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一会,一阵酒劲上头来,有些晕,忙把手机定时调到明天早晨五点,然后闭上眼睛,一会便睡实了。
第二天早晨,正在做梦,被手机闹钟唤醒。
现在去高铁站正来得及。他忙穿好衣服,走出卧室。
路过阿兰的房间,见她的房门半掩半开着,顺便向里面瞥了一眼。
只见阿兰身穿一件小亵衣,横亘在床上,白晃晃如同仙子临凡。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上,天际上红红的晨曦透进房间,轻柔地铺在晶莹肌肤之上,闪着挺圣洁的光茫……张凡不由得站住,惊诧万分地观赏了一会,心里有些正常雄性的悻悻之感,便叹了口气,一步三回头地走到楼下。
楼下灯光辉煌。没想到,陈琛已经做好了早餐,正在等他呢。
“睡得好?”陈琛满眼疼爱地看着张凡,含笑问。
“还可以,酒醒了。”
陈琛一边给他盛粥,一边有几分神秘地小声问:“阿兰怎么样?”
“什么怎么样?”
张凡蒙头蒙脑:阿兰的事要问我吗?
其实更蒙的竟然是陈琛,她见张凡如此回答,也是奇怪了:“难道,昨天晚上,你……自己一个人睡的?”
“是呀,我喝多了,上楼直接就睡着了。”
张凡皱了皱眉:陈阿姨真有意思,我不一个人睡我跟谁睡呀?听她那话,我跟阿兰是夫妻,睡一个卧室是理所当然的,不睡在一起是奇怪的!
陈琛不经意地叹了口气,有些遗憾地笑了一笑:“阿兰是个好姑娘,农村来的,人又善良,长得又好,社会经历少,没接触过男人,身上干净,阿姨本想让她陪陪你呢。”
原来如此!
怪不得昨天晚上陈琛让阿兰陪酒。
这样说来,回想一下,昨天晚上陈琛临时有事出去,也是“计划”中的一环?是为了给张凡创造机会?
社会上送这种“大礼”的,属实少见!
呵呵,张凡却稀里糊涂地“拒收”了。
正在发愣的当儿,楼梯那边传来嗵嗵的脚步声。张凡回头一看,阿兰从楼上下来了。
她睡意朦胧,一边走,一边系扣子,走到跟前,见饭菜都准备好了,忙歉意地道:“阿姨,你做的早餐?阿姨不是要解雇我吧?!”
陈琛笑眯眯地看着她,意味深长地逗她道:“我本来寻思你昨天晚上会很累的,所以就起早给你们两人做早餐。”
阿兰的脸红了一下,急忙低头坐下,拽过来一根筷子,夹了一筷头咸菜先吃了,然后拿起匙,猛劲地喝粥,一口气把一小碗粥喝干净了,又盛了一碗,这才缓过羞劲,抬头闪电般地白了张凡一眼,转脸对陈琛道:“阿姨……小凡哥睡觉好死,推都推不醒!”
张凡一听,彻底搞清楚了:昨晚张凡喝高了,一觉睡过去。而阿兰一定在夜里去到他的卧室,推他不醒,这才使两人错过了一夜春风。
张凡心中五味杂陈。
这个陈阿姨,有点怪呀!
有这么办事的吗?如果她是我亲妈,世上有这么疼儿子的吗?如果她不是我亲妈,这么做就更显得有些“唐突”。听说只有商人才向官员送这种“大礼”呀!
张凡不知是遗憾还是庆幸,想开口说点什么,又怕阿兰尴尬,便不说了,走到墙角,打开自己的提包,从里面取出两瓶仙葩嫩肤露。
一瓶递给陈琛,一瓶递给阿兰,道:“这个是我开发研制的嫩肤产品,你们试用一下吧。”
陈琛见是化妆品,似乎不感兴趣,笑了笑,反应冷淡,“我都老太太了,用不上这个了,都送给阿兰吧,平时我让她用我的化妆品,她说太贵不舍得用,只用自己的雪花膏,这回是张凡的心意,就用吧。”
张凡以为阿兰会推却一下,不料她却伸手接过去,相当激动,看了一看包装上的说明,惊问:“真有那么灵?抹上之后,皮肤就变嫩了?”
张凡微微一笑,逗她道:“不解释不说明不推销,本产品谁用谁知道。”
“阿姨,那……这么好的东西,你还是留一瓶吧。”阿兰说着,又塞回给陈琛一瓶。
“年轻十年不是梦。”张凡对陈琛点点头,“阿姨,我不骗人。”
陈琛半信半疑,接过去,看了看,没说什么。
阿兰却是像所有年轻女子那样,对化妆美容品表现出极大兴趣:
“我今年十七,要是真年轻十年的话,不是打回幼儿园去了?”
阿兰歪着头,眨着眼睛挑皮地看张凡。
阿兰全身灵巧柔美,青春可爱,令张凡想到自己昨夜却错过了机会,不免有些酸酸的,把眼光在阿兰身上扫了几眼,处子那种沁人心肺的美,令他有些感动。
陈琛眼尖,马上看出了张凡眼神里的活动,便话里有话地道:“小凡,你以后常来京城看我们呀。”
她把“我们”这两个字着重发音,含意明显。
“那是自然!我这次乘高铁回去,为的是来去快速一些。我的车就存放在你这里吧,以后我到京城自然会到这里来开车。”
“那好,下次来,有空的话,你教阿兰练练车,她也需要考张票了,不然的话,每天买菜太不方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