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有点蒙,愣愣地看着,痴痴地享受着……
好媳妇就是好哄好劝,即使她跟你生气,也是一劝就和好。那些必须得男友跪着哀求半夜的,都是带着“一生一世”让男人烦恼的使命来世上的,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!
张凡感慨着,心里乐开了花,就像所有刚刚把娇妻哄得露出笑容的男子那样高兴,只不过张凡花的成本很低而已。
“这是怎么啦?”张凡伸出小妙手,轻轻放在她雪白的颈子上,用手指分开披在上面的秀发,轻轻抚摸着。
涵花肩膀一耸,脑袋一缩,受痒不过,抬起来头来,却没说话,忽然一头扎过来,双手揽住张凡的脖子,把脸埋在胸前,嘻笑道:“你真是癞蛤蟆掉在脚面上,又粘人又恶心人!”
非常非常到位而生动的娇嗔!
任是任何男人,也都溶化了于无形了。
张凡好像掉到蒸笼里,全身的热火都被这一笑给点燃了,双手紧紧箍住她的纤腰,“叭”地一声,吻在她的额头上。
这一回吻,足有两分钟,很恨很狠痕很深。
“别亲了,亲出大红印子,别人以为我在脑门上拔罐子呢!”涵花红着脸道,直起腰来,摸着自己额头上一块疼痛之处,直视着他眼睛,“真的,我不跟你生气了。”
“继续生呀?继续跑呀!不是要离吗?”张凡得了便宜还卖乖地道。
“跑路?离婚?我傻呀,我主动给别人腾位子!?我才不呢。”涵花媚气连连地道,说完挣脱开他的怀抱,跑去厨房弄饭去了。
半个小时后,热气腾腾的一桌早餐摆上桌来:有莲子粥,小米粥,小咸菜,松花蛋,还有一盆虾仁海参紫菜汤,都是张凡可口的。
“哇,这么好吃的!”张凡正饿着,口水都快流出来了。
“哼,我要是不看你可怜巴巴地喝米粥啃咸菜,我就真离家出走了!”涵花给他倒了一杯淡茶。
“不走的原因就这些吗?显得有些不充分吧。”
涵花挨着他坐下,一脸明媚地道:“还有,你使劲拉着不让我走,我就心软了。”
“你当时真想要离开?”
“我傻呀!这么好的家,这么好的老公,别人都羡慕嫉妒恨,我干吗不要了?我那是吓唬吓唬你,看你拦不拦我!哼,放心吧,我一生一世都做你脚面上的问题癞蛤蟆,死死粘住,你甩也甩不掉,打也打不跑。”
张凡听着,真是受用,不禁疼爱地掐了她后面一把。
“又来了!”涵花脸色红红,嗔道,“你这小妙手掐在女人身上一下,那就是相当于前戏一小时,哪个女人能抗住?我猜,昨天晚上春花被你那一把,掐得睡不着觉了吧!!”
“哪壶不开提哪壶!以后不谈我在外面占便宜的事!”
“小样儿!我可警告你,在外面只准小打小闹地玩玩,不准玩大了!”
去,这是一纸赦令呀!
就是说,我可以“玩玩”了!只不过底线是“小打小闹”!
张凡乐得一连喝了三碗粥。
刚刚放下碗,涵花便要去洗碗。
张凡一夜思念,此时不想放过涵花,便把她一把揽住:“等会再洗碗!”
说着,拉起她便往卧室走。
涵花知道要有大事发生,脸红耳热心跳加剧,眼中却是十分的鼓励,嘴上含怒娇嗔:“干吗呀!又来了!”
“昨晚没睡好,困了,再一觉。”
“我不困,今天上午去果园打理一下。你昨晚没睡好,自个去补一觉吧,”
张凡不由分手,一下子把她抱得双脚离地,大步向卧室走去,小声在她耳边道:“其实,不是补觉是补枪。”
一觉醒来,涵花已经不在身边了,前去苹果园了。
回味刚才把涵花搞定的情景,一阵自豪,不由得想起辫子戏里的著名台词:后宫安定,朝中才会有作为。
然后懒洋洋地翻看微信群。
忽然,红点一闪,定晴一看,阿易有话要说:
“我遇见扫帚仙了!”
张凡有如大热天掉进雪堆里,一激灵坐了起来!
上次在阿易家相识之后,张凡托阿易注意扫帚仙的行踪。
一直没动静,今天终于冒泡了!
“在哪?”张凡的声音杀机腾腾。
扫帚仙哪扫帚仙!
阿易迅即回道:“就在京城。今早,她和一个老头突然来访,要我掐算你的星斗宿命。”
“一个老头?”张凡心中一惊,忙问:“长什么样?是不是长长的胡须?”
“对。不但胡须子耷拉到肚子,指甲也有一寸长,这个人长相辩识度很高哇。”
去!
张凡的心跳到喉头了,自己听得到胸中嗵嗵响。
一定是云老头!
天下长这副尊容的,大概只有云老头吧!
看样子阿易上次说得没错,云老头确实和扫帚仙狗打连环,凑合到一起了。
而能够把这两人联系一起的,应该不外乎是京城年氏!
因为上次在京城郊区蹦极跳台上,年柯交待过,与年家联手对周韵竹下蛊的正是云丘峰的云老头。
这说明云老头与年家已经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