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!慕名而来?”张凡微笑一下,“既然慕名而来,更应该遵守秩序了。请去排尾站队等候。”
“嗯?”老头大概第一次受到如此冷遇,很是接受不了张凡的态度,威严地哼了一声,一字一板眼地问道,“外面说的神医,就是你?”
“我叫张凡,神医是别人胡乱戴的帽子。”张凡的反应,出乎老头的意料,对于别人的夸奖,尤其是来自他这种大人物的夸奖,竟然视为空气。
老头很轻蔑,他眼前这个张凡,在他看来,不是自视太高,就是没什么真正的医术。
“我听几位老同志说,你这里医术还可以,我特地过来考察一下。你给我看看,到底是什么情况。我这一个多月来,左手老是发抖,做ct也没发现问题。”老头自顾自地讲述着,对于张凡劝他站队,他根本不理不提,好像他加楔是理所当然的,根本不是个事。
“首长,现在轮到这位看病了,请您让开这个位置,到后面排队。”张凡轻轻地劝道。
“排队?”老头用很惊奇的口气,随即指了指后面排队的患者,用十分为难的口气道,“这排队的起码有二十多人,这需要等好久!”
张凡开始怀疑老头的智力了!需要好久!跟这种人逻辑,真是对牛弹琴!没办法,张凡不想跟他理论,只好苦笑着说:“正因为要排好久,别人也很不容易,所以才请你配合。”
秘书在一边火了,有这么跟首长说话的吗?他指着张凡的鼻子,大声训斥道:“排队?你让首长排队?首长时间宝贵,哪有时间在你这小诊所排队?首长就是到京城最高级的医院,也从来没排过队!你这小诊所可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大能水!”
秘书的话,引起了患者的强烈不满,有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。
“看样子是退休官员吧?”
“退了位子,还是这么威风!”
“老干部可不都是他这样的,我家对面住一局长,天天早晨拎兜出来买豆浆,和气得很。”
“看样子,这老头在位时也不是一个好官,欺负人欺负惯了。”
老头显然是听到了这些议论,脸色严峻起来,声音严厉地问:“真要排队?”
“真要。”张凡点头。
“你这个小诊所是不是不想开了?我们首长来了,不但没个表示,竟然要排队!”秘书高声喊了起来。
老头皱皱眉,威胁道:“你的手续齐全吗?拿出来给我看看!”
“你算个茄子,也配检查我的执照?”张凡也来气了,回敬了一句,说着,用手把老头往旁边一推,“隔壁排队去,下一位上来!”
刚才被秘书给推到一边的女患者,连忙冲上来,坐到了张凡面前。
张凡问了问病情,号了下脉,诊断她为“寒气上侵月经不调”,便开了个方子,告诉她每天早晚各一次,连服三周,保证病就除根了。
“谢谢,谢谢。”那女患者兴高采烈地捧着方子去抓药了。
这边,老头和秘书有些傻眼。
尤其是老头,面子上十分过不去,脸上一阵红,一阵黑,把大手往诊桌上一拍,怒道:“年轻人!不要狂,刚刚入世,不懂深浅!我可以明确告诉你,你这素望堂手续有问题!”
“啥问题?”张凡搓手笑问。
“啥问题……”老头一愣,“啥问题需要检查!”
说着,便掏出手机,看样子是要打电话给主管部门前来执法。
就在这时,门外开来一辆军用牌照的吉普。
吉普停下来之后,车上跳下来一个年轻的士兵,他手里捧着一个精美的纸盒子,随后,车上又走下来一位美少妇军官。
她正是商妤舒。
二人推门走进诊室,商妤舒大步向张凡走来,隔老远就伸出白嫩的小手,声音娇嫩地喊:“小凡!没想到我过来吧?”
原来,商妤舒今天早晨发现欧阳阑珊那封信之后,心情一直不平静,她想象得到,张凡被一个他信任的朋友出卖差点送命,他会受到多大的精神打击啊!
后来,她好长时间在办公室里坐立不安。
顾老来了之后,她就把刚刚发生的事给老公公讲了,顾老叹息好久,直叹世风日下,便派商妤舒过来,代表他安慰张凡一下。
“舒姐,你不是在营地吗?怎么过来了?”张凡伸手握住了她那只永远握着也握不够的柔软妙手。
两人每次见面都握手,商妤舒的手又滑又软,握在手里,张凡感到多一秒都是享受!
不过,对于商妤舒,张凡也只敢在握手的时候稍微紧一点,握的时间稍微长一点而己。
“我公公前天寿辰,老战友派人给送来了两斤好茶叶,他说一时半会喝不完,不如送给你一斤,还有一盒北美淡干海参。”
商妤舒很随便地说着,给众人听了,感觉这两人相当熟悉,是老朋友了。
“顾老还想着我呢!太感谢了,东西我收下,改日我过去给顾老检查一下身体,算起来也有一个月没给顾老检查了。不过,不知顾老日程安排……”张凡道。
“你抽空过来吧,我公公的日程,对你来说,只要你能去,其他活动一概推辞掉,呵。”
“那好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