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手中盘子被打脱,心中恐惧张凡,不敢再纠缠,心里道:我打不过你,我打你马子!
你马子可是个软杮子!
再说,不漂亮的女人,对美女都有一种天生的仇恨,服务员不给足量的饺子,也是因为看不上这个美得不成样子的郑芷英!
服务员尖叫着,扬手过来抓郑芷英。
郑芷英是文雅而雍荣的美人,根本不是这泼妇的对手,被服务员猛给拽了过去,衣服被扯,胸前的扣子“啪啪”地响着,立马飞得一颗也不剩,外衣之下露出白色薄紧内衣,绝美胸型无所藏匿!
几个司机刚才见饺子落在自己碗里,正要发怒,忽见美女如此,他们不禁极为兴奋,站起来鼓掌,有人叫道:“好看!”
服务员抡起巴掌,带着风声,向郑芷英脸上搧来。
“泥马找死!”
张凡怒了,轻骂一声,伸手格挡服务员的手!
服务员手腕被击,整个胳膊瘫掉,没有一点知觉,顿时从空中垂落下去。
再跨进一步,左手向前一点,手中的烟头带着晶亮的火星,点向她雪白的两山之间!
只听“滋”的一声轻响,
一阵焦糊的味道散了出来!
“妈呀,妈呀,杀人了!”
服务员没命地喊着,叫着,双手扯开衣襟,用手在内衣里面抓着挠着。
那烟头被她一阵鼓捣,顺肚皮向下滚落,终于在腰带附近停住。
服务员掀开内衣,找到了烟头,把它甩了出来。
而她雪白的前胸上,已经打了一个黑红的烙印!
烙印活像一只大瓢虫趴在两峰之间,十分扎眼,却又带着几分幽默!
“好哇,天杀的,今天你——”她吡牙咧嘴,指着张凡,“你等着,你等着!”
说完,转身向楼上跑,一边跑一边喊:“钢弟,钢弟,不好了,你姐被打死了!”
原来,这个女服务员正是老板纪钢的姐姐。
邻桌吃饭的那伙人相当兴奋,都围了上来,准备饱赏一场会出人命的好戏。
这些人是经常路过这里来吃饭的,他们都知道,这里的纪老板砍人胳膊腿不当回事,而且手下有一帮弟兄。
“谁呀谁呀,鸡八活腻了!”
随着一阵骂声,楼上“嗵嗵嗵”地跑下来一条大汉,身后跟着一伙人。
只见他约有一米八五,膀大腰圆,一脸横肉,留个板寸头,穿件尼采t恤衫,脚下蹬一双大皮鞋,笨重的牛仔裤很肥很大,更把他衬得像一头黑熊。
“就是他俩!”纪钢的姐姐指着张凡和郑芷英。
纪钢双手叉腰,向前几步,来到张凡面前一米处站住,皱皱眉头,“你,是谁?”
“我姓张,叫张凡。”
“长几条膀子?”
张凡双手向胸前一抱,“两条。怎么,你要?”
纪钢冷笑一声:“泥马,知道我要,还敢对我姐动手动脚?”
“你姐?对你姐动手动脚?她都长成啥样了!我来吃饺子,她给的份量不足,我生气了,把你姐的咪给烫了一下。前前后后,就这么回事。你看,怎么了结?”张凡平静地道。
纪钢道:“不要跟我装镇定,一会儿,我保证你就不镇定了。”
说完,冲身后的几条大汉道:“把男的先绑了,女的送楼上我屋里,一会抽空开一炮。”
“是!”
“大哥又有艳福了,这女的太有味了。”
纪钢竟然有些得意,笑道:“都利索地,好好表现,大哥我吃完肉,给你们啃骨头!”
“大哥,真体谅兄弟们的心哪!哈哈。”
“这娘们,要是能上一回,死了都值了。”
几个大汉嘴里笑着,冲着张凡和郑芷英逼了过来。
他们根本没把张凡和郑芷英当回事,以为二人是砧板上的肉,可以随便剁。
张凡把郑芷英纤腰一揽,推到自己身后藏住,随后双手向两边一分!
一连串密如细雨的击打动作!
两三秒之间,已经悄然结束了。
七、八个大汉哼也没哼一声,躺了一地。
有的捂住喉咙喊不出声,有的摁住肚子直咧嘴,有的耳朵掉了半边,更有两个俯卧在地一动不动!
纪钢往后退了半步,腿肚子发软,裆里一阵温热,尿水顺大腿流出了脚面。
完全蒙了!
这个人是什么独门功夫?
没见他出手打人哪!
八个跟他打过无数次死架的兄弟,就这样被搞掂了?
这也太夸张了吧!
脑海里一阵眩晕,机警地意识到:
完蛋了!
遇见高人了!
纪钢这种恶霸,相当聪明,见机行事,能进则进,不进则退,总之是保存实力为大!
眼前的高手,显然是要命的,遇到了,只有低头!
想到这,纪钢又退了一步,双手成拱,脸上满是笑意,朗声道:“大哥,好身手!小弟拜服!”
说着,上身向前倾了一倾,给张凡施了一个低头礼。
“你是老板纪钢吗?”张凡坐到桌前,同时拉了郑芷英一下,让她也坐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