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了,你当然是没见过我。”
郑芷英笑道:“退休二十年了?二十年前,我还在念中学呢。怪不得不认识您。”
“我其实退休后在外地女儿家住,最近回江清办点事,看看老朋友,”王老师说着,又转脸对着张凡道:“这位,是咱们学校的学生?”
郑芷英怕弄出个师生恋的“伟大传说”,有点急了,忙笑着否认道:“不是不是,他姓张,是我外甥,是搞土方施工承包的,这次,他想承包一些江清大学校园改造的活儿,让我领过来工地考察一下。”
张凡一听,不得不佩服郑芷英的机智,编谎话随口就来,不用打底稿。
社会锻炼人哪!
在咱大华国单位窝里混,不染成一身乌黑,也要学得一身玲珑术呀,否则你就是“格格不入”的怪人,活该被别人踩死。
“噢,”王老师听了,微微沉吟一下,点点头,又轻轻摇摇头,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,“我看张先生目光有神,飘逸潇洒,并不是一个小包工头,郑老师的介绍有点谦虚了吧!”
张凡以为对方是为了攀谈而客气两句,所以并没把王老师的话往心里去,讪笑两下,道:“王老师过奖了。我本职工作是个小村医,只不过收入甚微,不得不出来揽点小工程,我很普通呀,呵呵呵。”
王老师神色一亮,忙问:“医生?是中医还是西医?”
“是中医,我从江清卫校中医专业毕业的。”张凡道。
王老师竟然有些激动,欠起身,伸出双手来跟张凡握手,连连道:“你和我,算是半个同行吧。”
“怎么?王老师是中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