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欧阳阑珊睡袍下面露出来的白润小腿,他不禁咽了一口唾沫,声音有些干涩,说道:“要么你在这里住吧!我回巩梦书家里。”
“不要,”欧阳阑珊弯下腰,伸出两只柔软的小手,轻轻拍了拍张凡的脸庞,“听话,就在这里住吧!”
她向他弯腰的时候,在灯光之下特别耀眼。
张凡几乎晕菜!
一时情不自禁,不管不顾,探出头去,在那里轻轻地吻了一下。
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,却来势突然,欧阳阑珊仿佛触电似的,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,惊叫了一声,向后退去。
“小凡……你……”欧阳阑珊嗔怪地娇声道。
张凡不免有些尴尬,歉意的冲她笑。
欧阳阑珊站稳了身子,含情脉脉地说:“你快进卧室休息吧!我都给你铺好了床,我这就到隔壁去。”
张凡心里一阵燥热,对于欧阳阑珊的举动,他相当无奈,心中暗暗道:美女呀,你这是只管放火,不管救火,把我的胃口吊起来了,然后你一转身走掉了,这不是折磨人吗?
欧阳阑珊虽然看出了张凡的恼怒,但是并不为所动,说了一声“再见”,迈着款款的步伐,便走出了房间。
张凡看着她的背影,腹中一阵发热,恨不得冲过去,从后面抱住她的纤腰,把她放到床上。
欧阳阑珊走到门口,拉开房门,回过身来,暧昧地道了一声,“好梦!”
然后轻轻关上门走了。
张凡站在原地足足有两三分钟,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燥热当中解脱出来。
心中十分烦乱,这种被拒绝的感觉,相当地伤自尊。
看来世上只有媳妇好,对于张凡的索求,涵花可是从来都含情仰受,没有一次拒绝。
而外边的女人,不是拿捏就是挑拣。
看来,明天还得去水县,想办法把涵花姐接回家来。
张凡恨恨地想了一会儿,心情仍然焦躁。双手插在裤袋里,绕着沙发转了好几圈,一边吐纳古元真气,调解亢奋的阳脉,使自己渐渐平静下来。
看看手表,时间已经是夜里10点半,忽然感到有些困倦,便拉开卧室的门。
卧室里黑乎乎的,几乎没有什么光线,只是朦朦胧胧之中看见一张大床。
张凡一边打着哈欠,一边向前走,把衣服脱下来,扔到床头,然后一头扎到床上,闭上了眼睛。
被褥上传来一股幽香之气,非常好闻。
张帆被这股香气把精神头提了起来,深深地吸了一口,心里想:这应该是欧阳阑珊留下来的体香吧!
想到这里,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燥热,忽然又是骚动起来。
紧紧地闭上眼睛,伸手向前一抓,把一只枕头抓在手里,双臂紧紧抱住。
唉,如果怀里抱的是欧阳阑珊那该有多好啊!
张凡胡思乱想,又捱过了五六分钟,终于有一阵睡意袭上来,渐渐地迷糊起来。
忽然之间,他感到身后有些响动。
接着,一只手,慢慢的从被子外面探了进来。
张凡心中一惊,伸出右手小妙手,瞬间一抓。
立刻抓到了一只女人的手。
“谁?”张凡低声问。
“嘻嘻……”
两声低笑,传入耳中。
张凡将那只手向自己用力的一拉。
一个浑身香气的躯体,一下子被拉了过来,摔到了张凡的身上。
张凡拦腰一抱,紧紧将女人抱住,惊问:“你是谁?”
莫非是欧阳阑珊给张凡叫的特殊服务人员?
张凡可是从来不碰陌生女人的,因为他要把安全卫生放在第一位。
要么,又是五福会的阴谋?是“温柔杀手”?
张凡极力辨认,黑暗中却看不见她的面庞,听见她喘气的声音,但她不说话,肢体语言表明她也是情不自禁。
人在江湖飘,难免不挨刀,若真是杀手,岂不要我命了?
张凡双手紧紧箍住对方,使对方无法抬起手施展动作,只能被地紧贴在张凡身上。就像拳击台上,为了防止对方击打,最好的办法是抱住对方,使对方无法施展。
“你是谁?”
张凡感到她的头直向自己下巴上顶来,然后,粘湿的双唇,直吻在脖子上。
他不禁全身一热,又问了一句:“谁派你来的?再不说话,我拧断你脖子!”
他无法确定眼前的女人是谁,但从这贯脉之中可以判断,这个女人对他没有恶意,只有深情。
腹中丹田之气被激荡着,最后一分理智和警觉,在这一瞬间已经彻底崩溃,雄性的本能驱使他要不顾一切……
事毕,张凡并没有马上打开床头灯,而是轻拥着怀里的女人,不放过任何一块地方。
良久,张凡轻轻地唤道:“妙儿!”
他已经从她的身体判断出她是兰妙儿。
兰妙儿处于半昏厥状态,呼吸微弱,像一个休克的患者,耳中听见了张凡的呼唤,嘴里却无力应答。
“叭!”张凡伸手拉开床头灯。
灯光之下,兰妙儿双手捂住眼睛,遮住灯光,羞怯地道,“快关上灯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