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人的肺部呼吸,即使费力使劲挤出屁来,也不可能达到这个程度。
而张凡古元真气已经炼到了道元层,“气”已经不是普通的空气,而是看不见摸不着的磁电波一样的阴阳交汇能量流!
能量流乃是原子之力,所到之处,自然是披荆斩棘,摧毁一切。
用它来驱动小小的菜汤,有何为难!
“滋滋……”
随着细细的水声,盆里的汤不断地向另一个盆子流去,水流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,有如一只喷水管!
“啊!”
“啊!”
一声声傻子一样的声音!
众人只能发出这样一个字的感叹,其它的语言都被震惊得说不出来了!
有人吓得直打嗝,有人吓得紧咬嘴唇,甚至有人头上出了汗珠!空气里弥漫着微微的臭气,显然是有人吓得谷口不禁了!
十几秒钟后,只见汤盆里的汤渐渐减少,最后完全没有了!
全部流到另一只盆子里!
全场无声,目瞪口呆!
连站在一边侍候的服务员,也吓得芳颜凌乱,双手抱在胸前,缩着脖子。
张凡终于舒了一口气,直起身子,脸上绝对是若无其事,慢慢重新坐下来,优雅地端起茶水,轻啜一口,再拿起汤匙舀了一口汤,品尝一下,点头称赞道:“味道不错。”
“啪啪……”王局长最先从震惊之中清醒,带头鼓起掌来。
“好好好!”
“这,这是什么功法?”
“魔术呀!”
“张先生莫非是神人下凡?”
一桌子人不知道说什么好,全都用崇敬的目光看着张凡,原先脸上那些傲气骄气肃然一清,对眼前这个年轻人,只剩下惊惧和诧异!
如果这个时候,张凡对谁一眼眼,那人准保直接跪下!
安静片刻,一直端坐、很少说话的安少庄主皱了皱眉,站起来,走到门外。
过了一会,他重新进门,脸上已经是满布笑容了!
他没有回到自己座位,而是径直走到张凡面前,躬身小声谦卑地道:“张先生,刚才我给家父打电话,家父听说你的神功后大为震惊,他向您询问一个问题,不知是否冒昧?”
“既然安老先生有话,请直说吧!”张凡笑道。
“家父分析了您的神功之后,猜测您是古元门的传人。请问,您师从哪位大师?在哪山哪寺修炼?”
查户口吗?
棵户口也轮不到你小子!
张凡轻轻一笑,道:“我确是古元门派弟子。要说传人,还谈不上。我也只是刚刚修炼一年多时间,尚处于入门阶段。至于师从哪位大师,我看还是不必说了吧。我师父隐世高人,远避江湖,不愿抛头露面,因此门中颇有教诲,不许弟子们说出门派具体师名,还望见谅!”
“家父果然没有猜错!古元门派隐世几十年,行事低调,不想今日门派弟子初出山门,便显露逆天神技!佩服,佩服!”安少庄主拱手赞道。
“安少庄主过奖了!”张凡道。
安少庄主挨着张凡坐下,陪着一脸的微笑,“张先生,家父一直在江湖上寻找古元门派的弟子,不想今日巧合。家父想延请张先生光临敝庄一晤,不知张先生可否赏光?”
张凡并不急于拒绝或回答,朗声问道:“请问,安老庄主对古元门弟子如此感兴趣,是否与古元门有些渊源?”
安少庄主犹豫了一下,似乎顾忌在场人多,忽然把到口的话打了回去,搪塞道:“此事家父并未明说,家父的意思是,想与张先生促膝攀谈。”
王局长见张凡不吐口,便道:“张先生,安庄主是我少时的启蒙师父,我替师父请您了!”
张凡对王局长始终颇有好感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真是不好抹了他的面子,犹豫一下,只好道:“好吧,我就前去拜访一下老庄主。”
“张先生痛快!”安少庄主道。
下午两点多钟。
距省城100公里外的青云山区,山深林密的青云谷中,安家庄院之内,庄主安庆元站在演武厅大堂之上,目光凝重,心事重重。
“难道是如云道长的弟子?”他口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。
当初安庆元与如云同门修炼古元玄清秘术,如云大有所成,而安庆元因在集市上调戏当地女子,被师父逐出山门。他辗转来到青云谷,结庐招徒,苦练玄清外家拳,大有所成,在天下武林之中自成一门派。
虽然如今手下徒弟遍天下,在武林界也是赫赫有名的,可以说威焰冲天。但是,他心中始终难以忘却一件事:那就是失去的古元玄清秘术。
多少年来,一直幻想着有朝一日能重新继续修炼此术。
多年前,如云道长去参加天山武盟榜比武之时,安庆元便借机跟如云道长打招呼,希望如云道长能原谅他当年的罪孽,重新收他入古元门。但如云道长牢记师训,逐出山门的弟子,绝不准许返回门派,严辞拒绝了安庆元。
就在那次武盟榜比武上,安庆元连百名都没有进去,而如云道长则得到了第三名的好成绩,从此闻名天下武林。
安庆元从天山回庄之后,大病一场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