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微微一笑,“媳妇儿,你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你知道我为什么盘下这个鱼塘吗?如果我仅仅想办一个休闲山庄的话,可以跟村里签订合同,租一块别的地方。”
涵花眨了眨眼睛,惊奇不己:“难道……”
张凡伸出手,捂住了涵花的小嘴儿,“你知我知,不让天知不让地知,心里明白就行,别多问,看结果。”
涵花愣了半天,忽然伸手揽住张凡,柔声劝道:“你要搞死他吗?别介……”
张凡笑道:“不搞死他,难道你希望自己的身边永远有一个威胁吗?他在村里活一天,我们就多一份危险,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。”
涵花摇了摇头,“我不想让你杀人!”
“我从不杀人,我只给别人创造死的条件,至于他们死还是不死,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。”
“不,不,我不喜欢!小凡,听我的话,别让大沟子死!”
涵花紧紧搂住张凡。
她胸前的两个丰满紧贴在张凡身上,就像无声的命令。
张凡抱着娇妻,犹豫起来。
当天晚上,三虎和四豹接到张凡指令,悄悄来到张家埠。
“张总,搞谁?”三虎好多天没下手了,听见张凡叫他过来,已经猜到有大事,所以眼里充满杀人的冲动。
张凡喜欢三虎这种无所畏惧的性格。
作为打手,作为卒子,你唯一的使命是冒死前进,拱开前进道路上的一切障碍。
“不搞谁!夜里有人偷鱼,你们守鱼塘去。从今天晚上开始。”
四豹乐了:“张总,个把偷鱼贼,不在话下。我和三虎上半夜下半夜轮班,保证叫他有来无回。”
“别把人打死了!如果他该死,叫他自己死,我们手上不沾血,明白吗?”
“明白!张总仁慈。”二人笑道。
天黑之后,三虎四豹便前去鱼塘,埋伏在鱼塘旁边的小窝棚里。
然而,一夜无事。
再说大沟子本以为春花一气之下跑掉,天黑就会回来,因为她身上没钱,又没有亲戚朋友家可以投奔。
不料,一夜过去了,春花竟然没有踪影。
大沟子这才慌了神,开始着急起来。
春花,是他这三十年罪恶人生当中唯一的储蓄余额,除了这个女人的肉体之外,他一无所有。因此,他不允许她逃跑,一定要把她找回来。即使把她的腿打断,让她成为残废,也不允许她成为别人的女人。
大沟子挨家打听,逢人便问见到春花没。
唯独没有敢敲张凡家的门。
他深深知道张凡那一脚的厉害:郑老板被张凡一脚彻底绝了根!
但他知道,春花的失踪跟张凡多多少少有关系。因为昨天在医务室门前,张凡指出了他和郑老板合谋出卖春花的事。
当然是春花告诉张凡的。
可以肯定,没有张凡,春花不可能找到藏身之地。
大沟子在村里找了一圈,又在当街骂了半天,起誓发愿,说谁家收容春花的话,被他知道,肯定把谁家的房子给点了!
村里丢了人,大家当然关心,好多人便去河边找,也有去山崖下找的,甚至有人去村口的化粪池去找……
找不到人,大沟子想了想,便去了镇上,把几家旅馆家家问了一遍。
有个旅馆的老板跟他说:“媳妇跑了,你到旅馆找个屁!她平时跟哪个男人好,你去问问就是了。”
大沟子越来越相信是张凡把春花藏起来了。
当他从最后一家旅馆出来的时候,却发现张凡笑眯眯地站在眼前。
“姓张的,是你!”大沟子怒吼一声。
张凡最佩服大沟之这种光棍精神,你怎么打他,他也不怕你!
其实张凡是高看大沟子了。
他不是不怕张凡。
因为害怕张凡,所以没敢去张凡家里打听。
只不过此刻狭路相逢,躲也躲不开了,大沟子是不想输掉气势。
“大沟子,满世界找媳妇呢?”张凡笑道。
“卧槽泥马,你把人藏哪去了?”
“去,大沟子,你脑子看来没掺屎,还知道是我给藏起来的。告诉你,确实是我藏的。”
大沟子从腰里拔出那把磨得雪亮的杀猪刀:“姓张的,快把人给我交出来,不然,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!”
张凡嘿嘿笑了两声,从裤管里掏出自己的那把篆文短剑,“想动刀子?来来,我这把刀可是天下刀的老祖宗,你那把见了我这把,叫声爷爷的资格都没有!”
大沟子掏出杀猪刀,不过是给自己壮胆,看见张凡形状古怪的短剑,立时气馁,但是面子使他不能退缩,大声问:“想决斗吗?”
张凡笑了,“你是我手下败将,没资格跟我决斗。我想告诉你,把刀放在地上,像这种没用的劳什子,最好少拿出来丢人现眼。”
大沟子以前是拜过师傅,学过几年武艺,眼前的张凡距离他只有两米远,如果抢先出手,一刀飞刺张凡胸口,倒是有几分胜算。
他眨了眨眼,“我们两人都把刀收起来,要打架的话,我们摔跤好不?”
说着,假装把自己的刀往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