父在九泉之下安息!这也是妈妈的宿愿。”于先生说着,泪水流了出来。
张凡颇为同情,他能想象到于家的绝望,能帮忙就帮一下嘛,他双手互相搓着,点了点头:“我跟慕老说说。不过,这种情况下,慕老会要价很高的。”
“钱不是问题,只要让家父在九泉下安息就成!”于先生忙道。
“我试试吧。”张凡点了点头。
姬经理含笑道:“既然这样,我就先口头谢谢张先生了。”
张凡却是暗笑:不口头谢,你想怎样谢?
离开回天典当行,张凡便打电话把这事通知了巩梦书。
巩梦书感觉此事这样办很好,于家既然愿意出高价赎回大龙票,于、慕两家也算变相地和解了,虽然于家有些亏。
不过,巩梦书又告诉张凡,这两天慕老卧病在床,等他康复了,再去提及此事最好。
张凡觉得巩梦书说得有理,点头答应了。
过了两天,张凡给枣花打电话询问,枣花说慕老的病没有,反而有些加重。
看来,邮票的事只好先搁置几天再说,张凡想了想,张家埠村风水的问题终归要解决,不如趁这几天没事,去渔村把事情办了。
张凡这回不跟周韵竹请假了,而是撒了个谎,说是出诊,骗过周韵竹,便开车离开京城,直奔海滨而来。
当天就到了渔村乐果西施二叔家。
二叔见张凡事先也没打个电话就突然出现,他吃了一惊,埋怨张凡不该来。
张凡笑了笑,便跟二叔谈起海龟娘娘庙的事情,并且透露出花大价钱买那只小海龟的意图。
没想到,二叔直拍大腿,叫道:“晚了晚了!海龟被人偷走了。”
“偷走了?”
张凡这一惊,可是相当于头顶上炸起了晴天霹雳!
打算了多天的神龟,竟然被人偷了?
“谁偷的?什么时候偷的?”张凡惊问道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