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，听见门响，不禁抬头看来。
这些男人身边依偎着的，清一水是二十几岁、三十出头的大姑娘小媳妇，个个打扮得妖艳异常，脸上层层涂抹，身边放着名包，有的故意把戴着名表的手腕放在雪白的膝盖上，以便灯光照在上面发出闪烁的光辉来。
张凡注意到，她们的脸上，无一例外都是娇娇的嗔嗔的牛牛的上位小五式表情。
“小凡，这里太贵了，我们还是走吧？”巧花小声附在张凡耳朵上道。
“不贵就不来了。”张凡笑道。
不料，张凡的话被旁边一个女子听在了耳朵里。
她很不屑地白了巧花一眼，把身子往身边男子身上一靠，不轻不重地嘟囔道：“既然两万块钱就吓堆了，何必到这里来充大个儿？”
那男人拍拍她的腰胯部，“教训”道：“别这样说话，多不礼貌！人家刚进城，就是满脑袋冒穷气儿，勒紧裤带也要消费一回嘛……”
女的冷哼一声：“只怕是消费了今晚，明晚睡水泥管子吧！”
“外地人嘛，可以理解。”男的一挺腰板，抬眼看了张凡一下，眼里全是鄙夷之色。
张凡微微一笑，走到台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