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张凡也并不十分在意。
有一点他相当放心:乐果西施是他养熟、融化的女人,不会背叛他。
接下来,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一会儿话,乐果西施眼神飘忽不定,心慌意乱。
张凡以为她身体里有什么想法,便伸手撩开她的衣服,要做些救苦救难的好事。
不料,乐果西施却罕见地拒绝了,说这里环境陌生,没心情。
被自己的女人拒绝,张凡还是第一次,心中悻悻,不太高兴地松开手。
心里的疑惑加重了几分:她,到底犯了什么毛病?
两人对视着,都感到有些尴尬。
过了一会,两人都站起来离开小屋。
乐果西施骑着她的电动车回镇里,张凡仍旧回果园里剪枝。
干了一个小时,看看果园里还有百分之八十的果树没有剪,张凡有点不耐烦了,便打了个电话,叫村里韩会计帮忙找了两个会莳弄果树的农民,跟他们讲好的价钱,便把剪枝的活交给他们,而他自己则回到诊所里坐诊。
下午,看了几个头疼脑热的,该打针的打针,该抓药的抓药,都打发走了。傍晚时,张凡刚要关门,忽然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。
邹方开着她的警车,停到了医务室门前。
她跨进门槛时,张凡正在低头专心调配药方。
邹方捏着嗓了,变调地说了一声:“看病。”
“看病等一会儿。”张凡没抬头,正在把最后一些药末装进纸包里,四折包好,缠上纸绳,弄成方方正正的药包。
“诊所不大,架子不小!”邹方见张凡没抬头,便冷笑一声,一屁股坐到椅子上。
这嗓音怎么这么熟呢!张凡猛然抬头,仿佛做梦一般:这不是邹局长邹方、一级大警督吗?
这些天邹方总是出差,据说是满世界办案,一直没回江清。
两人已经一个多月没见了,张凡着实有点想念她。
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,一身警服穿上时,英姿飒爽;脱去警服穿上居家少妇的衣服,妩媚旖旎。视觉差别特大,因此对张凡极有冲击力和引诱力,是属于一上身便始终不忘的“神级”诱惑女。
张凡愣得不要不要的:她怎么可能直接到张家埠来?事先连个电话也不打?
这会不会成为张家埠村民明天的重磅新闻?
市里一个漂亮的女警察开车来找张凡治病!
“你怎么来了?事先为啥不打一个电话?”张凡惊讶得嘴都合不拢。
“难道到你这里看病,还要事先预约?你多大的门坎儿呀!”邹方讥笑道,看着张凡惊得像见了鬼的脸,她“咯咯”地笑了。
“预约倒不必,你随时来,我随时欢迎,这不,我正想把手头的事忙完,这两天去看你呢。”张凡说着,把包好的药放进了药柜里,回身提起电水壶,冲了一杯鸟窝咖啡,递给邹方。“直说吧,你今天来做什么?”
“我家老吴说你在张家埠。”
“吴局长怎么知道我在村里?”
“天际集团卜兴田,向市局举报,说你绑架了他手下的保卫部长。”邹方轻蔑地笑笑,“那个卜董事长以为自己多大脓水儿呢,要我家老吴抓你。老吴根本不信,他打电话问了问你们镇里,了解你的情况。”
“了解到了什么?”张凡笑问。
“你们一个姓田的镇长说,事发那天晚上,你和她在一起喝酒,根本没做案时间。”
噢,田秀芳呀。
张凡心中有些感动也有些得意:这个田镇长,平时“政策性”那么强,到关键时刻,还知道护着自己的男人呢。
“你找我真有大事?”
“我受伤了!不然的话,我会直接来你这里吗?。”
“啊,受伤了?伤在哪里?快说,内伤还是外伤?这肚子上还是在屁股上?”他第一反应,感觉邹方在开玩笑,因此便用开玩笑的口气问道。
“是真的,伤……伤在这里……”邹方有点犹豫,想说又咽了回去。
因为她发现门前有农民路过,正在扭头向医务室里面张望。医务室门窗大开,外面人可以直接看见里面的情况。
“是扭伤了腰?”张凡见她不说,便借机伸手轻轻在她腰部曲线弯处摁了一下,“我给你按按?”
邹方冲窗外斜了斜眼,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的右臀部,“是这儿——窗外有人呢!”
张凡一抬头,看见窗外果然有两个路过的村民向里面看。
那两个人见张凡看他们,马上装作没事似地走开了。
“噢,是屁股——”
张凡感到有些为难,检查的话,邹方要脱掉警裤……可是,万一闯进来一个农民撞见怎么办?
村民们可是没有敲门习惯的。
“要不是屁股的话,我就去市里大医院了……”邹方几分忿怒几分羞射地道,“医院那帮男医生,眼光都带着钩子,我怕便宜他们了。”
“所以就把这大便宜送给我了!”张凡戏谑地笑道。
“去你的!几天不见,也学坏了,敢跟姐说粗口了!?”邹方佯怒,掐了张凡一下,柔声嗔道。
一怒一嗔,灵动迷人,眼神里闪闪烁烁全