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毕半小时后,米拉从沉睡中醒来,似乎是刚刚做完了一个梦,眨着长睫毛奇怪地打量张凡。
“看什么?难道……”张凡很矜持地问。
米拉看着身边的张凡,感到这小子长得很高大,比德科尔那头驴要高一些、壮一些。
以前对大华人人,她历来不屑一顾,原来,大华国男人可以呀!
德科尔虽然高大,但远远没有张凡能给予她的更多!
与张凡相比,德科尔就是一个可以随时放出的臭屁!
刚才那场昏天暗地,让她第一次感到了做女人真好。
跟德科尔疯狂,事后只有疲惫!
跟张凡疯狂,事后除了疲惫,还有回味!
“你是不是很得意?你是不是有一种征服西方女人的满足感?”米拉极为掩饰自己真实的感受,嘲讽地问。
“得意?满足感?我没有这两样不良嗜好!我只是想告诉你,高贵的米拉小姐,你被你眼里的‘下贱’人征服了!”
米拉脸上绯红,怒色冲冲地穿上衣裤,抬腿跳到地上,手指着张凡:“小子,你没有征服我!我还要继续骂你‘下贱’!”
张凡笑道:“丫头,给我听好,从今以后,你骂我一句,我就征服你一次!”
“下贱下贱下贱下贱!”米拉连连骂道。
“你欠我四次!”张凡一边穿上衣服,一边道,“下回,你想的时候电话约我,我可以给你打二五折,四次归纳成一次!”
“张凡,你等着,我的保镖会捏碎你!”
米拉尖声骂着,转身便走。
“慢!你忘了今天来干什么的?我还没答应你呢?你难道不想问问我,明天去不去给德科尔治病?”
“你爱去不去!德科尔死活关我屁事!别拿这事要挟我!”
“我绝对不是成心要挟你,因为,我明天用不着去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德科尔体内的毒素在上次已经完全清除了,所谓十天后复发,只不过是我担心你把支票挂失而临时编的小故事,你别当真哟!”
“你——”
米拉一跺脚,摔门而出。
米拉刚一出门,7号便推门进来了。
她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笑容,显得青春活泼,完全没有了此前的沮丧。
“我在门外等了好长时间了……张总,你看,所有手续都办好了,钱总把两万解约费记在他账上了。”
张凡拿过解约的合同看了一遍,还给7号。
“你叫于薏?挺好听的名字!你父母挺有文化吧?”
“不是的,父母都是种田的,只读完小学。这个薏有个来源,我妈怀我的那年,家里的种的薏米丰收了,我爸一高兴,就给我起名叫于薏。”
张凡有点失落地笑了笑,心想,挺有诗意的名字,一解释,就露出骨感了!
还不如刚才不问。
生活就是这样,远看很诗意,近看就是那么回事而己。
“于薏,我的诊所要过一段时间再开,你先回家等我的电话,啥时候去京城,我及时通知你。我先给你预支一个月工资,你带回家花吧。”
于薏摇了摇头,脸上重新有了灰色:“我不能回家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回家了,我父母就以为我没工作了。他们欠了一屁股债供我念书,结果我最后在家里呆着,他们受不了!而且村里人也会议论的,说什么难听话的都有。”
张凡一想,确实是这样!
他当时毕业后没有工作,不是也不敢回村里嘛!
“那……我给你推荐个地方,你先去呆些日子,然后和那里的林老板一起去京城。她是未来京城诊所的经理,你是她手下。”
“那太好了,只要有个地方住,我就可以不回家了。”于薏很令人心酸地笑了起来。
穷人家的孩子,就是很容易满足。
张凡接通了林巧蒙的手机:“巧蒙姐,我给京城诊所聘了个会计兼出纳,想让她先去你那住几天,然后你带她去京城好吧?”
林巧蒙是个寂寞姐,平时总找涵花玩,涵花不在时,就郁闷。现在有个小女孩来陪着,她当然高兴,便满口答应下来。
当天下午,张凡去省城素望堂看了一下,觪决了几个疑难病号,然后开车回江清,把于薏送到了爱凡养老院。
离开养老院,张凡心里觉得洗浴中心发生的“大洋马事件”有些对不住涵花,心里虚虚的,在街上漫无目的开了一会车,在一家珠宝店门前停下来。
这家珠萃珠宝店专营女款珠宝,档次上乘。
“有什么好一点的手链吗?”
“有。多大年龄?”
“二十多岁吧。”张凡道。涵花这些日子使用仙葩嫩肤露,变得越来越年轻了,说是二十岁,应该是很实事求是的。
“好,挑一下吧。”
张凡在营业员的推荐下,买了一款60万的镶钻手镯。
回到家里时,涵花正在给公公婆婆洗衣服,里里外外的衣服一大排晾在绳子上,甚至其中有妈妈的短裤。
张凡心里一热,这样的媳妇打灯笼难找。
“涵花,你别太累了,以后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